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直接忽视这群二壁,淡定分析:“如此说来,现在前有狼后有虎,我们是打道回府还是武松打虎?”
“非也非也,两虎相争,渔翁得利。”胖子摇头晃脑,掐着兰花指咿咿呀呀唱道:“诸位,且听我说来——”
解雨臣:“……说人话。”
张海棠无语,吐槽胖子唱的跟窜了似的,让他别卖弄,赶紧说
胖子很傲娇的哼了声:“你们看,这上面挂着一个,下面躲着一个,为什么要把他们挂那么远,我觉得这两个东西,绝逼是不能放在一块的,否则一起挂上面就行了,你们觉得,有没有可能,我们把上面这个东西打下来,让它掉到水里,让他们狗咬狗,好让我们看个清楚是什么东西。”
众人面面相觑,许久解雨臣开口:“这个办法危险系数太高,我不太认同。”
“这么多年咱们干哪一件事不危险?”胖子也有自知之明,知道办法是粗制滥造了点,但现在不是没办法了嘛,他继续道:“反正我们下不去,也要换个塔爬爬的,如果下个塔还是这样的情况,怎么办?你们总归是没有办法。所以,不如在这看的清楚了,如果上面是孙悟空,下面是牛魔王,我们就撤吧,听个几把雷,回家自己唱卡拉去。”
张海棠是支持重新换塔的办法,稳妥点更安全:“重开吧,我的人已经到这边,我们出去和他们汇合,有武器有装备,到时管它前面是什么妖魔鬼怪,通通火力压制。”
“时间,没有时间。”吴邪的嗓音中难掩焦灼:“等下一场雨至少要半个月,期间能发生太多事情,万一那姓焦的撤了,你难道要等死吗?
众人看向张海棠,都在等她出声。
她笑了下:“你是不是太悲观了,要知道现代医学技术是很发达的,也不一定做不出来解药,没必要冒这个险。”
说完她没等来吴邪的回复,只是默默看着她也不说话,她一看就知道自己劝不动。
黑瞎子从吴邪沉默的表情中得到答案,笑着拍了拍张海棠的肩膀:“棠仔别怂,我觉得这个办法没什么不好,反正咱们什么都不做肯定没有出路,不如赌一把,干不过再跑。”他问胖子有没有计划:“朋友,讲讲的你计划。”
胖子还真有计划,他摩拳擦掌的打量头顶的大钟:“我们上去,站在这一层的最顶上,然后把符咒给去掉,把锁链打断,然后我们坐上观虎斗,情况不对我们就赶紧撤,只要咱们跑的快,危险就追不上咱们!”
说干就干,所有人在胖子带领下gogogo往楼梯上冲,爬回到楼梯的最顶端。
从楼梯顶端看这口钟,有种巨物恐惧症的效果,手电照射下,无数绘制着符咒的黄缎缠绕在钟上,绸缎已经被硫磺蒸汽蒸得斑驳,巨钟表面也生出无数锈迹。
他们先是估量大致距离,光壁长度凭手是完全够不到的,缠绕着的铜链有大腿粗,想打断,只能用枪或者炸/药毁掉挂铜链的弓形梁上。
张海棠想起她那把微型手/枪,拿出来给黑瞎子。没有人在黑暗里比他眼神好使。
黑瞎子翻看一圈,啧声道:“口径太小,作用不大。”说话间,他已经打出子弹,“叮”一声,就见一道火花在梁上炸起,巨钟颤动着发出几道细微嗡鸣,随即落下更多的泥巴,同时一股恶臭飘出来。
胖子问她:“还有子弹吗,一发只能让这玩意拉稀,连个响屁也没有。”见她捂着鼻子,自己用力吸口气:“你怎么一副闻到屎的表情。”
张海棠表情像要吐了:“比屎臭多了,妈的生化武器啊。”
其他人仔细闻,除了硫磺味什么也没闻到,解雨臣指着巨钟:“你的意思是说,里面装着,大便?”他迟疑着说出最后两个字。
“我怎么知道,反正就是臭。”张海棠有气无力道:“如果里面有粽子,那粽子一定有狐臭和汗脚。”
胖子看她就要驾鹤西去的样子,果断让她一边凉快去:“咱们就只能把□□带到梁上,把这个梁炸断再跳回来,各位同志,棠妹子除外,你们有人要报名吗。”
解雨臣后退一步,表达他拒绝的决心,他绝对不会欲屎奋战。
黑瞎子比划了一下,“这是铜梁,只是外面有一层石壳,里面都是铜。我们把梁炸断,或许会发生坍塌,而且这个梁两边——”他顿了顿,想卖个关子,吴邪不惯他,替他把逼装了:“梁两边都压着沉重的岩层,对于保持这个塔的结构完成非常重要,如果炸掉了,两边的岩层可能会坍塌。
胖子没好气:“你俩马后炮不早说,等着,胖爷上去看看有没有其他弄断的办法。”说着,就站起来,垫脚尝试去勾横梁,脚都掂成跳芭蕾了还是够不着,对他们说:“臣妾做不到啊,你们要搞清楚,老子的职业是坦克,这种事情你们能不能积——”
还没说完,张海棠敏锐发现两边黑瞎子和张起灵眼神一对视,突然同时蹿起来,单脚踩着胖子的两边肩膀,同时起跳半空一个翻转,手勾住横梁翻身站上了上去,他们速度和动作出奇一致,像一场十分的跳水秀。她立即上前接住被他俩蹬下楼梯的胖子,然后被压了个正着。
胖子赶紧起身挪开屁股,和吴邪两人把人扶起来。
张海棠几乎站不稳,呲牙咧嘴的说:“麻了,麻了,快让我坐下。”两人又松手让她坐楼梯上,确定没事后,胖子转头看着横梁怒道:“俩龟孙,出脚前能不能打个报告!”
黑瞎子一口大白牙在手电光下闪闪发亮:“胖子,要是等下出事,你负全责,你认不认?”
“你看你这笑的,你他妈比我更想这事,少来这套,赶紧看看。”胖子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