一如往常挨不过一分钟。

“我们只是把他的大头朝下塞进了二楼的消失柜里。”弗雷德和乔治迅速说。

“……这倒不错。”阿切尔嘴角抽了抽，“所以，这就是他消失那么久的原因？”

“谁让他骂人的。”弗雷德说着，警惕起来，“你不能给我们布置更多的作业，教授。我们平常作业就够多了。”

“而且我们是为了反击！”乔治叫道。

“就算还击也不能用消失柜。”阿切尔恨铁不成钢地在他们两个人的脑袋上各敲了一下，“不能换更聪明的办法报复他吗？也就蒙太出来以后，仍是呆头呆脑的。就连西弗勒斯也没弄懂他说什么，只知道他到马桶上是你们的错。”

“我们只是让他失踪了一段时间。”弗雷德不服气。

“他不会怎么样的。被塞进去的东西总有一天会出现，只是不知道地点和时间。我们有分寸，教授。”乔治说。

阿切尔无情地说：“无论如何，既然西弗勒斯把这件事告知了我，那么不罚你们也说不过去。”

“除了作业都行，教授。”韦斯莱双子马上说。

阿切尔噎了一下，不是作业，还有什么惩罚对他们还算有点儿威慑力，又不会让自己的两个学生真的被罚到……说到底，阿切尔这人也舍不得自己的两个学生真的受罚。

她忽然冷静下来。

阿切尔仔细地打量两个一模一样的红发年轻人，确信自己在他们的眼里看到了除了作业无所畏惧的光芒。

“你们似乎……一点也不怕麻烦了？”

韦斯莱和乔治对视一眼。“我们一直很明白要在哪里画个界线。”乔治说。

“我们偶尔也许会越过一个脚趾。”他又补充说。

“可我们总是在惹出大乱子之前停下来。”弗雷德说。

“嗯，至于现在嘛——”乔治说。

“——既然邓布利多已经走了——”弗雷德说。

“——我们认为出点大乱子——”

“——正是我们亲爱的新校长还有魔法部罪有应得的。”弗雷德说。

阿切尔替可怜的帕特罗夫难过了一会儿。

至于魔法部，那是什么？她不知道。

亚麻色头发的女巫兴致勃勃地问：“你们打算怎么做？”

弗雷德和乔治一看阿切尔这样子，就知道她大概率不会生气了——就是不清楚等她听了他们真正的计划，会不会继续生气。

阿切尔看着两个双胞胎互相捅胳膊，示意对方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