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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章 前赴江都见故友,上房密语几千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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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前往地界查看,与神女一同前去的,还有其护卫——影族族长——司幽。在一番勘探之下,发觉真正令龙渊部族的后代早死的原因实则为神农大神的力量并不适合毫无生机的地下。最后,是由来自影族的司幽引地界早已形成的瘴毒进入龙渊人体内,再由神女将其父的力量随之引走,继而再轻微补上些许女娲大神的力量,再配合影族的秘法,从而换取龙渊人得到在地下生存的能力。后来,神女发现,在最初的时候,龙渊部族无法适应地界的生活,实则就因地界十分浓郁的瘴毒。也将此事告知女娲大神。女娲大神悔不当初。而后,进入神隐时代,众神力量衰微,女娲大神力有不逮,陷入沉睡,似乎为所有事情画上了一个句点。但也因此,幽都力量产生了衰弱。又在始皇帝时期有了一个叛徒——徐福。其为了功名利禄,盗窃铸魂石,献给始皇帝,说是此物可以采集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是为玉衡者。此物可炼制仙丹,可得长生不老之躯。始皇帝正值壮年,虽四海归,但六国势力却并未认同他做这天下的主人,摩擦纷争不断,且他也有意要做这天下的主人,但身为凡人,总被这具凡躯所限,遂信以为真,倾几乎举国之力满足徐福的要求。徐福曾研究丹法,倒也利用铸魂石炼制出了一些强健体魄的丹药。但始皇帝并不满意,他要的是千秋万世。徐福也明知,想要长生不老,非修道不可。然而,就算修道,那么多道士前赴后继,又有几个跳脱了轮回?加之始皇帝太过多疑,功利心重,也根本不可能修仙,这就是个无解之题。但功名利禄诱惑着他,最终是一个谎圆下一个谎。到了后来,始皇帝身旁的李斯发现端倪。始皇震怒,自此坑杀方士数万。但这并不能平息祖龙之怒。徐福早就知道,这个骗局终有编不下去的一天,便早做打算。等着李斯带人去抓捕的时候,他早已远渡重洋。当初,他盗取铸魂石,不仅仅想要功名利禄,也想要看看这东西是否真能有那炼制仙丹的作用。但很显然,这两者都是虚妄。在离开中土之前,徐福将铸魂石随意选了个地方丢弃,自此这丢失的铸魂石再没有被找到。徐福也因是地界人,身怀瘴毒,早已无法适应地上的生活,加之其曾荒淫无度,又无一份特殊灵力护体,最终在瘴毒的折磨下,客死他乡。自此,幽都也开始了对铸魂石的寻找。但一直都一无所获。这铸魂石虽说是一块其貌不扬的石头,但它偏偏很像能够用来炼剑的矿石。它能在一些特殊法术的加持之下,以生人的命魄之火熔炼成各种形态。也是因此,幽都寻寻觅觅多年,都一无所获。幽都有一条河,名为忘川。从幽都上方流经,很像是银河的模样。但那里流过的却是人的魂魄。这些魂魄途径忘川,会前往孟婆那处,走向下一个轮回。我们在忘川之下,也能见到各种各样的魂魄。虽然我们已经在忘川见到不少命魄缺失的魂魄,还由此发现其命魄被燃,然而若是以此来寻觅铸魂石却是妄言。如此,便这样一代又一代的幽都人在到了一定的时候,通过重重考核,能够成为娲皇殿的十二大巫咸或是灵女的时候,才能在这其中择其一成为寻觅铸魂石的人选。毕竟,这牵扯到地界人能够在阳世行走的那么一份特殊灵力的供应,以及这其中的一些特殊缘分。有时,虽然幽都确定了人选,但将人带去祭台之后,女娲大神的神力却不认。一直以来,我们都不知道,产生这种情况的缘由是什么,但却不能因此就停下脚步。我的父亲就是上一代大巫咸。他领了这个寻觅的任务,却在人间行走之时,遇见了他的倾心之人,也就是我的母亲。虽然相爱,但他们之间却存在着这地上和地下的沟壑,以及我父亲也一直隐瞒着其是幽都人的身份。直到一次意外,母亲怀上了孩子,此事才到了父亲不得不坦白的地步。父亲原以为母亲会被吓到,但母亲却很容易就接受了此事,愿意抛弃江湖生活,与父亲长相厮守。发生了这种事,于幽都而言,当然是禁止的。而后,父亲带着母亲回了幽都,向婆婆坦白此事,也遵守幽都的规则,自此自囚于幽都,再不踏出一步。寻觅铸魂石的任务也因为没有合适的人选,而暂时止步。很快,我哥哥降生了。他自一出生就被那些长老预言,将会是幽都史册上最强大的大巫祝。也由此,婆婆和长老他们对他都十分关注,也很严格。虽说如此,他也轻轻松松地过了所有考核,成为了娲皇殿的大巫祝。而后,便是他领了这寻觅铸魂石的任务,开始了寻觅之旅。我比哥哥小了五岁。虽然我母亲也是习武之人,但毕竟与幽都人不同,在我出生不久之后,就去世了。父亲也因此像是被抽去了魂魄一般,很快也郁郁而终。我是被婆婆带大的。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哥哥失踪了。我也通过了考核,目前的任务就是找哥哥风广陌和找铸魂石。”

眼眸微微暗淡:“我...我身怀瘴毒的事情,毕竟...我怕被视为异类,也不敢说出来,只能想方设法遮掩。但这次确实没有想到,竟然...给大家添了那么大的麻烦,我...还有,我之前前往昆仑山,是在找寻哥哥的过程中,听闻他的足迹是往那个方向的,才往那方去。但却没想到遇见少恭了。”

怯怯地看了欧阳少恭一眼,眼睫低垂:“那时,我也没骗你,我们幽都居于地下,连一颗像样的植物都没有,能够吃的,也就那些虫子。我...”

