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这么红,不舒服吗?”夏顷走近,摸了摸闫放的额头。
“我没事,可能是屋里有些闷。”闫放有些不自然地说,可惜夏顷没看出来。
“那我去把窗打开通通风。”夏顷说着就要离开。
闫放拉住他的手,“没事,过会就好了,晚饭想吃什么?”
“你看着菜做吧。”夏顷用下巴点了点桌子上的菜。
“好。”闫放拉着人走去餐桌。
“今天想喝调酒吗?”
“好啊。”夏顷笑着回答。
灰蓝色的眼睛期待地看着闫放,闫放转过头,收起心思。
晚餐还是照旧,三菜一汤。
调的酒底下是蓝色,但上面是橘色,夏顷叫它橘子海。
橘子海的度数适中,喝完不会太醉,正好是微醺的状态,这种状态下的夏顷会很放松,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吃完饭闫放一个人收拾了东西,他让夏顷去休息。
是夜,夏顷坐在客厅看综艺,闫放去洗澡了。
隔着很远,突然传来闫放的声音。
“夏顷,帮我拿一下睡衣。”
夏顷于是起身去卧室,翻出一套睡衣。
他敲了敲浴室的门。
“没锁,进来吧。”
夏顷将门开大了点,大概半个身子的距离,然后走了进去。
“我给你放架子上。”
他将睡衣放到置物架上,转身时,闫放突然叫住了他。
“夏夏,要和我一起洗澡吗?”
“嗯?”
一瞬间夏顷以为自己听错了。
“夏夏,你不想吗?”
玻璃门被打开,闫放走了出去。
夏顷红着耳尖愣在原地,手紧握着又松开,“我……”
闫放缓步走向他,“可是我有点想。”
近在耳边的声音,夏顷的身子瞬间酥麻,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此刻该做出什么回应。
闫放牵起夏顷的手,潮湿又冰凉的手松松垮垮地圈住夏顷。
夏顷没说话,半晌朝前走去。
冰凉的手指瞬间拢紧,“夏夏。”闫放可怜地喊了声。
闫放跟着夏顷走到门前,只见他将微微开着的门合上,然后深呼吸了一下,转过了身。
不可避免的,夏顷看见了毫无保留的闫放。
红色蔓延到脖颈和脸颊,夏顷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好似喝了杯度数极高的烈酒。
他有些羞涩地撇过头。
闫放浅笑着看着夏顷,极具欺骗性的帅脸明晃晃写着“勾引”二字。
“夏夏。”
清冽的声线被刻意压的暧昧,回响在夏顷耳朵里。
夏顷更慌乱了,索性闭上眼,强装镇定。
紧接着他感觉唇上一凉,闫放很温柔地吻了他一下。
夏顷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潮湿水汽,下一秒他的衣服也湿了。
一双大手贴上他的后腰,然后沿着腰线摸到前方,慢慢卷起衣角。
“衣服都湿了,脱掉吧,穿着不舒服,我们去洗澡。”
剩下的一切都是闫放主导的,夏顷只是凭借本能跟随闫放的步伐,听从他的指令,然后缴械投降。
两人折腾了有一会儿后才回了卧室,闫放拿出床头柜里的东西,夏顷面上又是一热,但也没说什么。
长夜漫漫。
第二天中午夏顷才睡醒,在床上缓了好一会他才起身去洗漱。
“你醒了,我煮了粥,喝点?”
“嗯。”他现在也没什么胃口吃其他东西。
夏顷靠在墙上,闫放端着碗走到他面前,然后一勺勺喂他喝粥。
“还是不舒服吗?”
“有点,比昨晚好很多。”
说完,夏顷又沉默了,一想到昨晚,害羞之余剩下的并不如想象中的美好,其实还挺疼的,不过浴室里除外。
闫放看着夏顷沉默的样子,鼓励道:“没关系,我们多试几次,好事多磨。”
夏顷神色复杂地看了闫放一眼。
闫放于是放下手里的碗,上前亲了亲的夏顷。
“好吗?”
夏顷叹了口气,点点头,“但是你得让我先缓缓。”
闫放笑了下,“我下次轻点。”
“去洗碗吧。”夏顷将人推走。
闫放抬手捏了捏夏顷充血般的耳垂。
又害羞了,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