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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我这县令而言,是明摆着的功绩。
只是,那阉狗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冲那垂髫小儿下手,不知添丁入户对我而言,亦是极为重要的考核之一吗?若是那些男童都长大成家了,那该是多少农夫,能增加多少赋税?
他这哪是打我的脸,分明是要掘我的根!
我脸色阴晴不定。
若要以诱拐儿童定罪,显然不可,那厮既然敢做,定是做好万全之策。入府之人,予以金银,只消签字画押,便是为奴为仆,生死不由人。
虽说依律不可无故打杀奴仆,可是非缘由,还不是任由活人搬弄?死人可不会击鼓申冤。
乱坟岗里,弃尸与日俱增,可至今无人上门报案。想来,死的大多是些无枝可依的孤儿。
我眉头紧皱,更觉晦气。
京都狎昵之风盛极,想必这告老归乡的牲畜也学去了,自以为风雅,不,残缺之人生性暴戾,前倨后恭,最是喜欢欺凌弱小,从被丢弃的男童尸身伤痕,便可窥见一二。
看来这宴,我是非去不可了。
只是,我看着请帖上的字。
紫河车之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