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精致到轮廓分明的脸庞低垂,两只胳膊横卧在宽阔的双肩之下,一条流苏般的马尾从肩脖而过,垂落于床榻,匀称紧致的双腿则是分隔两端笔直而跪,将窄至精悍的腰身强托在半空。
而在男人的身后,另一个直立着,身挺五月大孕肚与他相贴,满头白发如软缎般披散的男人,同样将略感羸弱的白皙双腿分隔两端笔直而跪。
乃至两端跪在床榻上的两条小腿都紧贴在了一起。
或者说,是跪在后面的男人,用那羸弱的白皙小腿抵住了前面男人的紧致小腿,让前面的男人只能被迫将双腿打开到后面男人满意的程度。
明明前面的男人看着更有力量,却是任凭着后面那副孱弱之躯胡乱折腾,捏腰便提臀,拍屁股便收紧,若是后面的男人发出了吃痛的轻哼,便又会立刻放松。
后面的男人则是对这份照顾全无所觉,沉溺在莫名的舒适中自由奔放。
若让人从旁围观,必能瞧出其中端倪,将一切的伪装全都识破,这哪里像是一个伺候君上的美人,分明就是被君上伺候着,宠在心尖上的宝贝。
可惜,谁也没有这个围观的机会。
林玄知缓解过来以后,默默地松了一口气,适才想起身下的何疏,询问道:“疏儿,你还好吗?”
片刻,何疏的声音才在微颤中传来:“师尊是爽完了才想起徒儿吗?”
伸手摸了摸,何疏的颤抖顿时加剧,林玄知有点儿尴尬地帮何疏也缓解过后,适才柔柔地挪出来,跌坐在旁道:“你别生气,为师下次注意。”
何疏也紧跟着收了腿,一副极缓的姿态坐下了身躯,一条胳膊搭上曲起的膝盖,慢悠悠看向他道:“师尊若是还想有下一次,接下来的一切都要听从徒儿安排。”
“安排?做什么?”林玄知歪头不解,他还有什么是没听何疏的吗?
“自是将那敢动师尊之人挫骨扬灰,顺便借此机会送师尊离开。”何疏说着,向他勾了勾手,待他挪过去,便伸手打开了他脖间的圆环。
下了榻起身搁置以后,将他拦腰搂起道:“不过在此之前,徒儿先帮师尊沐浴更衣。”
再次穿过了那道雕着盘龙纹路的拱门,热气升腾的水池重新入眼,这次省了脱衣服的麻烦,直接就把他给仔细着放到了池中,然后紧跟着下池。
便见何疏已经伸过了胳膊就要搂他,林玄知一把抓住那手腕道:“每次都是你帮为师洗,这次为师想要帮你洗,好吗?”
之前那几次,他的双手不是被锁链束在身后,就是被锁链束在身前,便连双脚也被锁链牵制着不得自由,让何疏给他如同摆弄木偶般,可谓照顾得无微不至。
如今难得手脚自由,他也要照顾一回何疏才行,就当弥补他刚才因为太过舒服,而把何疏给忘了的过失吧。
不然这次洗完,估计又要给他的手脚扣上锁链,下次的自由是什么时候就不知道了,反正,总不能一直都是何疏照顾他,他多少也要自己找机会给点儿反馈才行,不然如何让何疏坦诚对他的感情?
何疏则是与他对视了那么片刻,便将手给抽了回去,赤金的眸子毫无波澜,薄唇轻启道:“好。”
由于孕肚已是有了五个月大,所以他搂何疏的时候格外费劲儿,好半天,才在怀里给横卧着放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