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最大的错,便是嫁妆如此之多。只可惜当初我嫁进来,可没想到会被人摆一道。温媛媛,你说我与我娘一模一样,还真是没错,我与她都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人。而你,也与你娘一模一样,抢夺别人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可是温媛媛,你说能被抢走的,难道是什么好的吗?”
“温惜惜!”秦旋怒喝一声,“你怎能如此说话?”
温惜惜讥诮的看着他,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转身招呼茯苓:“把那匣子给我,那是关键证据。”
信一封一封的被展开来,温惜惜冷笑道:“彭望族,你之前口口声声说,每次送信和收到信,都会亲自誊抄下来,又说我与你有私已经半年了。若如此,那些誊抄的信件应该纸张笔墨都有不同,毕竟有的时日久,有的时日不久。可为何这一匣子信件,所用纸张笔墨全都一模一样,谁都能看出来,这是近两日才写的!”
本来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大家心中也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现在温惜惜将信拿出来,可算是证据确凿了。
宋氏再也忍不住,指着彭氏怒道:“秦夫人,我是真没想到,你为了钱财竟做这种事情,空口白话污人清白!”
彭氏还在争辩:“不,分明是她不检点。对,就是她不检点,我之前便有所觉察,但我信任她不曾调查,是,就是这样,是她不检点……”
她是魔怔了,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句话。
温惜惜懒得继续分辩,看着秦良宇说:“不过,陵安城的官府我原也信不过,能做出将婚书改换成纳妾文书的事情来,这官府也早就腐坏透了。我会直接去往京都告状,到时候污蔑我的人,一个都逃不掉!对于德行有亏之人,当真能入仕吗?”
她是看着秦良宇说的,但也说得明明白白,她去京都告状,秦家如此德行,哪怕秦旋已经是探花郎了,真能安然无恙入仕吗?
秦良宇大惊失色,其他的他都不在乎,独独儿子的仕途,他格外的在乎。那关乎着整个秦家的将来,可不能被面前这女人给毁了。
他怒不可遏:“温惜惜,你这是仗势欺人吗?”
温惜惜冷笑:“我仗势欺人?我若仗势欺人,还会被你们秦家如此欺凌吗?”
温七伯母也嚷嚷着:“不错,惜惜乃温家嫡支长女,你们秦家有什么?靠着温媛媛吗?可别忘了,即便是温媛媛也只是惜惜的妹妹,分明是你们仗着温媛媛的身份,来欺压惜惜!”
温媛媛也顾不得旁的,愤怒说道:“什么温家女?我温家,压根就不认她这个女儿了!我爹早就说过,只有我才是温家唯一的女儿!”
姐妹二人就这么看着,温媛媛十分得意,而温惜惜面上没有半分表情,温家不认她,她也不认温家。
还是门口的声音,惊扰了她俩。
“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