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土开头,桃结束的名字在五条家忌讳莫深。
五条悟听此评价后表示不屑。
他,五条悟,精密仪器一样的存在,每个齿轮运转都井然有序,严丝合缝,恋爱脑?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这么多年他都没去找过她,也没怎么想过她,都快忘记她这号人了。
要是她现在出现在他面前,他还能不能认得出这号人还两说。
时不时在他面前刷存在感的歌姬的脸都比她清晰。
他五条少爷日理万机,对仅相处了短短数月的所谓童年玩伴,完全印象不深。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每天该吃吃,该睡睡,实力日进千里不说,连游戏水平也有了质的飞跃。
只要看看他金光闪闪的上榜战绩,就能知道他过的有多么充实好吗。
什么?你问她的东西为什么留着?
他男子汉大豆腐,一诺千金不行?
可能是白天课程残留在潜意识里的影响,又或许是年龄和雄性激素急剧升高相互作用,带给他除了喉结突出、第二忄器官发育、长出毛茸茸小胡子之外的影响。
当晚,好不容易睡着的五条悟就打脸了。
人生总是在打脸和被打脸中反复,作为人类中的一员,打脸对五条悟虽然是个新奇体验,但认真来说,其实也不可避免。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他似乎更加成熟了一些,视野拔高,身板跟现实中抽条的身体比起来也厚实了不少。
拉开卧室门扉,他看见一个背对着他的身影坐在他床上梳理长发。
是女性的轮廓。
态度悠然自得。
一副理直气壮鸠占鹊巢的模样。
她的长发又黑又亮,长长的尾端垂在床铺因为重量陷下去的棉被面上,娇俏地打着卷,散发着甜滋滋的奶糖和兰麝香味。
半遮半掩的月光白得晃眼,倒映在柔软晃动的水波中。
万物寂寥,他听见有东西越来越响。
五条悟猛然睁眼,探手按灭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