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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伺候他的宫人都自叹倒霉,没人愿意跟着一个没用的人。
他曾认真提过不必伺候他,他能感知他们不悦,可宫人讽刺笑了,另一人不屑道,“跟他说什么废话,乡下人规矩礼仪皆不通,《三字经》恐怕都没念过呢。”
观石本是阔达性子,当初也不是他说要与贞宵成婚,是贞宵说爱慕他,非他不娶。
人情变化如此之快,观石落寞想着,这样还不如让他重新回到乡村耕田,总没有这些难以揣摩的心思。
他便这般走到贞宵面前,与他说明自己意思。
“什么?”
贞宵停笔,经过这些年他已经完全拥有一个君王该有的模样,穿着精细玄绸,气度尊贵不凡,殊丽眼睛望来一刻似透万钧之压,阴鸷不快。
这样的眼神从未有过,观石心中发慌,他紧张重复道:“我想出宫。”
对了,他还应该说,“陛下。”
观石没料到贞宵会发怒,他掀翻了桌上的砚台器皿等发出巨大声响,甚至不顾及这里是处理公务的地方,狠声逼问他,是谁教他说的。
观石开始紧咬着牙不开口,但他脑子比不过贞宵机灵,被一步步诱导出细节来。
观石被勒令与他同居同寝同朝,比历来任何帝后还要亲密,等观石有机会再回他的宫殿,里边的人已经换了一批。
个个乖顺亲和,只是一句别的话也不多说。
见观石来了,宫人连忙迎他进去,朝后方的宫人使眼色。
后边的人往地下定睛一看,地缝暗红血迹还未洗干净,她哆嗦一下,连忙去打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