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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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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浴毕,晏霁之抱霍灵渠回床里,虽然打了场,但他俩要热水沐浴真不是打架闹的,否则怎么会洗鸳鸯浴?不得不说男女在床帏中打闹真容易殊途同归。

“当年寻回京为何找魏王求庇护?”晏霁之问,彼此相拥而卧还算和谐,霍灵渠反问:“你何时知晓我是细作,你又怎么知道魏王以为我们之间还清白?”

“正徽二年我才碰你,在此前魏王已经陆续撤掉埋在府里的暗钉,难道你还能主动向他禀告我们的闺帏中事吗?况且你从来没有向他要过避子药,他怎么想显而易见。”

晏霁之抬手摩挲她娇嫩的唇瓣,温柔覆住,吻大半刻钟还在腻歪,霍灵渠推开这男人说:“我没找他,我找的是大哥哥,我是说悼太子。

我当时想先找大哥哥,如果大哥哥不愿意帮我,我再找三叔霍银湖。倘若三叔也觉得为难那就找大伯母或者二哥巨浪。我所求不多,只是想有个安稳住处和能够维持生计的银两,我想这点要求对他们不算难事总不会都拒绝我的。”

“悼太子?”晏霁之恍然,是悼太子生前把她们姐妹转托付给同胞亲弟魏王照顾,难怪她会说当年寻求庇护的那位过世了,还真是已经去世。

“你的求助对象中没有霍海啸吗?”他纯粹好奇:“他疼爱你如亲妹妹,又是嫡长孙比起巨浪和霍银湖会少许多顾虑,你找海啸才更有保障吧,为何都没考虑他?”

“我猜想大哥不能容忍更不会按我的意愿办,极有可能他会带我回家里把事情捅破。”霍灵渠抿抿唇有点眼酸:“就像若是找爹爹就等于回家,找大哥,我赌不起就不能找。”

晏霁之叹息声,抚抚她的脸颊,问:“魏王对你好吗?”

“好,锦衣玉食娇生惯养。”霍灵渠黯然垂眸,晏霁之追问:“魏王应该很清楚你的价值,他若纳你为侧妃想从霍家拿多少好处没有,他让你做细作完全是浪费,为何不纳你?”

“总得我愿意。”霍灵渠木然道:“就像我不想生,你让我怀胎,我也能打掉这胎儿。”

“算你狠!”晏霁之凉凉恭维,霍灵渠悲辛反讽:“没你狠,我有身孕,你都没点顾忌。我想打胎至少我会觉得疼,你有心疼孩儿吗?倘若这胎因房事流掉,当真有始有终。”

晏霁之服气:“你都要打胎也好意思谴责我不心疼孩儿吗?!”话音落,屋外响起禀告,他揉揉太阳穴平添丝烦躁,吻吻美人问:“要么你去把他们打发走?”

霍灵渠拉拉锦被,闭眼睡回笼觉。

“你没怀孕,我没让你怀孕只是让你月信推迟而已。”原本还想多瞒一两个时辰,面对外来的麻烦只得退让,晏霁之振振有词:“你不想想明天才册封贵妃,若是你前天就来月信,我只能干巴巴抱着你得多煎熬?我肯定得让你的月信推迟嘛。”

“……”

霍灵渠很清晰地感受到有股愤怒腾腾生起,忍无可忍不再忍,二话没说抄起绣枕就砸,晏霁之挡掉绣枕,搂住她哄:“我只是让你的月信推迟三四天,我怎会想到你怀疑自己有孕后欢好时会推三阻四?你这么不对劲,那我会想诈诈你的心意理所应当。”

话未尽,晏霁之就被推开,霍灵渠推搡着要挣脱束缚要扭打,晏霁之没得奈何抱她亲热直到她能平静时松开;这女人这点脾气蛮好,不会假装平静后再来厮打。

“你说怀上我的骨肉也要打掉,我不难过吗?可你对我那么残忍,我跟你生气了吗?” 晏霁之抚抚她倔强欲泣的小脸,哄道:“跳过这件事好不好,我们都忘了。”

霍灵渠别过头,一颗泪珠滑入鬓发,晏霁之沉默下拥紧她躺好,感触中透着感同身受:“你真觉得委屈就发泄吧,委屈时最苦莫过还得把委屈咽下去。”

刚还气得要扭打发泄愤怒的女人怔住,霍灵渠微微仰头看他,眼圈逐渐泛红,一颗泪珠沁出眼眶后眼泪忽如掉线的珍珠般啪嗒啪嗒掉,晏霁之只得拿叠丝绢来给她擦泪水。

未久,床榻前就丢堆了丝帕,晏霁之没多言语只给她擦泪反而把女人哄住了,他露出笑意刚想抬手抚她的脸,寝屋外又传来禀告,他唇畔的笑意顿时消失,耐心告罄冲屋外吩咐:“请佟老太太他们留府里用顿午膳,午膳后再谈。”

霍灵渠心情平复许多能分出点心思,略带鼻音怀疑:“你不想面对表弟?”

