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好几遍了,没有。”褚星月洋洋得意道:“是你太弱了。”
“也不知道师父她老人家怎么想的,蹲马步就蹲马步,蹲完香还要我们跑水缸上蹲。”聂琉臻吐槽道。
“聂琉臻,你还好意思说呢,我都快蹲完水缸了,你香还没有蹲好。”褚星月越说越忍不住笑道:“你真的很没用。”
“不行,我要撑不住了,星月,快救命啊。”聂琉臻双腿打着摆,屁股离点燃的香越来越近,他咬紧牙关呐喊着,被烫的又猛的起来了一点。
“还要多久啊?我真的要撑不住了。”
“你还有两个时辰。”褚星月回道。
只听“哎呦——”的一声,聂琉臻已五体投地的超前扑去了。
“我真的不行了。”他趴在地上哀嚎道。
“聂小子,你不行啊,进度比不过星月就算了,连这点时间都坚持不住。”钟离月躺在院墙上似笑非笑的说道。
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来了多久,听了多少,看了多久。
“师父,你来啦。”褚星月开心的朝她叫道。
钟离月从墙上跳下,走近他们。
“我刚刚是故意的。”聂琉臻朝钟离月哼道:“谁说我不行的。”
说着,他又站好,摆好姿势。
“丫头,过来。”钟离月没理聂琉臻而是朝褚星月招手道。
见钟离月找自己,褚星月立马从水缸上跳了下来,到了她跟前,抬头仰望着她问道:“师父,有什么事吗?”
“累吗?”钟离月问。
“不累。”
“不累就好,一会儿跟师父去踏青去。”
“踏青?”
一听这话,不管是褚星月还是聂琉臻眼睛都亮了起来。聂琉臻更是直接站了起来跑到她的面前问:“师父,我们今天不蹲马步了?可以出去玩了?”
“没错。”钟离月笑道:“等一会儿灵孝和冰块都会去,你们可以去换身比较方便行动的衣服。”
“好嘞,马上。”说着聂琉臻连忙朝房间跑去。
褚星月也对钟离月道:“那我也去换身衣服。”
看见两人欢快的背影,似乎也被他们感染了,钟离月心情也好的不得了。
直到......
“救命啊——谋杀啊——”
只见悬崖边,钟离月左手牵着一根绳子,右手拉着另一根绳子,而绳子的另一端,分别绑在了还在崖上的褚星月身上与崖底还在呐喊的聂琉臻身上。
褚星月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看着深不见底的悬崖,连连后退了几步。
“星月丫头,到你了。”钟离月笑眯眯的转头看向褚星月。
“师父,我能不能......”褚星月紧张的一边倒退一边讨好的对钟离月说道:“我能不能不去啊?”
钟离月闻言,一挑眉,笑答:“不能。”
见褚星月还犹犹豫豫的样子,钟离月便将绑着她的绳子往悬崖上空一抛,道:“走你。”
“啊——”
褚星月也被钟离月扔下山崖了。
“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一旁的舒书面带不忍道:“他们还是个孩子啊。”
“我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别说这悬崖了,通天山我都随便玩,灵孝,你就是瞎操心。”钟离月将绳子分一根给舒书道:“来来来,灵孝给你一根。”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变态吗?”虽然他嘴上这样说着,却还是伸手接过了绳子。
闻言,钟离月又是一声轻笑,却向一旁看戏的宿杀招手道:“冰块,你过来,我有件事情要你帮忙,你附耳过来。”
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悄悄话,舒书有些好奇的向他们看去。
只见,钟离月说完,拍了拍宿杀的肩膀,宿杀点了下头就离开了。
舒书终于是忍不住好奇问道:“你叫他干嘛去了?”
“也没什么。”钟离月一点一点的将绳子拉上来边说道:“就是叫他帮我取样东西。”
“什么东西?”
“鞭炮。”
“鞭炮?”舒书想了想,似乎也没有什么要庆祝,拿鞭炮干什么?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钟离月神秘兮兮的笑道。
在他们说话间,褚星月和聂琉臻终于被拉上来了。
两人像极了被霜打过的茄子——都蔫了。
“感觉要死了。”
聂琉臻躺倒在地上,嘴里喃喃着。
钟离月有些好笑的蹲在他面前问道:“怎么样?飞下去的时候爽吗?”
聂琉臻深吸了好几口气,回道:“爽,当然爽,那感觉真是爽呆了,师父,你也应该去试试,真的特别爽。”
“那就好。”钟离月笑容满面的问道:“这么爽的话,要不要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