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她都知道了,怎么没管你呢?”
“管什么管啊,她都病倒了还怎么管我。”
“啊?不会吧…”我心想莫不是汪寒二人又闹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咳,不说这个了。反正我爸说让我别在家待着,越待我妈就越烦我。所以我索性就跟汪老师出来了。具体的等你到哈尔滨了,咱们再具体说吧。”
“行,我这离哈尔滨倒不是很远,那我现在就买张票,争取尽快过去。”
“得嘞,等你哦!”
跟母亲解释完具体情况后,趁着父亲出门打麻将的工夫,我拖着行李坐上了开往哈尔滨的火车。
尽管今天也才大年初四,不过车厢可是被人群挤的是满满当当。他们脸上无不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也许这其中只有我一个人是苦瓜脸。
找了个借口顺利离开家后,我沉重的心情算是平复了一些。最起码不用再听亲戚们对我这个大龄女青年迟迟不结婚的指责,更不用面对父亲严肃又冷漠的脸。
两个多小时后,我顺利抵达哈尔滨。出生成长于在寒冷的北国的我,本以为哈尔滨的冷能有多冷。没想到刚一下火车就被一股凛冽的寒风吹的是透心凉,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裹紧帽子和围巾寻找人群中的姚雯婷。
脚下是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刺眼白光的雪地,踩在脚下并未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而是滑得很,一不小心就会摔个四仰八叉。
“小新!麦小新!”
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姚雯婷正大声喊着我的名字。
“雯婷,你怎么突然跑来哈尔滨了?”
还没等姚雯婷回答,汪肖笑哈哈的一个箭步来到我面前。
“小麦,这一路上辛苦了!”汪肖说罢朝旁边努了努下巴,大叔笑着走上前来。
“小麦,行李箱我帮你拿吧。”大叔说罢伸手将我的行李箱拉了过去。
一阵寒暄后,姚汪寒麦一行四人算是集齐了。我们争前恐后上了车,实在是忍受不了北国的寒冷。
我不禁抱怨道:“这天可真够冷的。”
“是啊,”姚雯婷关切的问道:“麦小新,你怎么回事啊?怎么穿这么点就过来了?不是都跟你说要多穿点嘛。”
“咳,我也没想到天气这么冷啊。”
“那什么,”大叔边开车边透过后视镜看向我,“小麦,后座上有一个棉马甲,你先穿里面。”
“啊?我穿了,寒老师您穿什么啊?”
“咳,”大叔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绿色军大衣,笑着道:“穿了这身比什么都暖和了!”
待车子抵达酒店,我们一行四人下了车,前往酒店大堂办理入住手续。不用问都知道,姚雯婷和汪肖必定住在同一个房间,而性别有异的我和大叔自然分住在两个单人房。
三人将我送回酒店房间,两位男士则非常绅士的帮我拿行李。
姚雯婷说着指了指梳妆台旁边的空位:“行李就放在墙边吧。”
“得嘞,收到婷婷大人吩咐。”汪肖笑嘻嘻道。
“汪老师、寒老师,麻烦啦。”我客气道。
“不客气,不客气…”
姚雯婷朝汪肖使了个颜色,老男友很快接收到未来老婆大人信号,赶忙找了个借口拉着大叔出去了。
“走,大寒,陪哥们下楼抽个烟。”
“诶呀,我不去,外面可太冷了。要抽你自己抽!”大叔厉声拒绝道。
“诶呀,别墨迹了,快跟我出来!”汪肖说着将大叔拉了出去,离开之前还不忘给姚雯婷抛了个媚眼。
待两位男士离开,姚雯婷拉着我来到沙发前坐下,深吸一口气说道:“小新,你知道为什么我能跟汪老师他们出来玩吗?”
“为什么啊?”我眨着眼睛问道。
“因为我跟我妈说我怀孕了,孩子是汪老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