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桐跨坐在简疏文身上,挑逗简疏文。简疏文眼睛看不见,身上的触觉特别灵敏。
简疏文苦笑道:“祖宗,你老这么逗我,别给我逗出毛病来了。”
时桐手里拿着一串大颗粒的佛珠,他用佛珠挑起简疏文的下巴,说:“我愿意怎么逗你,就怎么逗你,我说了算,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简疏文笑嘻嘻地说:“那不行,我要人权。”
时桐把简疏文的衣服一扒,在他胸前的皮肤上咬了一口。
“你没有。”时桐慢悠悠地说。
时桐解开了简疏文的皮带,脑袋往下移。
简疏文突然意识到时桐想干什么。
简疏文的耳朵尖红得仿佛能滴血,他开始挣扎,但他被时桐铐死了,挣扎不开。
“别闹,你别闹。”简疏文一张脸都是红的。
“为什么?你不也这么伺候过我吗?你别乱动……”时桐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突然,一股奇妙的感觉包裹了简疏文。简疏文大脑一片空白,一瞬间仿佛上了天堂。
时桐解开绑在简疏文眼睛上的领带,简疏文的脸还红着,害羞的同时又有些窃喜。
时桐解开简疏文的手铐,简疏文立即抬起手摁住时桐的后背,吻上时桐的唇,同时把时桐抱起来,抱到卧室去。
简疏文把时桐往床上一扔,覆身而上,时桐顺势搂住他。
简疏文有些兴奋,这次的床事比之前几次都要激烈。
事毕,简疏文与时桐相拥而眠。快要睡着的时候,时桐突然问简疏文:“简疏文,如果我犯事了怎么办?”
简疏文说:“你都持枪了,还能有比这更大的事吗?但我会看紧你的,我不会让你开枪,要是你愿意听我的处理掉的话,那就早点处理掉。”说着,简疏文的双臂收紧了些,搂紧了时桐。
简疏文半睡半醒似的说:“时桐,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特别有原则的人,但你出现后,我开始质疑自己了。”
时桐笑了笑,轻声自言自语道:“虽然你有时候啰啰嗦嗦管这管那,烦是烦了点,但如果没有你,我这样的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幸好是遇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