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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被吵醒了。
那缕诡异湿发就躺在地上,很长,很真实。
我抱着我弟发抖,他却笑嘻嘻问我,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要不是亲身经历,我大概也和他一样。
爹打着哈欠,说可能是哪个不着调的祖先留下来的。
我看着房梁,脑海里浮现出那具被白布蒙住的尸体,垂落在木板上的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和地上的假发一样。
“他中邪了。”
阿妈带我去外婆家。
那是一处很偏僻的地方。上去只有一处几乎垂直的峭壁,卡在缝隙几处木钉,两条绳索从山顶垂下,那就是路了。
难以想象,竟有人住在这种地方,还是我素未蒙面的外婆,我吞了口唾沫,阿妈却身姿矫健地拽住了绳子,踩上了木钉。
眼看着阿妈越爬越高,那股湿漉漉的潮气湿冷又上来了,我环顾四周,总感觉有谁看着我。
毛骨悚然。
我搓着胳膊,学着阿妈的样子,咬牙闭眼冲了上去。
快到山顶时,阿妈拉了我一把。
之后,我两沉默地赶路。
我有心想说点什么,阿妈却一改常态,脸上没了笑容,显得心事重重。
我张了张嘴,还是闭嘴了。
阿妈扒开茂密的芦苇,带着我蒙头在芦苇地里转,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辨别方向的,在我快要体力耗尽的时候,光线一暗,身上微凉,眼前出现了不一样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