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风道:“陈管家,城中近些年可还有其他关停的典当行?”
陈管家思索了一会儿,“城中原先的典当行并不多,恰好原先陈家老爷的好友江老爷也有一家。”
陈管家猜想何风几人是想找东西,“当年江老爷家急用钱,一时之间周转不开,便将典当行中剩余的物件一并归到了陈夫人的典当行中,除此之外其他家的就没听说过了。”
后来陈夫人的典当行也因经营不善关了,所有的物件都放在了夫人名下的宅子中。
何风说出来意,但留了个心眼没说具体找的是什么,“陈管家,不知那些个物件还出否?”
陈管家是个热情的,却也不好一口答应,“现如今我已从陈家出来了,不过倒是可以让我儿问问陈夫人,他还在陈夫人身边做工。”
何风心中暗喜面上却不显,拉着其余几人敬了陈管家好几杯酒,几人又哄着陈管家说了好些话,待陈管家喝得差不多了才散了场。
何风将消息告诉了颂宜,又说了明日和陈管家约见的事。散场时陈管家虽已经喝得站不太稳了,但还记得约着第二日给他答复。
颂宜点点头,又叹了口气,“终于是有些线索了。”
等到第二日,何风见了陈管家回来后,带回了一个消息。
“小姐,陈管家的儿子说陈老爷和夫人回幽州老家探亲去了,不过好在他们已从幽州启程回漠城了,但仍要月余才能到。”
真是不巧,不过已经启程就是最好的消息了。只是恐怕还要在漠城再待上一段时间,云都和长安都还有事情要安排,还有何伯那儿,她得给大家通个信。
颂宜让何风过一刻钟再过来一趟。
月余的时间,得先通知还在云都的博图,顺便问问云都县令府的事情。虽然这段时间博图没有消息就代表县令府没有什么大动作,但是颂宜仍有些不放心。
长安那边家中还有父亲和弟弟在等她,得写一封。带着商队的何伯快到要返回长安的时间了也得联系。
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何风来到了门口,正好颂宜写完了晾了晾才收进信封里。
“叫人把信送出去。”
待何风拿了信,室内一片安静,颂宜才想起从早晨起床后,就没见过萧显清了。
这些天萧显清出门都会和她说一声,但今日一声不吭的,颂宜以为是该点金了。着急忙慌的从床底掏出炉鼎,准备火折子。
突然一只手从身后拉住了她,颂宜转头一看,是萧显清。
“你是出门了吗?怎的不通知我一声。”
萧显清拉住颂宜往怀里带,“早晨我出门时,你还在睡着,我就先出门了,忘了留个纸条。”
颂宜从他怀里起来,抡起手打了一下他的前胸,害她白担心一场。
萧显清默默地拉过她的手握住,“你的手该打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