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他只是知道他俩私底下发生的一些公众不知道的事情，当然，他自己看出来了。

羽漓倒是完全不意外。

“五年？六年？谁知道呢。”羽漓没有给自己一个期限，那份在科尔马的深夜作出的约定，她会遵守，却不会强求。

感情的事，没人说的准。

但她确实喜欢他。

所以这份喜欢，被她放纵着，肆意生长。

电话挂断没过片刻，她就收到了戚然的消息，关于拍卖会的。还有各个亲朋好友，私聊或者群聊里，来自不同的软件，不同话题的内容。

一旁放着的平板直播里，弟弟的那个团已经表演完了。严浩翔的镜头她没看到几个，估计一不留神错过了。

【姐，我们回酒店看直播了】

【期待.JPG】

他们的时间安排比较靠前，距离零点还有几个小时。

【没事啊，不是一个酒店嘛。我回去的时候你要还没睡，就来找我】

【正好，我这有点饰品你拿回去玩】

严浩翔回了个“好”就没再有消息，他俩的关系，确实有刻意瞒着。弟弟那边，除了时代峰峻高层，应该是没有人知道。这个事能瞒多久，羽漓交代严浩翔的就“尽力”两个字，时间越久，“严浩翔”被越多人认识，越好。

平板里，直播一直稳步进行，正巧轮到王俊凯的个人舞台。

“漓漓！”

“嗯？”

顺着声音，是褚涵莫在她面前放大的脸。

“怎么了？”

“眼神收一下啊宝贝。”她凑到羽漓耳边，放低了声音，“虽然都是自己的工作人员，但还是收一下。”

“那么明显？”

她好像一个不小心，真的有些放任了。

丁麦不在，自觉担任起羽漓助理兼代理经纪人旳褚涵莫，适时的提醒，也是她的一种成长。

自我认可的褚涵莫内心极度满足地收了麦姐发给她的红包，反手点开了微博。确认账号，切换账号，点开CP站子，跳转链接，结了尾款。

ID【猫猫狐】，凯漓超话十一级粉丝。这个号曾经是羽漓的小号，改过名字，现在的名字好听隐晦又别有寓意，在褚涵莫手里。

估计羽漓都忘了自己这么一个小号，甚至捆绑手机号都已经换成了褚涵莫自己的手机号，但问题不大。

再熟练地操作一番，她的账号又切回来小助理的微博。确认网上关于羽漓的新闻风向，以及几个小时前更新的工作室出图反馈情况。

王俊凯刚刚的舞台上了热搜，褚涵莫面无表情地避开了词条，合上手机。

合作舞台，还有《新的心跳》最后一遍副歌大家上台，零点的倒数，只要两人同框还没有多余互动，尺度就刚刚好。

她面无表情地又理了理羽漓鬓边的碎发。

今晚超话一定有新的出图，可以蹲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