晏霁之微愣下不由笑起来,抱她躺靠在床头,拉锦被盖好,自嘲道:“这么明显吗?”

“是吧,事到如今你对外祖母还能剩多少顾虑?”那么在回避谁显然了,霍灵渠提议:“皇帝寿诞有三日休假,你爹在府里,不如请王爷送客?”

晏霁之摇头:“父亲巴不得我尽快断绝对生母和外祖家的念想,这种情况他不会出面。”

“我感觉你对表弟像有怨气?”霍灵渠猜,晏霁之默认:“想做国舅爷当然没错。”

霍灵渠皱皱眉,仰头看他,奇怪他怨从何来:“你在恨铁不成钢?”

晏霁之惊讶低头回望,忽然失笑,他们之间莫非已经如此心有灵犀了吗?他抬手,抚过女人微蹙的眉,淡淡自讽:“我哪里有资格,国舅爷、皇后,他凭什么不垂涎?

不想为点可能的隐患舍掉锦绣前程,多么理所应当;知道外祖家不怀好意可狠不下心,多么宽厚重情义。是我多管闲事,我哪来的资格恨铁不成钢?他想做国舅爷当然没错。”

霍灵渠安慰性地握握男人的手,这小小举动像是情绪的宣泄口,晏霁之不再压抑气愤:“我是生气,这表弟活二十岁到底有没有长脑子?昨天碰到海啸,你大哥都跟我打招呼了,如果霍家放弃振羽就是他自找的,我若心疼表弟,尽管负责他的前程。”

“大哥竟放此重话?”霍灵渠惊讶,单纯作为旁观者的惊讶,晏霁之沉沉舒口气冷静道:“真追究能追究到一年多前蓁蓁死活闹着要做皇后,海啸大约忍无可忍了。

虽然霍鹣娇进宫了,但有与郭皇后和建威侯府撕破脸吗?将来真会对立都是多年以后乃至还有调解余地,可霍蓁蓁闹着要抢后位直接把两家的亲戚关系撕裂。灵渠你想想,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这事对家族影响会小吗?

总归捧位霍皇后有好处,忍就忍了;偏偏他们兄妹的外祖家又想把霍家当做踏脚石,按本质算两家已经不是姻亲而是仇敌,可霍振羽知情以后是什么表现?一如既往,没有改变,这让霍家几位掌权人怎么想?

况且六天前我明白提醒了,强抢后位是对皇帝的羞辱是在践踏皇家颜面,皇帝能忍吗?皇帝将来回击羞辱可是得拿命去填的,更甚者他可还想与外祖家维持亲近和睦啊;他都不想这俩难题怎么解决,满心满眼就盯着自己要做国舅吗?!”

晏霁之气得冷笑起来:“我以为他至少能懂,霍家此举虽然迫使蓁蓁断掉皇后梦但也是掐灭隐患保住他妹妹和母亲的命、让他能与外祖家维持和睦的好机会。

谁成想他非但不趁势抓住机会加以管教反而能陪着闹,没准海啸都在思量,霍振羽的想法是靠霍家把他妹妹捧做皇后,他们兄妹将来改姓佟,引导皇帝将被羞辱的怒火指向霍家,襄助佟家踩着霍家成为当朝第一,他好稳稳当当做他的国舅爷?!”

话落,床帏中骤然安静,霍灵渠沉默两息,披件寝袍出床榻走到桌前,执茶壶倒杯水喝,连喝两杯后倒杯茶水回床前递给他。晏霁之接过茶杯饮尽,把女人拉回怀里抱住。

“你爱孩儿对吗?”他突如其来又追询:“我当然知道你不想生孩子,因为知道所以才以为你不在意;其实你若有我的骨肉,你会爱这孩儿,对吗?”

霍灵渠眼酸未语,晏霁之低头吻吻她,柔情缱绻:“你可知我们打闹场,我什么感悟吗?唯女子难养也,此言真有道理。你说,我说我知你是细作还你让你窃取晏家的底,这话怎么就能让你觉得委屈还大闹脾气,还有那些粗话都谁教你的啊?”

“祖父,童年在霍家时祖父教的,我不骂而已,你是第一个。”女人低低叙来,晏霁之深表赞同,抱她平躺回被窝小憩,过两刻钟后唤婢女备午膳。

只是午膳过后,是霍灵渠出面与整上午都没请走的不速之客们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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