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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书啦 > 灭了死敌后她深得我心 > 第5章 了事拂身

第5章 了事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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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力在一旁吓得说不出花,嘴唇哆嗦,颤颤巍巍,才说出:“别别杀我,我可以拜…拜你为尊,我还有好多事要做,我不能死。”

顾不渝不屑地俾倪着他,原书中有情有义一心帮助男主的男配,也会这么见风使舵,背弃自己的原则选择苟活,这个世界果然烂透了。

顾不渝瞬间觉得无聊起来,自己竟然还会对正道的怀有期待,正道人士不过都是一群道貌岸然,带着虚伪面具的人,为了利益他们也会像魔族一样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互相举着道义宗门开战,将降妖除魔卫道说的那么好听,不过是为了魔族的血筋骨肉皮,化作进阶升级的垫脚石,更好的材料。

在这个世界上,强者定义规则,弱者只配依附规矩。

深潭里的蛟龙常年安静,蛰伏至此,不也被贪婪的人寻上门了,正邪不过是个笑话。真是可笑她在期待什么,期待他们像书里写得那么光鲜亮丽吗?

顾不渝永远都无法理解正道的,就像正道永远憎恶魔族。

顾不渝知道自己狭隘,她就是像正道说得那样狭隘自私,面目可憎,她也是烂人,疯起来谁都杀。

“当我的手下?你还不够格。”顾不渝凝视着他,微微瞥眼,举手投足间,王力被墨色的火焰焚烧殆尽,来不及惨叫。

顾不渝眯着眼看向空中,云朵雪白一片,悠悠然的飘荡在蔚然的晴空。

楚歌我势必要你后悔,如天上云化地上泥,难在清高。

想到着,顾不渝身上的魔力四方炸开,幽如深渊的长青深潭激起千层浪,巨蛟吓得瑟瑟发抖,顾不渝看向蛟龙,拍拍它的脑袋,吓得蛟龙直闭眼。

她淡淡道:“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也懒得动手杀你,发发好心告诉你,你的养老地不能待下去了,先不说那么多人想要你身上掉下来的金子,我今天在你的地盘杀了他们的弟子,你难辞其咎。”

年过半千的蛟龙乖乖点头,含泪看着自己找了大半辈子又住了上百年的养老潭,心里生出n分不舍。

此处鸟语花香蝶舞,春暖花开晴好,天涯海角难觅。

蛟龙暗暗懊悔,早知道当年就不该心软让人类寻到了这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让他们走,这下好了捅了大篓子,还摊上这种事,有家不能回了。

蛟龙腾起自己庞大的身躯,俯首表示感谢和惶恐,尚未平静地潭面溅起无数朵水花,但一滴水都没有溅在顾不渝的身上。

顾不渝摆摆手,没有说什么,暗自思量,楚歌这次你要怎么做呢?想着,她的嘴角分明有了清晰的弧度,下一秒顾不渝的身影就消失在天际,此刻空中早已不留下一边云彩。

“呼呼。”阴暗冗长不见出口的隧道里,何秀心一口气爬到出口,身上的云清服湿漉漉的,她也没敢用灵力烘干,只想着逃离逃离逃离,洞壁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水痕,她不住地喘息着,声音很低很抑制,她根本不敢用力呼吸,当她再次呼出一口气的时候,一道璀璨的金光降临眼前,终于她到了出口。

何秀心将草丛扒拉成两半,再见天光,她从未如此庆幸过,传闻见过魔尊的修道者大多都死掉了,侥幸活下来的也是惨不忍睹,而她却能全身而退,屈辱和侥幸涌现在她的心头,清越仙尊会怎么看她呢?

她又成了苟活者,像几十年前的孩童一样,遇到事情就只会跑和躲。

当初兽潮下,家里人将她藏于坛中,那是她最后一眼见自己的母亲,那是一双含泪通红的眼睛,母亲带着细细的哭腔对她说:“别出声,娘在外面守着你。”坛子一盖,世界黑了,她捂着自己的嘴角不敢哭出声,娘真的还在吗?

不知道安静了多久,盖子再次被打开的时候,是娘亲!她惊喜地抬头,可迎接她的是一只可怖的蛇兽,黄色的鳞片折射着晚间的余晖,它朝她吐着细长的信子,红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何秀心不敢看它,紧闭双眼,但是额角的清晰粘腻的触感告诉她,那只蛇在舔她。

就在何秀心以为死定了的时候,湿冷的触感消失了,她抬头一看,一道凌厉的剑光早已将恶蛇劈成两半,那个人就这样站在堂前,屋顶的晚霞亲吻着那个女人破败的沾满血污的白衣上。那个人发丝凌乱,下一秒将何秀心拥入怀中,忙着给她解毒,一边传送灵力疗伤,一边不熟练地哄她不要怕。

可就是在那个女人温暖的怀里,她往下看到了母亲趴在冰冷的地上,褐色粗布衣服满是深重的血迹,娘那两只粗糙的手,还是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娘连死之前都是没有声音的,都怪我。

母亲明明可以抛下她逃走的。

年幼的孩子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哭得泣不成声,从白衣女子的怀里挣扎着,哭闹着:“让我下去,让我下去。”脱离了那个温暖的怀抱,她小跑着,伏在母亲的身上,嚎出了声。

“娘!”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女人是云清门的人,叫姓楚,字清越,鲜有人知其名。有人对楚清越提议可以收养这个孩子,可那个女人只是眼眸垂了垂,轻声道:“她不适合跟我。”

这么多年,何秀心都在努力修炼,一是为娘报仇,二是想得到楚清越的认可,让她知道自己有优秀,可是长大成人,她渐渐和自己和解,仙尊不是看不上她,只是担心自己和她待久了会触景生情。

可是当清越仙尊在赵石明死皮赖脸的跪求下,不情不愿收下赵石明的时候,何秀心那张犟脾气的脸直接气到变形了。

凭什么?就凭他比我不要脸吗?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何秀心来不及拍落身上的泥土,只是简单的地烘干了湿答答的衣服,就马不停蹄地赶往云清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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