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没有,没有。”
“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门外一群官差正拿着一副画像到处问人,另一群正在大力搜查客栈房间。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女子藏起来后,天字1号房门就被一群官差推了开。
“给我搜。”门口一名官差朝身后的属下喊道。
就在这群人准备进来时,突然一道剑光一闪而过,这群人脚下突然出现了一道剑痕。
最靠近门边的官差吓的摔到在地,他们相信只要刚刚自己脚掌若再往前一点,这只脚定然没了。
“大胆,居然敢伤朝廷命官。”为首的官差怒目而视。
钟离月收起剑笑道:“这是哪里话,你们可有受伤?”
那官差被她的话一噎,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连忙道:“你们难道要跟朝廷为敌?我们奉县令之命捉拿钦犯,希望两位行个方便。”
“朝堂与江湖本就互不干扰,朝廷要捉钦犯就去捉,我又不拦你。”钟离月用手指点了点酒杯中的酒笑道。
就在那群官差准备进门时,钟离月抬手便朝着他们的脚下弹了一下,原本无害的酒滴立刻化为了利剑朝着地板削去,又一道剑痕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姑娘这是什么意思?”官差似乎很生气但又惧怕着钟离月忍着耐心问道。
“我都说了,你要去捉钦犯就去捉,我这里又没有钦犯,你为何要打扰我与好友叙旧?”钟离月笑问道。
“你们不让我们进,说明里面定然藏了人。”那官差生气的拔出刀来道:“全部给我上,将这两人捉去给县令处置。”
话音落下,所有的官差都拔出刀对准了钟离月和舒书冲了进来。
也就在他们一只脚踏进来的那一刻,钟离月的身影一晃,下一秒进门的人都痛苦倒地,忍不住哀嚎起来。
钟离月重新坐好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自语道:“酒是好酒,就是可惜太吵了。”
门外的官差和周围看戏的江湖人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好快的身法。”不知道是谁忍不住自语打破了凝固住的气氛,七嘴八舌的讨论声开始在客栈里回响。
为首的官差恐惧的抖着腿却依然命令道:“给我上,全部给我上。”
“够了。”舒书眉羽间开始出现不耐烦,他从袖里取出一块令牌,扔给了那名官差说道:“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官差低头一看,有些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了他,“你……你是……”
“知道便速速退下,打扰我与好友叙旧。”舒书语气并不是很好,那人连忙惶恐将令牌放到他们桌上,带着手下迅速撤了,走时顺便将房门给带了上。
“丞相爱子的身份就是不一样,还好今日灵孝在,省了好多麻烦。”钟离月将桌上的令牌拿在手上翻看了两下对着他道:“这令牌我要了。”
说罢便快速的将它放于腰间,就怕舒书拒绝一样。
舒书摇头无奈一笑,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突然对着桌下人道:“人都走了,还不出来?”
那小女孩从桌下爬了出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对着两人一拱手,“大恩不言谢,在下告辞。”
说罢,这人便想脚底抹油,却没想到在接近门口时,钟离月却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拍着她的肩膀问道:“怎么说走就走,我们同意了吗?”
小女孩全身一僵,似乎也意识到了今天自己惹到不好惹的人了。
她眼珠一转,立马转身朝着钟离月跪了下去,大喊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钟离月脑袋一懵,转头看向舒书问道:“你徒弟?”
舒书连忙道:“我可没有徒弟。”
听到他的话,钟离月转回头问道:“这房间就我们三人,你叫谁师父呢?”
“你呀。”小女孩一脸崇拜的看着钟离月。
钟离月似乎被这两个字吓到一样,连连退后,反驳道:“你可别胡说,我还没有徒弟呢。”
“以前没有,现在有了。”小女孩一脸笑嘻嘻的道:“师父,你刚刚的英姿我全看见了,就在那一刻我就决定要拜你为师。”
说着她哐哐哐就对着钟离月磕了三个响头。
钟离月吓的连忙躲开。
舒书在一旁调笑道:“没想到阿月比我还早收徒,失策失策。”
“你要让你呗。”钟离月翻了个白眼吐槽道。
谁知这话被地上的人听见,她站起身大声反驳道:“那不行,不是谁都能当我褚星月的师父,我的师父只能是你。”
舒书打开钟离扇,扇了扇笑道:“你看,不是我不收,是人家点名就要你。”
钟离月没有理舒书的调侃,而是严肃的对小女孩道:“小丫头,你连我是好人坏人都不知道,你就随便拜师父,也不怕我把你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