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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 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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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次簪子的事情,你还记得吧?”纪婉卿先是引起了话题。

谢逸兴点了点头,鼓励地看着纪婉卿,“记得。”

纪婉卿道,“后来我让人去查了一下这件事,方才她回了汇报了情况,我有些地方想不明白。”

纪婉卿理清思路道,“查探的人汇报说御坊斋是秦王的产业,又说模仿簪子的人与御坊斋里的工匠同出一脉,那么是谁敢顶着得罪皇家的风险去做这件事情,为钱还是为其他?

还有秦王与嘉莹郡主又是什么关系,她为何频繁去御坊斋,还有...”纪婉卿话至此处顿了下,她下意识看了眼谢逸兴,因为这件事情似乎也牵扯到了安博初,可逸兴似乎对他成见很大,这让纪婉卿不得不顾虑要不要说出来。

“怎么了?”谢逸兴不解地看了过去,但其实他心里清楚婉卿欲言又止的原因为何?无非是涉及到那个人罢了。

纪婉卿沉吟片刻,还是如实说了出来,“博初似乎和嘉莹郡主有联系,他们或许在绿水村的时候就有了交集。”

谢逸兴听罢眸色深了两分,抬手揉搓着纪婉卿的发髻,笑得温柔,“婉卿很聪明,一下子就查到了这么多事情,你的推测也没有问题。”

纪婉卿不解地看着谢逸兴,迟疑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你疑惑的点可是秦王和嘉莹郡主的关系?”谢逸兴一针见血指出了问题所在。

纪婉卿点头,“是的,嘉莹郡主远在南境,据说从未到过京都,秦王自幼长在京都,他们之间怎么看都不像有联系的样子,可片片那日南岳王府宴席上,两人举止间熟络可见,所以他们并非在京都初见,而是早已相视。那么问题就在于南辕北辙的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我觉得弄清楚这点或许就能明白他们之间的交集了。”

“你的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谢逸兴道,“他们的关系要追溯到祖辈那一代,这京都知道秦王与南岳王的关系的人已经不多了,我也是听父亲偶尔间提及过,方才知道的。”

“秦王与南岳王有关系?”这是纪婉卿万万没想到的。

谢逸兴点头,“南岳王妃与丽妃娘娘的母亲乃是一族所处,按辈分算起来,秦王该唤南岳王一声逸姨祖父的。南岳王府世代驻守南境,手握二十万大军,本就为当即陛下所忌惮,故而当时他有意择取丽妃,后丽妃薨逝,陛下以哀思之名将秦王送到了南境。

秦王以守孝之名在南境呆了三年,三年后年满十二岁的秦王才再度回了京都,又因为这事情过去将近十年了,所以很少有人知道。”

谢逸兴笑得意味深长,“谁也不知道那三年里陛下做了什么,更没有人知道秦王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但自那以后,南岳王与陛下的关微妙地保持至今,秦王许就是那个时候与嘉莹郡主相识的。”

“秦王如今年二十二了,似他这样的年纪应当早该成亲的,为何耽搁至今未娶正妃?”而且那嘉莹郡主也年十八了,便是两人有意也该早定下来了。

谢逸兴道,“丽妃曾给秦王定下一门婚事,但那姑娘刚及笄没多久就病故了,后来又定了一次亲,在成婚前又暴毙了,相国寺的住持批命说,秦王须得晚婚方才得以顺遂,故而耽搁了下来。”

“听着倒挺玄学的。”这话纪婉卿却是不信的,但奈何这个时代的人信命数。

“信与不信在于人心所想,况且又有这么两个例子在前,陛下也不好强压指婚。”

“那住持可说了秦王何时能成婚?”纪婉卿好奇道。

谢逸兴道,“似是二十三岁以后。”

“那也就一年左右的时间了。”毕竟秦王也已经二十二了。

谢逸兴点头,“是这样的。”

纪婉卿转念一想问道,“既然秦王与南岳王府的渊源这般深,那...有没有可能御坊斋的工匠密辛南岳王也有所知?若南岳王府知道的密辛,那么作为嫡孙辈的嘉莹郡主得知也是再正常不过了?”毕竟御坊斋背后是皇亲国戚,却还是对模仿一事再三戒口的事情,怎么看怎么可疑?

谢逸兴顿了下,才道,“御坊斋是丽妃的陪嫁,南岳王妃又是嫡出,她要知道工匠的密辛是很简单的事情,如此可以推断,嘉莹郡主也应当是知情的。”

“若是如此...”纪婉卿想到了安博初,那当日将她引开宴席,又在环廊拦下她的安博初是不是也参与了其中。

想到这里,纪婉卿心头有些难过,嘴角不自觉地紧咬了起来。

“别伤了自己。”谢逸兴用力压住了她的唇瓣,眉头皱了皱,“便是他参与其中了也在情理,他对你始终放不下。”

“你!”纪婉卿神色一怔,竟是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谢逸兴笑得风轻云淡,“他看你的眼神赤裸裸的,我便是想不知也不行了。”

“所以...你才那么不喜欢他?”纪婉卿面露懊恼,她以为自己瞒得很好的。

“是也不是。”谢逸兴的话模糊两可,他语气憎恶道,“我讨厌他,更讨厌他的不知收敛。”

“逸兴。”纪婉卿默默地握住了他的手,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好像怎么说怎么做都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错。

谢逸兴低头吻了吻她的手背,安抚地笑了笑,“只要卿卿不理会他,我也不会把他看在眼里的。”手下败将而已,又能作甚?

“我应你。”这是纪婉卿唯一能承诺的,况且安博初与嘉莹郡主牵扯在一起了,又怎能与秦王脱得了干系。

镇北侯府是安王一派的,秦王与安王始终是难以同路的,罢了,人各有志,早些断干净的好。

谢逸兴看着神思飘散的纪婉卿,笑得有几分深意,他将人揽入怀里,垂眸思索着怎么将安博初这东西弄远点,免得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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