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这么确定她是自己离开的。”kruger有些奇怪。
“因为除了她不想被看到,没人能在基地那么严密的监控下离开。”这段时间他用了很多办法,一点点的痕迹都找不到。
“如果她有不得已的原因呢?你了解她的过去吗?”
keegan沉默了,但是什么样不得已的原因可以让她这么对自己,她明知道他会伤心,会因此感到痛苦。随即又想到对面男人说的话,他微眯着眼睛露出一个威胁十足的表情。
“你别这样看我,我也不了解她的过去,我认识她比你还要晚一些。”要不是比你晚那么一两个月,她就是我的了。不过像现在这样偶尔一起做任务也不错,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能配合的这么好的搭档,任务都变简单了不少。
“所以,你想说什么?”keegan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冷声道。
“想告诉你一件事,几个月前我们一起去做过一些Y/N十分感兴趣的事,我邀请她离开基地跟我合作,什么条件都可以开,你知道她说什么吗?”krueger卖起了关子。
听着他意图挖墙脚的话,keegan额头青筋直冒,忍着不痛快问:“她说了什么?”
“如果是两个月以前,我会答应的。现在,我有了更想要的东西。”说这话的时候她居然露出那样的表情。该死的,天知道对他杀伤力有多大。
krueger站起来走到keegan的面前,“这是她的原话。我想,你应该清楚她要的是什么吧。”
按时间推算,那时候的两个月以前,差不多是他们相遇的日子。
她一开始想要的就是自己,keegan很清楚。因为她在面对他时,是那样的坦率,直接,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感。是自己一直在克制着,打着为她好的念头,掩饰自己的嫉妒与不安。
但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他们已经在一起了,那些不得已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keegan离开了,krueger倒在床上自嘲,“我可真是个大好人啊。哼,算你欠我的,Y/N。”
不行,亏死了,他要把Y/N庇护所的武器搬空。
此刻的Y/N正在参加自己的葬礼。
她莫名其妙地就回来了,看着自己的黑白遗像,她恍惚了好久。来参加告别仪式的是几个不远不近的亲戚,她都不大认得。
她的妈妈无悲无喜地站在旁边,直到仪式结束,也没看见自己的爸爸。y/n有些怨恨,怎么?连她死了也一样不关心啊。
她很想弄出点动静来吓一吓这群人,奈何她碰不到任何东西,也没有人能看到她。她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太能控制,只能站在一旁看着一切。
此刻她正不由自主地跟在妈妈后面回到了最熟悉的地方,一栋奢华无比的别墅。
妈妈回到家,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了一会,她的爸爸也回到家,还带着一个十来岁的清秀男孩。
“回来了,比赛怎么样儿子?”见丈夫儿子回来,她站起来过去搂住了男孩。
“我是冠军呢,妈妈我厉害吗?”男孩仰着头,有些羞涩地撒娇。
“我儿子最厉害了,想要什么?妈都给你买。”她高兴得笑起来。
“仪式怎么样?”她的爸爸放下手中的东西,极随意地问了一句。
Y/N看到自己的妈妈顿了一下,轻描淡写回道:“挺好的,都处理完了。”
他们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没有提起,那可是她的亲生父母啊。Y/N心如刀绞,她以为自己早就不在乎了,原来还是这么痛。
她的葬礼,她的死,在她的家,就只有这两句谈论。
仿佛她就是一棵养在院子里的花,种她的人平时连水都不舍得浇,等她死掉就说了一句:“枯萎了啊。”然后顺手往垃圾桶一丢就处理完了。
她好恨啊,为什么他们可以这么无情,为什么要送她回来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为什么要让她再一次经历被抛弃的痛苦。
Y/N的脑袋在嗡鸣,意识开始恍惚,她以为自己要变成什么恶鬼报复她的父母,最终她只是在疼痛中失去了一段时间意识。
回到基地的keegan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了,起码执行任务没有再走神。他回来之前去了一趟Y/N的庇护所,没有发现她的踪迹。
他并没有放弃调查y/n的下落,除了执行任务,那是他唯一要做的事。
抱着黑白色的玩偶兔子,淡淡的冷香萦绕鼻尖,keegan想起了与Y/N失踪前相处的夜晚,她总是那么渴望他,热烈又美好,让他感到如此满足幸福。
而那时有多幸福满足,现在就有多痛苦愤怒。keegan躺在Y/N的床上,在独属于她的味道包围下,想象着她被他支配时的样子,昂起脖子,发出痛苦又难耐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