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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节忘记提了,拔丸,曾名‘木枯’。未知其意前,‘木枯’听起来更雅致些,多少带点萧索古意。
实际这两个名字都起得随性,使树木枯萎便叫‘木枯’,自行拔出而斩杀大蛇便叫‘拔丸’,怎么不叫‘蛇丸’‘大蛇切’呢?
虽说刀剑的名字好听与否,与使起来是否趁手,没什么联系。但起名时见到什么就拿来用,也太随意了。名字成了故事的载体,因为某件逸事才有了自己的名号,刀剑本身简直就像附加物似的。
“哈哈,但并不影响主人对刀剑的使用,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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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丧神的宴会同人类的宴会也没有太大的不同。品茗赏景,饮酒闲谈,游戏作乐,少了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时间一长,难免缺了几分新意,故而我只是随意掺和了几句,竟勾起众刃讨论各自名字出处的兴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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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开三条家的几位,武士起名大多单调,XX丸,XX切,套词似的。
鹤丸抵着下巴若有所思: “斩杀酒吞童子便有了童子切,斩杀土蜘蛛便叫蜘蛛切,所以拔丸应该叫蛇丸才对嘛。”
所见略同,但我才不要顺着鹤的意思来:
“难道鹤丸叫鹤丸,是因为杀死了鹤吗?”
这听着有些惊悚了,脱口那刻我便自觉失言,惴惴不安。
索性鹤的回答也不走寻常路数:“染血的话,会更像鹤吗。”
不管如何,我承了他这番好意。
我们间却是顽笑惯了的,不可能叫我将损话卡在喉处,“顶上无毛的鹤才是红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