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夏宇特意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这边,夏宇才继续说:“但是,这几年唯一一个命案就是慧姐的搭档,”
说到这,夏宇越发小声:“你说要是那个流氓痞子被砍得露宿街头搁这挺正常,但一个警察,被人推下楼,啧啧啧。”说到这夏宇略带惋惜的摇了摇头。
熊欣一脸天真问:“那后面呢?查出来是什么人了吗?”
夏宇点头,说:“肯定啊!查出来了,就慧姐拉着她队友查这边一个什么孤儿院喔,然后,好像慧姐搭档知道了那个孤儿院院长的把柄,然后被杀人灭口了,简直荒唐,你说是不?”
说到这,夏宇凑近熊欣更加小声开口说道:“而且,据说是慧姐要查的,才发生这种事,所以后面我们警局的人都不敢跟她走得太近。”
没一会走到了饭馆,但是夏宇依旧没停下他的八卦,继续说道:“而且我跟你说,据说当时慧姐是当时警校满分,什么概念,但是却被分配到这了,而且这么多年,该升的都升了,就慧姐搁着好多年了,我猜她一定是得罪上面的人了。”
说到这,夏宇还一脸惋惜的样子。
熊欣的笑容逐渐收敛,一言不发,目光没忍住看向张慧,依旧孑然一身。
午后,张慧也是到点下班,丝毫不留恋,而熊欣一天下来视频看得不少。
而熊欣也是活生生熬到晚上才离开,繁旧的街道,熊欣一路走来,满地依稀的垃圾,犬吠声绝绝不断,而偶而暗巷旁古老房子传来的争吵声,打骂声……
熊欣面色如霜的在没有灯光的暗巷里走着,突然不知从哪蹿出来的流浪猫,碰到了易拉罐,熊欣被吓一跳,不由打开手机手电筒低声暗骂了几句脏话。
过了半晌,熊欣跟着这破导航绕了又绕才走到一个破旧房子下,熊欣皱着眉看着这座外墙泛黄的楼层,还有几处有这几条缝隙,熊欣就怕这楼突然倒塌。
熊欣冷着脸走入楼层,每层的声控灯有的被嘈杂的声音唤醒,发着泛黄的灯光,但是也有的楼层任凭如何呼唤,声控灯都不亮。
熊欣更为气愤的上了四楼,拿出钥匙,打开房门,不出意外,房子里腐败的气息开门而闻,熊欣看着堆满灰尘和蜘蛛网的房子,顿时连进去的欲望都没有了。
过了很久,熊欣这才皱眉踏入房间。
张慧一个晚上都被楼上噼噼啪啪的声音吵着,原本好不容易酝酿的睡意没了。
张慧看着眼前的侧脸,越发觉得像今天才来的熊欣,但是张慧又不知道有什么关联,可能就像医生说的自己就是压力太大了。
而就在张慧想入非非的时候,一滴水滴漏在画稿上,铅笔的墨顿时浑开,而话中女子紧闭的嘴角略扩张,张慧看着如此熟悉的侧脸,不由皱了皱眉。
而这时,屋顶上的水滴越发密集的滴漏下来,张慧疑惑的抬头,这楼上不是一直没人住吗?
但是看着自己的画一张张的被打湿,张慧没法,拿起外套披上后走出门,上了楼。
而四楼,门没关,确实水多的溢出了房门,张慧皱着眉踏入房间,象征性敲了敲门,开口说:“有人吗?你这水都漏到楼下了!”
而不一会,里面房间的人边走边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第一天搬进来,想打扫一下卫生,但这水管不知道怎么关不上了。”
话语刚落,熊欣和张慧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
“咳咳,”还是张慧略显尴尬的咳了咳,看了眼越发泛滥的水,想到最开始自己刚来的时候,那水管因为老旧,生锈了,关不紧,一直流水,后面甚至直接关不上了,张慧换了才好的。
想来,可能熊欣这水管也是这样,张慧开口说:“我帮你看看。”
说完不等熊欣开口,张慧就轻车熟路的走入内里,这里连房子的结构都跟自己一模一样,到了狭小的厕所,果然,看着生锈的管子不断漏着水。
张慧先是跨过水管,来到厕所最里角,把红色的闸门给关了,管子的水才堪堪减缓,然后走到管子前看向生锈的水管。
张慧熟悉的拆卸着,熊欣在厕所门口看着张慧的动作,等了一会,水管终于停了下来,而生锈的水龙头也被拆卸了下来。
张慧敲了敲水管,红绣掉落,而水管根部有一个拇指大的空缺,张慧看着这根破水管,开口建议说:“这管子太老久了,可能要整!根换,明天你去找找附近的五金店,问问能修不。”
熊欣急忙点头,还满怀愧疚说:“不好意思啊,扰你睡觉了。”
张慧看着憨厚的熊欣,越发觉得像,打量了许久,熊欣都被看得感到奇怪了,张慧才堪堪移开眼睛,依旧一副千里之外的说:“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说着就站起身,狭小的厕所里,唯一的出口被熊欣挡的严严实实,直到张慧一步就跨到了门口,熊欣才慌慌张张的边侧过身让位置边开口说着抱歉。
在张慧擦肩而过,张慧刻意放缓脚步,看着熊欣的侧脸,张慧脑海里突然闪过曾经一次爬楼梯时,自己擦肩而过时,女人带着鸭舌帽,面部如霜,紧闭的嘴唇,巴掌般的脸庞。
记忆如泡沫般,突然浮现在脑海最上面,昏暗的楼梯间,就在张慧才踏下脚步,熊欣下意识准备转过身,警察的敏觉,不把背后安心放给别人。
而这时张慧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正巧捏住了熊欣的一只手,力气之大,熊欣想要挣脱,却无能为力,熊欣不解叫道:“张慧?”
而这时,熊欣一抬头就对上张慧那双暗晦的眼睛,如黑夜里蓄势待发的狼盯紧猎物般,熊欣被如此有侵!略性的眼神看得不由自主的退却半步。
而张慧一个紧拽,熊欣与张慧之间的距离不退反进,熊欣不适的扭转了手,但却丝毫挣脱不了。
黑夜里,两人暗流涌动,直到张慧紧盯着熊欣的眼睛,斩钉截铁的开口道:“我们是不是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