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知道,你敢承认吗?”林玄知紧接。
“我……”何疏顿了顿,漆黑的眸子忽而落寞了下去,他对师尊的感情如何能够承认?又如何敢承认?
虽然何疏什么都没说,但是林玄知看着那副腌黄瓜一般苦涩的神态,已是猜出了大概,都什么年代了,还在顾虑师徒关系?
他决定帮这位思想古板但行为大胆的徒弟通通窍,于是主动道:“乖徒儿,你若当真对为师有意,便不该将为师日日囚在床榻之上,凡事都能够沟通,何苦要这般伤人伤己?”
此言一出,何疏已是满面错愕地重新看向了他,那张刚刚被他染到胭红的薄唇是张了又合,合了又张。
半晌才本能般蹦哒出来一句话:“师尊,您是又想玩儿失忆的把戏吗?徒儿为何将师尊日日囚在床榻之上,师尊难道不是很清楚吗?上一次的事情徒儿可还历历在目。”
呃,他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从他穿越过来开始,何疏说得最多的就是上一次,如果将一切相关的言辞进行拼凑,不难判断出一个大概的版本。
莫约就是,徒弟出于某种原因,不想让师尊当这云灵宗的大长老,但师尊拒绝了徒弟的提议,而后徒弟便做出了一些列堪比欺师灭祖的事情,不仅让师尊以为怀了,还将师尊完全掌控。
但师尊也不是省油的灯,妄图与徒弟斗法,结果却是斗输了,被锁上手脚顶着日益渐大的肚子,日日被迫囚于床榻再难自由。
嘶,怎么总觉得这师尊有点儿惨?被自己徒弟觊觎,还搞不过自己徒弟?
“乖徒儿,上一次是上一次,难道为师今日的表现不好吗?总不能为师要了一口吃的,就直接全盘否定吧?”林玄知觉得,今日非要把这茬儿盖过去才可以,不然以后一直拿出来说,怎么说都是他不占理。
何疏沉默了片刻,缓缓道:“才一天的表现,并不足以让徒儿相信师尊。”
于是,他们便定下了一个约定,只要他在怀孕期间未有出格举动,并老实把这个多半不存在的孩子给生下来,便解开他手脚上的束缚。
而在此约定期间,也不会再将他日日强束于床榻之上,给予他一定的自由。
代价则是,若他今后有任何不妥行为,也就是,他若再同上次那般妄图与自己的徒儿斗法,斗输了的结果便不再是被囚于榻上那般简单,而会住进何疏为他准备的金笼子。
说是专门为他生孕所准备的,万一他到时候宁死不屈,就关进去生这孩子,但也不介意将他一直关在里面。
只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于心不忍,希望他不要送上这个理由,那模样,看着挺认真的。
带他看过了,是很大的一只笼子,宽约成年人张开双臂的全长,圆形的底盘据说是以暖玉所制。
股股小指粗的金丝以一拳为间距,嵌满裹着底盘边缘的金圈,并笔直向上蔓延,最终在一人高的地方齐齐往中心圆滑地弯折,汇聚后拧成一团,曲出一个巨大的倒钩。
而自笼顶中心,悬吊下两条应该是可以调节长度的锁链,每一条都链接着一个腕粗的金环。
再往下看,底盘对立的两则也是分别延伸出两段锁链,同样链接了两个腕粗的金环。
只是这锁链极短,两个金环南辕北辙,估计要人坐在里面把双腿从两侧完全打开,才可以将两只脚踝一边一只牢牢地扣进去。
倒是个生孩子的好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