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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林观鹊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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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这般...清怀早有猜测,她从储物空间摸出几个从妖族顺手取的松果,递给银水。

这才去问正题:“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师尊的?”

这话没什么警惕,只是闲聊。

银水接过松果,眼睛亮堂不少,“不知道,最初她带我上界时就说要养我,我可听进去了,虽然她脾气古怪,一点也不温柔,但是她那性格就是怪让人喜欢。”

就是说话实在气人!

清怀随着话展露笑容,看向前院的高楼边挂上的明月,目光中添置一分皎洁。

“师尊有时虽瞧着不正经,或者过分严厉,但她心肠很好,万事会从周全出发,有时候是脾气暴躁了些,但从不过分苛责,更不曾苛待我们。

非要说性子,许是不熟的人觉得亲近,熟些的不自主想去更了解她。”

听着带有明显偏向的话,小银水可好好打量清怀几眼,却发现清怀的视线落在前院的高楼,琢磨一会才问:

“我总瞧掌梦使收拾你,你不怕她吗?”

她可瞅见几次清怀被罚。

“不怕。”清怀不做多想便说,“除了我差点丧命那次的一巴掌,其余时候大都是唬我的假把式,根本不疼。”

也就是危机性命的事情,长缺叶会很认真。

“说来,你为什么选她当师尊?”

“不是我选的她,是她选得我。”带起前事的记忆,清怀倒不介意同银水说着她与长缺叶的过往:

“原本吧,我是人间被弃养的孩子,乞讨过活,寒冬腊月快被冻死在街巷的时候,是师尊救了我,那时大雪已经快将我埋住,师尊扫开雪被,用神力渡给我温度,将一身冻疮的我抱到暖阁治愈。她说我有一道不显的灵根,问我愿不愿意随她走。”

再提被时月冲向远处的旧事,清怀依然会回味那一刻所见的曙光。

“然后你就来上界了?”银水好奇问。

“对,我想修炼,想有作为,不想过摇尾乞怜的生活。”清怀点点头,又道:“其实后来我有问师尊,若我没有灵根她当初还会不会救我,她说会救,但我和她绝不会成为师徒。”

“掌梦使还真的连哄人都不哄。”银水咬着松子,愈发感慨。

“所以这应是命中的缘分,我就该来到这里,做师尊的徒弟。”清怀说。

若是没有这段缘分,她岂会出现在这里,扭转命数。

“是这样...”银水掰开松果,递到清怀嘴边,“清怀神使,你跟她最亲近,你说...你师尊有没有可能喜欢我?”

在银水炙热的目光中,清怀抬手接下唇边的松子,捏在之间,回过眼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现在定是不喜欢的。”

“怎么那么肯定...”银水顿觉泄气,身板都矮下一截来。

清怀全然袒露自己的心思:“因为我倾慕她许久了,她不喜欢我,所以我知道她不喜欢是什么反应,什么模样。”

她不愿瞒着银水来套取银水的心思,何不相互坦诚,表露心声。

同在一个院中生活,银水既然坦诚,她藏着对长缺叶的心意反而不妥。

“啊?”银水愣了楞,将手里的松果搁在身旁,“你喜欢你师尊啊...”

“嗯。”清怀认下。

有了这一声,银水瞬间明白清怀的来意,“难怪今天来找我...”

清怀将捏住的松子塞回银水嘴里,带着近人的笑容说:“银水妹妹不用多想,告诉你是因为不想瞒着你,我既知你的喜欢,也当告知我的喜欢,如此来日后才不会因杂事生出嫌隙来。”

两人相对许久,银水才从呆滞中回神,将卡在唇中的松子卷入齿下咀嚼,神情显得懊恼:

“那我可真是做了个蠢事...你不要介意我跟你师尊说得那些话。”

“怎会介意。”清怀微微摇头,“不过是喜欢一个人罢了,你只是说出你想说的。”

她那一刻确实震惊,惊叹银水的勇气,她不一样,她不敢戳开这个人尽皆知的薄膜。

“哎呀!”银水放直双腿,捧住自己的脸蛋,“我要是知道你喜欢,我就换个人喜欢了。”

真是叫人瞧了个乐子不说,还被找上门了。

“喜欢的人...还能变换?”这回呆愣愣的人换成了清怀,她仿佛听了个新鲜。

银水点点头,一脸认证,“当然了,这世上那么多人,一棵树不行就换一棵树,总归是为了自己的快活与幸福,怎么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你...”清怀一时间不知如何接话,这与她观念碰撞过于激烈。

银水的反应远超过甚至于颠覆她所想,若非银水瞧起来实在真挚,她都会生出银水是为了她作出退让之想。

“清怀神使是好人,掌梦使也是好人,你们既然有过去,你又有心思,那我不喜欢掌梦使就好了啊。”银水眨巴眼睛,如实说:

“本来我还不甘心呢...现在你告诉我,我反而有理由不撞这个南墙了。”

“你...真的这般想?”清怀实在意外。

银水见人不信,只好说出不同来:“这里跟我们不一样,我在妖族时窜梭山林,随处可栖,跑遍整个界一趟,都会遇到几百甚至近千人,心情愉悦时总会有看得对眼的,先成朋友再谈后话,不成也没关系,总有合适的。

神殿在高处,人烟稀薄,且本身就是守护一方的殿堂,你围着这些固定的人转,除了修炼就处在杂事里,也就在下界轮值时能看看别处天地,不怎么见人,所以不接纳我所言也没关系。”

恍惚想起自己天上地下的两个主子,银水不免感慨:“妖都崇尚自由,倒是你们神啊,真的很执拗......”

银水都觉林观鹊可怜,追人都追到她妖族去了...

清怀笑叹一声,如释重负道:“难怪婉沉会被教的那么天真可爱,也就银水妹妹的性子能讨孩童喜欢,没有你在这里,她可被我们的气氛吓唬的天天哭。”

“婉沉那是接受不了一下失去两个带她的人,所以闹腾地要你们想办法,她聪明着呢。”银水靠近清怀,重新将松果拿起,讲述自己带孩子的领悟:

“我教你几招对付她的......”

后院的笑声不高,吵不醒安睡的婉沉,却能入更远处人的耳朵。

前院的高楼正好将后院一览无余,一窗之隔内,立了一道身影,透过窗纸,恰好瞧见石阶上的二人。

不知站了多久,似不会疲惫,将自己化作石像一般,安然而置。

叩叩叩——

直到身后屋门被敲响,她才回转,低声道:“何事?”

“禀掌梦使,我们的人传回消息,人间的皇帝驾崩了。”

“驾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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