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以为她在说笑,转头看到她满眼的真诚,知道了她是真的会买,吓得她立刻找了一堆理由,什么家里放不下,不想打理,费水费电等等。
所以这一次,显然也不是在开玩笑。
文心一愣,脚步停了下来,用眼神教育着温语说:“温大老板啊,幸好我很了解你,知道你是在安慰我,要不知道真的会觉得你在炫富啊!”
温语无辜地看着她,眼神在说:“我没有。”
没有炫富。
文心忍不住戳了她的脸颊,在心里亲了她一口。
温语越来越可爱了!
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里,站在一个卖手表的品牌店前面,两个店员站在门口迎宾,她们在众目睽睽下用眼神暗渡陈仓,可是戳脸这种动作也太暧昧了。
温语心里听见“咚”一声,一颗石头落入水中,她看见石头上开出了一朵玫瑰,绽放在她心中。
“回家。”
温语又想接吻了。
她们一起去到停车场,温语把她拉上了车后座,关上门,“砰”一声。
世界安静了。与世隔绝。
没有开灯。
温语熟练地捧过她的脸,温柔又激烈、迫切又克制地吻住她的玫瑰,软得舍不得用力,又恨不得一口吃掉。她清楚文心的嘴唇在什么位置,什么样的弧度更方便,什么样的姿势会让她最舒服。
文心手里的奶茶还来不及放下,温语已经俯在她身上,她只能用另一只手护在温语的头上,以免她不小心撞到。
温语的睫毛偶尔轻轻扫过她的眼睛、鼻梁,像小溪里的流水,柔软细腻;温语的呼吸像一片羽毛,薄薄的,绵绵的,煽动在她的耳角。
她咬了一口温语的嘴唇,不痛,温语舌头在打仗,缩回一点:“别咬,”又深深地吸了一下。吻过鼻翼时,两人的热息交缠,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连毛细血管都开始扩张,热浪翻滚,热气腾腾。
尤其在没开空调的车内,气温更是急速上升,两人难舍难分地被迫结束,大汗淋漓。
温语回到驾驶位打开空调,文心也回到副驾驶位,畅快地呼吸。
口红被晕染在嘴角,温语拿出纸巾帮她擦掉,然后放下遮光板,打开镜子,把自己唇边放纵过后的痕迹擦干净。
文心在一旁笑了起来:“你说我们会不会吃了好多化学品啊,口红、防晒、隔离、遮瑕、粉底,笑死了,会不会中毒啊。”
温语也觉得好笑,说:“你别用舌头去舔嘴唇,后备箱有矿泉水,我拿给你漱漱口。”
说完转过身,准备打开车门,文心伸手拉住她:“不用了,刚刚都不知道吞下去多少了,下次克制一下,要不就忍忍回家再亲,在外面还是稍微碰一下就好了,不然不太卫生。”
说完,又趴到温语耳边悄悄说:“而且我有点洁癖。”
温语藏在头发下的热浪染红了耳廓,她反手捏了她的脸,笑得更舒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