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一点都没有?”
“一点都没有。”
“确定?”
“确定。”
“哦。你的指纹和头发是在买糖葫芦给关孜孜的时候,不小心留在关孜孜身上的,是不是?”
“是。”
“头发好理解,可能低头的时候一不小心掉了,黏在关孜孜衣服上,但指纹是留在人家银镯子上的,你为什么会去摸人家戴在手上的银镯子呢?”
“我觉得那个镯子很好看,就摸了一下。怎么,犯法吗?”顾辛很横。
“不犯法。那你摸她镯子的时候,手上有没有沾什么东西?”
“没有。”
“确定?”
“确定。”
简疏文转头问郁方正:“证人,这个案子一直以来都是你在调查,你最清楚案件细节,你来告诉被告,关孜孜镯子上的指纹是个什么情况。”
郁方正说:“我们在关孜孜镯子上找到的是一枚血指纹,血是关孜孜本人的血,但指纹不是关孜孜的,是顾辛的。”
简疏文质问顾辛:“也就是说你在碰到关孜孜的银镯子的时候,手上沾了关孜孜的血,才会留下一枚血指纹,而你刚才却说当时你手上什么也没沾。被告,你为什么又在法庭上撒谎?”
顾辛慌了一下,连忙补救:“哦……不是这样的,我记错了,是我记错了……我摸她镯子的时候手上确实沾了东西,她当时手臂受伤了,在流血,我去买创口贴帮她贴上,不小心手指上沾了她的血。”
简疏文马上反驳:“是吗?可是刚才你明明非常肯定地说,你见到关孜孜的时候,她身上没有受伤,哪来的伤口?被告,你怎么又撒谎。”
见顾辛慌了神,周祁遇马上说:“审判长,各位审判员,由于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二年,再加上我当事人年纪大了,很多事情他已经记不清了,记忆出错是很正常的事,希望审判长和各位审判员能够理解。”
顾辛跟着道:“对,我老了,很多东西实在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