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孩子呢?”姜夫人不为所动,平静反问。
“又不是我的,夏桦,你别忘记了你的身份,名字,还有任务,你不是姜夫人。”
“可孩子是我的。”
林木双眼顷刻寒若冰霜,大步上前,一把扼住她的脖颈,手逐渐用力,夏桦扒着他的手肘,额头青筋暴起,细汗逐渐冒出。
“若不是我保住你,你还能活到如今?”他冷哼一声,不屑的眼色将她这副模样尽收眼底,“早在你生下大河那一刻便去见阎王爷了。”
眼见夏桦快要晕过去了,林木松开了双手,看着她瘫倒在地上,林木转动着手腕,狠狠的擦了擦手,蹲下身子,食指挑着她的下巴,“我回去拿东西,处理好事情,便立刻离开此地,老地方见。”
夏桦摸着脖颈,给自己顺气,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眼眶泛红,大滴大滴泪水往下落。
等了一会,门外便有了动静,门开,一个络腮胡,浑身肥肉的大汉走了进来,他看到了坐在院中的京墨,许鹿竹、羽涅三人,再以及窝在许鹿竹旁边吃得更欢的小狗时。
京墨还特意朝他友好的微笑。
便立刻往外走去,下一秒,整个人被踹飞回来,倒在地面上,那体重发出的巨大声响,让众人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随之走进来的是陈缘和州南栀两人,还贴心的将门口给关上了。
林木动作灵敏,立刻从地上爬起,朝着京墨就来了一拳,动作迅疾如闪电般。
京墨测过身子,拳头再眼前掠过,带起的风吹起了额前的碎发。
羽涅,州南栀见状,即刻出手,一把折扇,一把剑加入了战斗,陈缘将许鹿竹带出门外,守在外头,让四人在里面玩耍。
陈缘悠然的挥动扇子,动作优雅淡然,“许大夫,你不担心?”
许鹿竹摇头,在仔细琢磨着门外的这两个木狮子,“你不也是嘛?”
两人淡然一笑,安静的等着他们将林师傅给制服。
屋外安闲自在,屋内乱作一团,还伴随着狗叫声,在给四人加油助威。
羽涅手中的折扇张开又合上,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将那衣裳给撕破,微弱的疼痛让林木视而不见,他出拳干净利落,在触碰到京墨胳膊那一刻,便五爪张开,狠狠攥住那胳膊,力气之大让他一时半会使不上劲。
州南栀轻呵一声,瞳孔紧缩,手中的剑朝着他背后而刺。谁知他使出浑身力气将京墨往上一提,向后狠狠甩去,将州南栀那一剑硬生生给挡了回去。
片刻间,羽涅当胸一脚,踢向那迎面而来的林木,他松开京墨,侧身躲过这一脚。
被禁锢松开的京墨瞬间稳住身子,迅速朝着他一个回旋踢,将他横扫在地。
见状,州南栀腰间的鞭子如闪电般击打在他身上,那白花花的肉立刻忽现一道红印子。
京墨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脸,“聊聊吧?林师傅。”
茶叶烧得正香。
林木师傅被绑在凳子上,看着五人品茶,无论几人如何询问,他始终就是不开口。
京墨品了一口茶,“嘴还挺硬。”随后起身,拿着茶凑至他鼻子前,“这茶叶香吧?”
他别开头,始终一言不发。
看到那些武器被一箱箱的抬出来时,他也是一言不发,无动于衷。
州南栀不想与他浪费时间,直接让人将其带回衙门先关押着。
离开时,许鹿竹拉了拉京墨的衣角,“这狗怎么办?”
京墨叉腰,语气又极为柔软,“不能带回家,奶奶怕狗。”
许鹿竹看着狗跑向它的饭碗,低头啃着那些血淋淋的东西,胃里面有些翻江倒海。
“等一下。”狗扒拉时露出的东西吸引了许鹿竹的注意,“南栀,让人把这些东西,还有这只狗带回去。”
京墨看着她神情严肃,“怎么了?”
她看了看京墨,淡定说道,“没什么?就是让狗孤零零待在这里,始终不好,还是带回去先吧?”
他望着被带走的狗,突然抬手拍了拍头,“你倒是提醒我了,反正莫大人平日里也没有事情干,这狗让他养了吧!”
许鹿竹神情一滞,咽了咽喉咙,“但愿吧!”
将这家房子贴上封条,门外自然也多了写看热闹的老百姓,但也都被赶走了。
许鹿竹看着京墨脸色有些疲惫,“一时半会也审问不出什么,你先回去休息吧?给我煮碗银耳羹,我回去就要喝。”
京墨手扶在后脑勺,“行,那你求我。”
许鹿竹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口,语气温柔但又一本正经的说道,“求你。”
他揉了揉许鹿竹的脑袋就往家中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