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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无人救我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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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价值发挥完毕,穆塔果断把那颗既恶心还不停咕噜噜乱转、老试图看向他、努力像吓唬人的破眼珠子往地上一甩,抄起一本砖头一样的《五年中考三年模拟》拍了上去。

啪嚓一下,世界干净了,眼不见心不烦。

然后随手扯过一张草稿纸开始疯狂擦手。

——不过,恶心归恶心,这个眼珠子的出现,这个虹膜锁,却也让他越发确信了自己之前的判断:这个空间应该就是石招娣的精神世界。

老师办公室的门,能扫开门锁的眼睛自然也应该是老师的眼睛。

那眼球藏在墙里,却没有腐败,甚至还能转动,这显然不合常理,也不可能是现实中的初中女孩石招娣终于在沉默中爆发,把老师杀了,尸体砌进墙里。

再联想方才进屋时,那道老师黑影的状态是冷漠地抱臂站在讲台上,ta的眼睛也是被“中学生行为规范”遮盖住的状态……

穆塔觉得,这房间之所以会呈现出这样,应该是因为在这场校园霸凌中,老师一直在袖手旁观。

老师的不作为给石招娣带来的伤害同样很大,令她印象深刻,令她觉得,老师明明就在教室里,却好像被遮住了眼。

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擦完手,他接着便将卓玛她们已经取出来的小字块按次序一个个按进锁盘,装到最后才发现,还差最后三个。

一回头,便见高雅依旧撅着身子在对着一张课桌努力奋斗,卓玛也已经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去弄另外一张还没解开华容道的桌子了。于是他也走过去,上手去解角落里剩下的最后一张藏着华容道机关的桌子。

就在这时,他们的手表齐齐震动起来。

一号组已经解决了问题,把了解到的情况发出来了:

[1-2 方小凡:

我们这边进入了住宅卧室,再次和那两大一小的黑影发生了战斗。

下一扇门非常狭窄破旧,没有文字,但门上有旋涡状的黑白花纹,看起来让人眩晕恶心,有种说不清的恐怖。门和卧室的整体风格也完全不搭,正常人家肯定不会这么装修。

从开门的密码来看,可以确定我们组的“我”就是石招娣,她受到了重男轻女父母的忽视和虐待。

我们这一阶段输入密码的方式是在锁盘上嵌入多个带有文字的硬币状物,需要解开好几个不同的鲁班锁得到碎片,再把它们拼合,过程没什么可说的,略过。

从卧室里的摆设来看,男孩石根宝应该是跟父母住在一起的,石招娣不在这住。我们还发现了石母的日记,里面全是丈夫和儿子,完全没提到过女儿。如果没有客厅里邻居的手机,我会以为这就是一个普通的三口之家。

这种情况和玄关门上写的“爸爸妈妈和弟弟的家”也能呼应。对石招娣来说,这个家里基本就没有她的一席之地。

另外,我们找到了两个孩子的病历本。医生的字写得相对工整,能勉强辨认。病历显示,石招娣受的那次严重烫伤是在脸上。

如果二号组确认你们组对应的“我”也是石招娣的话,她被校园霸凌的原因很可能就是这个——因为那次烫伤没有好好医治,她脸上留下了永久疤痕,被毁容了。]

********************

“一组和二组能确认都是石招娣的话,我们这边的‘我’也应该就是跟三组四组他们一样,都是石中花吧?”

五号组这边,安宁手里拿着一把印着字的硬纸卡,问化名“田沃野”的黎明。

方才他们也经历了新一轮跟黑影的战斗,不过敌人数量减少了些,只有六个,看衣着全是护士。

现在他们身在一个很大的护士站里,是大型医院病房区值守的那种柜台式的,可以同时坐七个人,一开始六个黑影护士都坐在里面吃饭。

对面需要打开的下一扇门上挂着“手术室”字样,整扇门都是鲜红色的。黎明去看锁时摸了一下,粘腻湿滑地沾了一手心,铁锈味浓郁得令人恶心。

——那是一扇被鲜血糊满了的门。

智能锁上要填写的题目是:“我是XXX,我被XX为XXXXX。”

锁上同样没有键盘,但挂着用钥匙圈串在一起的一叠奇怪方形金属片,每张金属片上又有十排鬼画符一样弯弯曲曲的图案。门锁边还插着一只能在金属上涂写的黑色马克笔。

锁的下方有个像是读卡器一样的东西,看插卡口的宽度厚度,正好可以插进一张金属片。

那机器上写着一行小字:“请将正确答案涂成黑色。”

随后他们很快便在护士台下面的柜子里找到了一些档案盒,盒脊上贴着的标签是“汉字——本院密文对照卡”。

说是因为有些精神病人看到某些特定字眼会受到刺激,做出过激反应,所以医院在所有能被病人看到的地方都尽量用特殊的密文写字。

——且不管这种设定到底科不科学,是否单纯就是副本为了给旅行者找麻烦搞出来的,总之,要怎么填涂那张“答题卡”是明确了。

每个装对照卡的盒子上都有个特殊的机械机关锁,其实就是推箱子小游戏。锁里面有各种不同的地形,可以通过摇杆控制里面的一个小棍,将里面的几个小金属块推动到指定位置。推动好后再压动机关,锁便弹开了。

此时黎明三人早已打开了所有的盒子,拿出了里面的对照卡。

可是对照了一番之后他们却发现,那些金属片里,有两张上的鬼画符都能凑出“石中花”这三个字。

其余的金属片里还有一张能凑出“石招娣”,另外两张则能凑出另一个黎明曾在医生电脑里见过的病人名字。

将剩下的鬼画符也“翻译”出来,就发现那张“石招娣”的卡、两张“石中花”卡的其中一张,以及两张另一病人卡的其中一张,上面其余的文字都能再拼凑出“诬陷”和“精神病”两个词。

其余一张“石中花”卡和另一病人卡则可以再拼出“诊断”和“臆想症”两个词。

关于“我”是谁,黎明也倾向于就是石中花。只是他们这一组似乎一直没有拿到什么可以完全确定的线索,总令人担心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陷阱……

那个读卡器的插卡口上并没设计让人能把卡拔出来的凹槽,很明显,一旦插入了卡就没法再换,也没机会再插第二次。

“我觉得应该就是了。”

听完一号组的消息,尤其是那句关于因为被烫伤毁容所以才遭遇校园霸凌的推论,汉语老师艾文雅伸手捏住了那张能够拼凑出“我是石中花,我被被诬陷精神病”的金属片。

“既然发现石招娣的两组是有关联的,我们发现石中花的三组应该也有关联,没道理只有咱们组突然蹦出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名。”

“嗯,肯定不会是这两张。”黎明手里拿着马克笔和那叠金属卡,闻言点点头,将那两张只能凑出其他病人名字的可从钥匙圈上摘下来扔到一边。

然而她迟迟没有下笔将含有“石中花”、“诬陷”和“精神病”几个字的卡上对应的地方涂黑,而是而是捏着其余三张带“石招娣”和“石中花”名字的金属卡,看向艾文雅。

“可是,有没有一种可能,石招娣和石中花其实是同一个人?”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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