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提高我们接受提议的概率,或许你可以让我们知道些有关这位小姐身份的信息?”
女孩说:“当然。她是我们互助会的一个成员,名叫‘天马’。天马是被拐卖来域外的,家人都在帝国境内。她身体弱,没有什么战斗的能力,但我们互助会还是希望能尽量帮她取胜,至少让她能看到回家的希望……”
女孩讲得声情并茂,说到动情处,小鼻子皱了皱,几乎要落下泪来。
费德亚盯着她,认真地说:“你先别哭,天马不是那位传奇教女的尊号吗?怎么真的有人能用来当名字,这也太不礼貌了。”
女孩:“……”
眼见着女孩的脸色由红转白,而费德亚还在呆愣愣地科普帝国境内不允许将教廷尊号设为名字的逗知识,海珀赶紧把费德亚拎回自己身边,打了个圆场,
“为了朋友四处奔走,你也很不容易吧,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女孩。”
她垂着眼眸看向女孩,语调温柔地像在唱诗,“我们也会考虑你的提议的,但不是为了你的话语,而是从你话语中流露的坚定和勇气。”
女孩看上去深受感动,眼含热泪地向她深深鞠了一躬,又偷偷瞪了眼费德亚,然后在后者的目光中慌张地低下头,蹬着小碎步跑远了。
费德亚有些莫名其妙,“我说的也没错啊,干嘛瞪我。”
海珀大概明白了为什么这位几乎内定的第三军下任接班人至今没有匹配到哨兵。
这个世界上存在着这样一种向导——他自己就是把哨兵气得精神海暴动的那个人,而哨兵在气疯的同时还要跪请向导安抚自己。
他感觉费德亚有往这方面发展的潜力。
在他无不爱怜的视线中,费德亚忽然懊恼地说:“哎呀,光听她说人家的事了,她自己的名字却没说。早知道就别让她走得那么快了。”
海珀说:“就算留她,她也会走的。棋艺二轮就快开始了。”
仿佛预言一般,在她的声音落下时,头顶的喇叭再度传来播报,
“五分钟后,第二轮棋艺竞技将开放赛区。”
“本轮竞技为四人局嗜血赛制,有意参加的花魁请前往下层水密隔舱区。”
随着广播,海珀的竞赛终端中也刷新了实时的积分排行榜和棋艺二轮的简单介绍。
棋艺二轮,名为,朋友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