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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行以偏门之道,妄合正派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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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得全部后,又结合了你异族师父的梦魇制造,将二者融合,于是有了借物造梦的法子。”

见黑衣人不动,目流慌色,咬出血的唇瓣颤动着,林观鹊心知猜了大半:“修行至今,你可知为何到了半神之境,星辰还是不会借你力量。”

“为什么?”黑衣人总算开口。

“行以偏门之道,妄合正派之流。你的道能推进是规则空隙,但天地万生不会认一个不正的空壳半神。”

话中含有怒意,若非听出眼前人对修行有所执念,林观鹊甚至不愿同心术不正之人做更多解释。

正当话末,林观鹊话锋一转,趁其心神动荡之际,问:“你藏匿这么久,怎么就突然暴露了?谁想将你送到我们面前?”

这正是林观鹊的不解之处,既然费心培养,当委以重任,此事一做必定惊动神殿,就这样草率现身,不像异族主动而为。

黑衣人的眼珠刚转,清怀便将剑尖点至其下腹,威慑道:“你再胡说八道,我下一刀就不知要削哪了。”

黑衣人向右挪了挪,说:“那还真没有,我也想试试我的能耐...竹尘她要橘崖峰峰主去荒漠送命,那计划异想天开,人虽爱藏剑又不愚蠢,我本来打算造个梦敷衍一下了事,刚好见到侧峰主。

侧峰主想将自己扶正,我自要还个人情。他给那峰主下了催眠药物,我造了个梦境,而后在梦境中以珍惜兵器诱峰主沉于梦中,直接攻陷他的识海,让他意识消亡,然后用他身躯演了出戏,后面的事你们该知道。”

林观鹊久未表态,黑衣人强调着:“这真不骗你。”

话或许不假,但林观鹊依旧不信此人出现的巧合,还是觉更像另有一股势力做局,将其刻意奉上,怕是连本人都不清楚身在局中。

林观鹊不关心这些原委,眼下便问要事,先施压力,再行洽谈:“这偏重说下界的内斗,与我所掌之事关联甚少。不过,你还有最后的机会。”

“你不是一直在空间内吧,极穆能行混沌,你不能,是你开了个头,最终伤人的是她?”林观鹊问出猜想。

“是。”黑衣人也不含糊,直直点头,“织梦者进来后,我也不知道他从哪来的,把我逐出空间,后续就不知了。”

“极穆是你师父?他为何要插手橘崖峰主的死?她是想要挑起争斗?”林观鹊问。

这倒是符合最初所想,无论是内乱还是各界相争,都会使各界人心惶惶,异族都能趁虚而入。

黑衣人答:“算也不算,这两年才得他指点,我能至半神也是因为他。他这人比较喜欢看人鹬蚌相争,肯定嘛,他最喜欢的,他出现只能是这个解释。”

还真有关系...林观鹊着实伤神,难怪最初的分析里与异族关联不大,杀一个人,从竹尘到侧峰主,到眼前这人和极穆。

到头来还是转回到异族,就像个赶不走的飞虫,眼观耳听都生厌。

“你貌似不太喜欢他。”不知徐插入一句。

黑衣人摇摇头,“他指点过我,我尊敬就够了,虽不长在异族,但我知异族有家族渊源的较量,能有几个服她这个凭空冒出的?”

“可知她有什么弱点?”不知徐抱臂而立,问出她心觉最重要的问题。

“他比正统异族人还要神出鬼没,没人真的了解他,你杀一堆人都问不出东西的。”黑衣人忽而发笑,“极穆已经是异族族长,与其在我身上浪费,不如对准他去。”

族长?

“她已经是族长了?”林观鹊不免质疑,她从未听到传回的消息。

“做了很久了,你们神殿消息这么慢吗?”黑衣人临了还不忘嘲讽上一句。

林观鹊倒真被堵住了话,神殿对于下界的消息,尤其是这种边陲的消息,已滞后到了如此地步...

上回收到的内斗消息,还是下界的暗探埋伏好几日、消息已然在发生后许久才送出,便是这样,她最初才未考虑异族。

不行,林观鹊脑中的弦崩得更紧,神殿理事的弊端已经如此明显,她一定要有造物神殿的各道探听,如此来才能不做被动之人。

秋桐音......

“那你带走生灵之剑是为何?”林观鹊问。

黑衣人愣了愣,如实道:“侧峰主要上位,拿这个剑本就是做给竹尘看的,留那不是给他门派惹麻烦?本想躲在梦境避几日风头后还回去,你的人发现我,我只好出来躲在此处。”

林观鹊稍稍垂头,消化所得。

“你放我走?”黑衣人不确定道。

“自会遵守承诺,我们天司不会再为难你。”林观鹊话落便抬手,将其驱逐出天机之外。

天机之中没了杂音,林观鹊正好安静地梳理所听得的消息。

须臾,不知徐终是忍不住说:“神司,您觉不觉得他话里话外将竹尘摘得太干净了...还有,竹尘是希望橘崖峰主死,如何极穆出现了...”

到底是这么久的师徒,如果真的对竹尘全是利用,没必要将话说得更像在强调什么。

至于竹尘跟极穆没关系,她打一开始就不信,一直没合适机会同林观鹊说,眼下波及于此,她自要递到林观鹊面前。

林观鹊顿了顿,又猛然向不知徐看去,目光稍有厉色,惹得不知徐眉心蹙得更深。

对视良久,林观鹊倒是想了过来,拍上不知徐肩膀,“放心,我会有数,不会偏颇了谁。”

提及那师姐就色变...不知徐心里翻腾,极不是滋味。

这还不止一次,她就不该好心多这份嘴,叫林观鹊日后自己受打击去。

倒是还有...不知徐不死心问:“那就这么放过了吗?他这样的祸害,要是再生事端...”

还不待不知徐话落,林观鹊再行挥手,不过眼前一晃出了天机外,耳边便是骨裂声与嘶嚎。

秋桐音正将其背骨中的神髓抽出,引得山洞中尽是喊叫回荡。

似觉得吵,秋桐音在见到林观鹊出现的时候,已然没了问话的兴致,提人至半空,长剑穿喉,钉在石壁上。

“这...”不知徐眉间的褶皱未退,却是松了些,她忽而想起林观鹊入梦前与秋桐音的交待,骤然明白为何林观鹊会答应放过此人。

她们确实不会再为难,但后方还有等着收拾他的另一座神殿,她气得急,竟然将这一出给忘了。

“她也伤了我两个人,”林观鹊长眉抬高,目光偏去,被人误会后神色略显黯然,“我看起来真的这么好说话?”

这话来得巧妙,状似平常,却足以让不知徐心中摇铃。“也”这个字是如何而来?林观鹊话里话外都像是在提醒。

又或许是她太敏感,才咬文嚼字。

“没,我就是觉得,神司虽看着冷,其实内里还是很温和的。”不知徐心里没底,也不能平白胡诌旁的,但先给林观鹊造一个框子出来准没错。

林观鹊鼻息重了些,似有一道不实的笑意,“你了解我?感受过我内心是什么温度?”

话来得突然,恰好撞到不知徐浮现的记忆,往昔不再,不知徐垂首自嘲:“不敢。”

“为何不敢?”林观鹊握住不知徐莫名发抖的手,捏入掌心。

她非要去拨开不知徐挡在眼前的乌云,撕碎相隔的屏障,而后停在一个足以拥抱的距离。

声若清泉而至:“你当知,你比世间任何人都有试探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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