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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攻略疯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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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余晚晚就要完全睡过去之际,她忽然间想起这两日在聚缘楼听到的那故事,眼下她的身体好像要出状况了,但是这个线索不能断。

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挣扎着爬了起来,好像全身的血都在往脑袋上涌,眼前一片发黑。

余晚晚倚着床柱缓了好一会儿,才打开房间的门,走到院中沈之礼与汪明珠面前,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她的声音虚弱,嘴唇也比平日里苍白:“沈哥哥,明珠姐姐,宴乐儿这个人应该是真实存在的,她的夫君是被她的父母和兄嫂联手……害死的……”

沈之礼与汪明珠皆是一愣。

他们想起了那日老夫人的话,“后来啊……他死了……死得很惨呐。”

汪明珠问道:“晚晚,你是怎么知道的?”

余晚晚想了想,这件事涉及到宴寻的过去,他可能不愿被人知晓,但揭开背后的真相不是更重要么。

她还是决定告诉他们:“聚缘楼内有一个说书老头,他说的。”

“说书老头?”沈之礼有些诧异。

他与汪明珠对视一眼,眸中显而易见地写着不解。

说书人讲的故事,多半添油加醋,能当几分真?只能沦为茶余饭后的闲谈罢了。

余晚晚虽然头昏沉得很,但好在脑子还没坏,她看出了汪明珠与沈之礼的疑惑,于是她向他们二人解释道:“起初我也只是当故事来听一听,可他说的那些内容,与老夫人梦中的情节,没有一样是矛盾的,故而……我认为可信度极高。他每日早晨都在聚缘楼说书,若是……若是我明日去不了,请你们去一趟,不要错过了重要的线索。”

余晚晚说完一大堆话,竟然觉得自己这般难得正经交代事情的模样,有些好笑。

像小孩子穿了大人的鞋子一般。

而且,说这么多,弄得跟交代后事似的。

沈之礼与汪明珠都觉得余晚晚脸色很不好,从认识她一直到现在,还从没见过她这么虚弱的模样。

“晚晚你究竟怎么了?”

余晚晚看见沈之礼的眼睛里有许多担忧,她只是摇头:“没什么事,就是有些发晕发沉,大概是累着了,休息休息就好。”

沈之礼叮嘱道:“你若是有什么不舒服,要说出来,不要自己一个人扛。”

余晚晚无力地点了点头,“我回房休息啦。”

趁着她还未起身,汪明珠也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晚晚你好好休息,别太担心了。”

余晚晚抿嘴一笑,尔后撑着身前的桌起身,转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余晚晚能察觉得到,方才汪明珠的手在她背上拍下去的时候,还带着谨慎的试探。

不过即便如此,余晚晚还是有些高兴。

毕竟,她们也没有很相熟。

对人一向冷淡又克制的汪明珠,既然能向她伸出手,那么想必,她在汪明珠心中,已经不算是一个讨厌的人了吧。

不被讨厌的感觉,真的很好。

其实余晚晚挺喜欢汪明珠的,怎么说她也是《卫道》的女主角,和沈之礼一样,都是很好的人。

只是奈何系统不懂拐弯,既要余晚晚改写结局,还要她按照余棉的方式做坏事。

余晚晚进了房间,无力地往床上一倒,将脸朝向院中石桌椅的方向。

窗子关着,以她现在的视角看出去,只能看到窗户,并不能看见外面的景象和外面的人,她却好像看见了似的,对着那个方向一笑,尔后闭上了眼睛。

其实,她本来就是站在他们那一边的呀。

她会站在汪明珠与沈之礼这一边,即使系统不要求她这么做,她也发自内心地希望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

至于宴寻……

思绪忽然间被掐断,余晚晚沉沉地睡了过去。

别院的院中石桌椅前,沈之礼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许凝重。

汪明珠见他眉心皱着,眼神发直,问道:“师兄,在想什么呢?”

沈之礼缓过神来:“我怎么觉得晚晚和宴寻都怪怪的,两个人看上去都不太舒服。”

汪明珠往宴寻紧闭着的房门那处看了一看,如实道:“早晨出去的时候晚晚就不太舒服,宴寻倒是挺好的,也不知为何,回来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

上午的光景很快过去,宴寻休息了片刻,在聚缘楼时难受的感觉几乎已经感受不到了,只是一想到那个故事,内心,总还是有些不舒适。

到了用午膳的时间,余晚晚的房门还是紧闭着,若换做是平时,她早就第一个冲出来,嚷嚷着要去吃饭了。

“晚晚还没出来么?”沈之礼问道。

“你带着明珠儿姐先去膳厅吧,我去看看晚晚。”宴寻说罢走向了余晚晚的房间。

沈之礼说道:“好,那我与明珠儿便先去,若是晚晚姑娘起不来,也不要勉……”

“不用你说,我知道。”宴寻回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火药味。

沈之礼倒是永远不跟宴寻生气,他温温一笑,带着汪明珠向膳厅走去了。

宴寻立在余晚晚门口片刻,尔后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余晚晚正躺在床上,还是睡着的状态。

宴寻不觉地将脚步放轻了些,怕将她吵醒。

他走到她的床边,慢慢地坐下。

醒着的时候,她总是逢人就笑,整日里东窜西跳,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那样热烈,那样张扬。她这个人,就连喝醉了之后也不安静,张着一张粉色的小嘴儿,喋喋不休。

而此刻的她,又是这样安静。

他还没有在她安静的时候,好好地看过她。

平日里她总在沈之礼身旁跳来跳去,看得他心里无端怒意横生,恨不得一把将她揪过来绑在身边,让她哪儿也去不了。

而现在她睡着了,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好像只有这一刻,她才是属于他一人的。

宴寻垂下柔软的睫毛,目光一点一点在余晚晚的脸上反复走着,看不够似的看着。

尔后,他的手就像不属于自己似的,不听使唤地伸到她的面颊边,想抚一抚这张小脸,却又怕惊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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