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西亚挑眉，笑着说，“今天不太方便呢，以后有时间一起喝下午茶吧。”

“让娜女士让我转告您，慷慨的黑塔为会迷途的羔羊敞开怀抱，”科维奇说，“您那漂亮的眼罩，并不只是为了装饰，不是吗？”

好了，已经确认这位高贵神秘的小姐出自黑塔。

艾莉西亚走入升降梯，转过身对科维奇笑了一下，“哦，那这要看您对‘装饰’的定义了。”那只恶魔不就成了她的装饰品吗？

升降梯的大门合拢，科维奇轻嗤一声，“为了摆脱黑塔，所以要和恶魔同行吗？真是愚蠢的家伙。”

她的声音很小，安托瓦没能听清，问了一句，“什么？”

科维奇·约克说，“那两位小姐曾经是你公司的贸易员，对吗？”

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外面稍微打听就能获得的消息，虽然现在这一则消息已经成为安托瓦的污点，因为他的短视放走了一个相当有投资价值的发明家，一直和艾莉西亚相互扶持的特蕾娅已经成为新的富豪，而执着控制艾莉西亚的安托瓦沦为被抛弃的垫脚石，曾经眼光独到的青年才俊已经沦为笑柄。

自从艾莉西亚得到芙蕾·阿斯蒙德的赏识后，安托瓦就成了一个笑话。

但无所谓，安托瓦已经习惯了在一样的目光中保持稳定的情绪，“是的。”

“您真幸运，先生，”科维奇说，“听说她们在寻找合适的机械厂商，我想我们在去沃华德之前，或许上门谈一谈合作。”

这虽然是提议，但安托瓦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他很顺从地说，“当然。”

……

艾莉西亚和特蕾娅睡了一个好觉，只是第二天一早，她们就被公寓的管家叫醒了。

“布兰卡先生想要见您，特蕾娅女士，要让他上来吗？”

艾莉西亚和特蕾娅对视一眼，特蕾娅说，“当然，先生，不过要请他再等半小时，女士们需要洗漱的时间，我们会在早餐的时候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