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容皱着眉走了进去,果然,衣物之下,裹胸布显露出来。祁容叫众人离去后,这才脱下元御的衣裳。
而果不其然,一封信掉落出来,祁容捡起信封,再内!摸!了一下其他地方,确定没有东西后,这才悠哉悠哉的打开信封。
而外面,有人不由嘴碎开口说:“这不会就是上面叫来的人吧?”
另一个毫不犹豫的否决说:“怎么会?这人一看就不会武功,还是女儿之身,上面怎么会派这种人来!”
其他人也觉得是,但是原来开口那人没忍住继续说:“但是刚刚她衣袖里有三块玉佩,第一块杨相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国的,但是我单看其他红蓝那两块,通行羌衡两国毫无阻挡。”
男人的这段话让其他人哑了声音。
而这时,祁容从房间走了出来开口说:“准备准备,等里面的人醒了,就该上路了。”
众人楞在原地,看向祁容,祁容从容不迫的把信纸摊开给众人看。
信封上:时机以至,还请大家团结一心,鼎力相助!而最耐人寻味的是最后一句:“此人若有异心,非常时期可杀!”而落款的泥印不会骗人的。
众人互相看了看,开口说:“这意思是里面那位不是自己人?可杀?”
马上有人反驳说:“是有异心。”
祁容敲了敲桌子,开口说:“好了,到时候我会见机行事的,你们倒是把嘴巴给把严了。”
其他人低头是了一句后就坐在座椅上,问祁容:“头儿!这人也等到了,可以喝酒了吗?”
偏房那边马上有人接话说:“对啊!头,我们已经数日没碰酒了。”
祁容无奈一笑,说:“喝喝喝,但是悠着点哈,”说到这祁容看了看外面已经起的风沙,继续说:“等这场风沙过了就启程吧。”
众人欢呼:“好!”
下午,元御按了按脖子处,这几日奔波好久没睡过这么安稳,元御睁眼看了看木顶,马上惊醒了过来。
看着陌生的房间,元御先看了看衣装,见衣装还是原来那身,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即急忙拿出自己的东西,玉佩,银子其他一些盘缠都还在,见四下无人,元御悻悻摸向内!里。
完整的信封,元御顿时放心,还好。而就在元御准备拿出手的时候,房门顿时被打开,元御抬头只见祁容狐媚一笑的站在门口看着自己。
元御顿时涨红了脸,解释说:“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祁容也不尴尬的那种餐盘走向床边,然后一只脚关了门,眼里带有戏谑,点头附议说:“我知道,都是男人,正常。”
元御下意识说:“我才不是……”男人两个字卡在喉咙,元御憋红了脸,但是还好理智把自己的思绪拉回来。
元御突然正襟危坐冷静下来正经开口说:“咳,我为什么躺在这呢?”
元御依稀记得自己最后好像是准备骑马绝去的,祁容把饭菜放在床头柜子上开口说:“都跟你说有风沙的,你偏要走,被风沙迷了眼,晕了。”
元御皱着眉,思索说:“不可能,这风沙有多大威力嘛?我会晕倒?”
话音刚落,祁容慢哉的突然俯下身,元御感觉到祁容的逼近,突然闻到一股不属于自己身上的异香,元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屏声静气。
只见祁容慢慢推开床边的窗子。
突然一股力量袭来,元御都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原地起飞了,这时祁容关上了窗子,转头看向自己痞笑开口说:“现在信了吧!”
元御看着突然接近的美颜盛世,呆滞的点了点头,祁容见元御这样,笑得更灿烂了。
元御涨红的脸急忙转过头开口:“多谢兄台,等风沙走了我就离去,但是我银子只有那些,不够也没办法了。”
祁容饶有兴致的看着元御红透的耳朵,心里不由嗤笑她的单纯。
饶有兴致凑近元御的耳朵开口说:“你那点银子还真就不够,你来时又不是没走过这边,这边沙滩戈壁的,马儿又不能运货,就只能骆驼。
而我们店里不管是酒水还是食物都是选的上成的料,先不说这从那么远来人力物力的消耗。
就这运输过程中,要是运气不好遇到个风沙是会死人,你现在还觉得我们是黑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