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晚看着外面的天色就要暗,想必沈之礼与汪明珠要不了多久也快到楹海城了。
他们二人去宁州拯救百姓,她与宴寻居然在这里做不知羞的事。
简直是斯文扫地、恬不知耻……
但是那又如何?
他们两,一个是书里的阴暗偏执反派,一个是书里的恶毒小绿茶拖油瓶。
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能像现如今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至少没影响男女主完成任务,也没破坏他们的感情,不知道比原来好了多少倍呢,堪称质的飞跃。
余晚晚伸了个懒腰,就要从被窝里钻出来。
刚出来了半个身子,又被宴寻抱了回去。
他对她上下其手了一番,才允许她起床。
终于溜出小恶魔的手掌心,余晚晚抓过一边的衣物,赶快替自己穿上。
宴寻还要从背后贴上来,抱着她一顿亲昵地蹭。
耳鬓厮磨之际,余晚晚腾出一只手,像摸一只狗似的揉了揉他的脑袋。
“宴寻乖,先让我把衣服穿好。”
他在她身后搂着她的腰,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音色软糯,显得毫无爪牙。
“我喜欢你不穿的样子。”
余晚晚一时噎住,穿衣裳的手一顿,面上臊了起来。
宴寻这说的是人话吗?果然没羞没臊第一名。
愣了一下后,余晚晚红着脸娇娇嗔道:“哼,不许说这样的胡话,你也快去穿衣裳。”
“嗯……”宴寻应了一声,仍旧抱着她,懒懒地趴在她肩上,“再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
他这……这是在向她撒娇吗?
“好吧。”余晚晚只得在宴寻的禁锢之下,略有些艰难地替自己穿衣裳。
穿好衣裳后,余晚晚坐到桌前。
她打开妆匣,对着镜子重新整理自己乱掉的发髻。
也不知道怎么折腾成这样的,头发都散乱了,理也理不顺。
余晚晚只得将发髻都拆开,沾了梳头水,将发丝梳顺,尔后重新往脑袋两边盘发髻。
宴寻在一旁穿好衣裳后,也走到了余晚晚的身后,像一块粘糖一样粘了上来。
“别闹,我快好了,别把我再弄乱了。”
余晚晚抬手轻轻敲了一下他的手臂,又转身在镜子前坐好,继续绾她的发髻。
宴寻看着余晚晚微怒的模样,勾唇笑了笑。他俯身,埋在她的肩窝处,嗅着她身上带着热度的香气。
余晚晚一面伸手去拿桌上的发绳,一面嗔道:“宴寻,别影响我梳头。”
这头狐狸都跟她腻歪了一下午了,怎么现在还这么腻呢。
--------
“好吧。”余晚晚只得在宴寻的禁锢之下,略有些艰难地替自己穿衣裳。
穿好衣裳后,余晚晚坐到桌前。
她打开妆匣,对着镜子重新整理自己乱掉的发髻。
也不知道怎么折腾成这样的,头发都散乱了,理也理不顺。
余晚晚只得将发髻都拆开,沾了梳头水,将发丝梳顺,尔后重新往脑袋两边盘发髻。
宴寻在一旁穿好衣裳后,也走到了余晚晚的身后,像一块粘糖一样粘了上来。
“别闹,我快好了,别把我再弄乱了。”
余晚晚抬手轻轻敲了一下他的手臂,又转身在镜子前坐好,继续绾她的发髻。
宴寻看着余晚晚微怒的模样,勾唇笑了笑。
拾掇完毕之后,余晚晚拉过宴寻的手,她合了屋门,带着他出去寻好吃的。
外头明亮的天色渐昏,被覆盖上了一层安静的蓝调。
她与宴寻吹着傍晚的海风,手拉着手穿梭在人群中,一直行至海边。
在等待食物上来的过程中,余晚晚托着下巴望向大海。
海岸线一望无际,一轮火红的太阳逐渐下落,天边挂着绚丽的云霞,宛如一幅天然的油画,大自然创造的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画面。
深蓝色的海水奔涌,翻腾起一簇簇洁白的浪花。这样的时分,不用说话也十分美好。
有人看风景,有人在看看风景的人。
正如候餐时分,余晚晚手肘撑在木桌上,双手托着下巴,目光投向落日余晖下的大海,而宴寻在看着她。
他的专属兔子此刻好安静,像一只乖兔子了。
这样也好。
她吵闹或是安静,都好。
只要她在他的身边。
而余晚晚在想,若是当初犯了错的宴寻不被关押在寒冷的极北,而是在南方的楹海城就好了。
那么他也可以拥有这儿的热闹与烟火气,也可以每天都看到这样的落日。
每天都是一样的,仔细看去,每天又都是不同的。
“砰——”
轻轻一声绽在耳边的空气中。
余晚晚如今已经对这个声音很熟悉了,这是通讯符传达信息前会有的声音。
这声音极轻,旁人不容易注意到,但被传达之人很难忽视这道声音。
很快沈之礼的声音就出现在了耳边。
同样是不大的声音,但仍然能被听得清楚。
“晚晚,宴寻,在楹海灵珠的作用下,宁州城那些被妖物吸干精气的青年男子已经恢复了,我与珠儿很快会回到楹海城与你们汇合。”
沈之礼声音的基调平静,但仍旧掩盖不住那份由内而外的喜悦。
他与汪明珠完成任务后,在宁州百姓的欢送下,走向了之前如烟姑娘送他们过来的那个结界。
从这儿能原样穿梭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