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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草原蹦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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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开个有机农场、休闲农业之类的,春天来赏花、夏天来避暑、秋天可以搞个采摘、至于冬天嘛,阳光房赏雪、蒙古包里来个烤全羊,多好!这么大的农场,只有实体动森太浪费了。”

“我之前还想来草原开酒吧,草原蹦迪指定爽!”

顾言兴奋说着,绘声绘色地描述很有感染力,苏粟被说的心潮澎湃。

“真的,你可以考虑考虑和我们合作,我来筹划草原蹦迪、草原音乐节。”

苏粟眼睛一亮,没想俩人的想法竟会不谋而合。

知音难觅呀,顿时对顾言的好感度大增,话也不自觉的多了起来。

“我真的有想过哎。只不过我爸妈那关不好过,还有就是资金也不充足。”

“实际上,我拍短视频就是在试水,在曲线救国。”

她说的很实在,也是客观存在的现实问题。

“那还不简单,实子在这方面可是专业的,国内好几家大型有机农场都是他投资设计的。”顾言脱口而出。

“想吗?”赵秋实一手扶着方向盘,偏过头看她,语气沉静。

苏粟还未从激动的神情中恢复,眼睛亮亮地转过头与赵秋实对视。

只一眼苏粟就知道,只要她点头或者说出肯定回答,赵秋实就能将其顺利落实。

他的专业性向来毋庸置疑。

只是,以什么名义?非亲非故的,他凭什么要帮自己。

这段时间,苏粟不是没察觉到赵秋实对自己的照顾,但理智让她不敢过多设想。

他们俩是两个世界的人,这一点苏粟从始至终都很清醒。

况且有“秋天的果实”在前,她接受不了赵秋实的示好。

尽管这段时间线上的人杳无踪迹,她未曾主动联系,但在苏粟心中,那依旧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她承认自己就是死心眼。

苏粟无意识地扯了扯围在脖子上的红围巾,尴尬地回以一笑,委婉地逃避:“再等等吧。”

赵秋实深看了眼苏粟面露纠结矛盾的神情,无奈地笑了。

想了想又有些气,他第一次追人,对方竟防他如防贼,还真是失败。

他将车猛地停住,转过身正对苏粟,郑重其事地问道:“苏粟,我到底是哪里不入你的眼,让你这么防备我?”

他是真的很想知道。

坐在后座的顾言紧紧地贴着后座,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心下却万分焦急,不是说不让他吓苏粟,怎么自己反倒开始了,这样怎么能追到女孩子!

苏粟神色复杂地转头看向赵秋实,有些不自然地向车边挪动了下身体。

“没,没有呀。”话虽如此,紧紧攥着安全带的双手却出卖了她。

赵秋实这下是真的被气笑了,“要不要我拿出手机拍一下你此刻的表情。”

上一次俩人独处,她倒是语气挺冲的把心里的委屈都说了个遍,赵秋实以为她该是解除了对自己的误解,可近日的种种告诉他,明显不是,苏粟就是故意逃避装傻。

苏粟忙摇头,紧张的汗都快下来了。

自赵秋实上次解释“自幼丧母”后,她就打定主意不会再冲动,况且此时顾言也在,她就更不能多说什么。

这段时日,赵秋实确实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是她先入为主,对赵秋实的行为多疑,总觉得他动机不纯。

她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没想到赵秋实比她想象的还要敏锐。

周航在后面开车不远不近地跟着,见赵秋实停了车,以为是要下车观光,也跟着把车停下。

左等右等不见前车下来人,于是主动请缨下车查看。

他走到前车驾驶位,敲了敲车窗。

赵秋实头都没回,目不转睛地盯着苏粟要答案。

顾言叹气,降下车窗探出头,不等周航问答,“回车上去,走了。”

周航讷讷地点头,一头雾水但也不敢多问,麻利地回到车上。

齐利和孙天域好奇地询问,“他们干什么呢?”

周航摇头,“不知道啊。”

顾言升上车窗,小心翼翼地提醒:“实子,你吓到苏粟了。”

赵秋实嗤笑一声,深深地凝视着苏粟的脸。

能在蒙古包外劈头盖脸质问他、将他怼的只能找出“母亲早逝”为借口来卖惨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个胆小鬼!

他看苏粟胆子大得很,明目张胆的在他眼皮子底下耍心机,她不过就是想敷衍他,相安无事地把他们哄骗走而已。

赵秋实敢肯定,他们明天一离开在想与苏粟扯上关系会是难上加难。

无非就是对他无感罢了,她对“秋天的果实”可不这样!

想到“秋天的果实”,赵秋实眼眸闪过一丝挣扎,堪堪忍住了摊牌的冲动。

以他对苏粟的这段时间的观察和了解,倘若此时摊牌,他俩就真的没有后续了。

苏粟是看着随性很洒脱实际上却是个有点执拗有点死心眼的姑娘,她一定会认为自己是在消遣她!

赵秋实回正身子,启动开车。

一时间车厢内寂静异常。

“顾言我俩发小一起混到大,我的事他都知道,你对我有啥误解大可以问出来,我回答,他把关。”

赵秋实冷不丁的开口。

苏粟的变数实在是太大了,他必须在回京前纠正她对自己的错误偏见。

“你不是不喜欢暧暧昧昧黏黏糊糊,正好,我也是。咱今天直言不讳把话说开,行吗?”

赵秋实刻意放软声音,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加真诚。

苏粟大脑已然宕机,毫无思考能力,顺着赵秋实的话点点头。

“好,那你问吧。”

苏粟低垂下头,保持沉默。过了好一会才慢条斯理地解下遮羞的围巾抱在胸前。

“那我可真问了。”

苏粟缓缓开口,语气自带小女生的骄纵和无畏。

这可是他自己非要强迫着她开口的,那就别怪她嘴下不留情了。

只是今天这话一摊开,这表面的和谐估计也会维持不下去了。

“问吧。”赵秋实目视前方,单手扶着方向盘,“需要我把车停下来吗?”

“随你。”

“保证不生气?不会打击报复?”苏粟纠结,再一次确认。

“不生气、不报复。”

赵秋实偏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她,眉目间尽是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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