抿了一下唇:“那时,原本我也没想上天墉城,但听你提起,我感到这样一个地方,应该汇集了五湖四海的人,前去的香客也应该是前赴后继的,便想着这样的地方应该消息灵通,也不至于我自己跟个无头苍蝇似的,乱撞一气,却又一无所获。如此,便与你一道上了天墉城。”

想要抬眼看上陵越一眼,但始终只是眼睫轻颤了一下:“...来到天墉城,发觉此处是一个习剑的地方,我想着这铸魂石既然一开始是拿来炼剑的,又想着天墉城还挺有历史的,如此应该也会有点跟铸魂石相关的线索,便相对平静地留了下来。跟芙蕖住在同一屋,我确实有意在打听一些事情,但我绝没有别的意思。而且,很多时候,都是芙蕖将我当成了树洞...”

声音变小了些:“跟我讲了很多陵越大哥和屠苏的事,还有你们的师父。也是由此,我感到也许能够从你们这里获得一些线索,或是通过你们,见得你们的师父,得到一些线索。既然你们的师父是剑仙,必然了解跟剑相关的一切,甚至因为他的年岁足够的大,知道的事情很多,我说不定真能找到铸魂石。但...”

肩膀微微向下一塌:“我哪里知道,你们天墉城的规矩那么大?这做新晋弟子的,连跟上一级的弟子说个话,都像是在犯着什么多么严重的错误似的。每一级弟子的晋升,还那么麻烦。如此情形,按照芙蕖对陵越大哥的描述,我都觉得这条路十分无望。直到翡翠谷试炼这件事,我都有了要撤离的想法。我当然没想到,我能够有机会见到甲级弟子。而带我们去试炼的人,又刚好是屠苏。当时,我只是想着,这般情况总算能够搭个讪,如此也好进行下一步的接触,继而再说后话。但在见到屠苏之后,我发觉他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鼻尖轻轻浮现几许湿意:“在我五岁那年,婆婆的好友曾携一个叫做韩云溪的男孩到幽都做客。幽都这个地方甚少有人涉足,难得见到外人,我玩心大起,就跟韩云溪很快玩到了一起。然而,愉快的时光总是很短暂。我...寻找韩云溪,确实是想要找到这个玩伴,看看他过得好不好。我没有其他意思。”

吸吸鼻子:“事情就是这样,我确实不该瞒着你们,但也请你们理解我的难处。我孤身一人在这世间行走,又是个女儿身,确实...”

陵越嘴角轻勾:“晴雪,你不必感到难过,我们没有怪你的意思。确实,相比男儿,女子总要难一些。”

风晴雪的眼睛一瞬就亮了:“陵越大哥,你真的不怪我吗?真的不觉得我是处心积虑吗?”

陵越淡淡笑笑:“不怪你~芙蕖与我说过,你是个好女孩。只是一直都在旁敲侧击地询问一些事情,应该是碰到什么难处了。若是可以,她希望我可以帮你。”

浅浅叹了口气:“你说得对,天墉城的规矩确实太大了些。我也确实是事务缠身,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阴差阳错之下,事情竟然如此回环曲折。”

正色道:“你说起的这个事情,若是有相关的消息,我自会替你留意。也希望你能早日找到你哥哥和铸魂石。”

浅浅皱了皱眉:“听来,这东西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风晴雪笑了:“借陵越大哥吉言。”

继而表情又复杂起来:“其实...铸魂石就是铸魂石,哪里有什么好坏,不过是用它的人究竟是好是坏罢了。”

陵越一怔,随即眼眸中多了一分对风晴雪的肯定:“晴雪所言极是。”

欧阳少恭低低敛眉:“...晴雪,这些事你为何不早说?若是早说的话,说不定我还能早些找到为你遮掩瘴毒的办法,也不至于...”

风晴雪微微别过眼去,有些落寞:“抱歉~”

陵越一把搂住欧阳少恭的肩头:“少恭~”

欧阳少恭浅浅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就在这时,老付来了:“众位,开饭了~”

欧阳少恭微微点头应下之后,就与众人移道餐厅。

这一次,这餐桌上的气氛不再显得奇异,反倒确实有些因为翻云寨一事死里逃生的庆贺之意。

饭后,众人一道随欧阳少恭去了后花园,看看那些珍奇的药花。

夜晚,赏花完后,众人又直接去了厨房,取了各自的药服下,再回了房。

回房后,陵越便去沐浴了。

百里屠苏一个人坐在桌边,托腮盯着圆桌上的烛台,不知在想些什么。

陵越沐浴归来,刚一推开门,见到的便是这样的百里屠苏。

陵越的目光迅速在百里屠苏和烛光之间转了一圈,又迅速瞥了一眼百里屠苏那呆滞的杏眸,淡淡勾唇出声:“屠苏,时间不早了,快去沐浴吧~”

直到陵越的声音传来,百里屠苏才像是醒过来般的望向门口。

只见沐浴归来的陵越着了一件浅蓝色滚边深蓝色的长衫,腰间一条三指宽的丝带打了个礼结,束着那精壮的腰身,乌黑的头发难得散开,但也还是用一根深蓝色的发带束着。

风轻轻漾起那轻薄的衣袖。

此刻的陵越颇有几分神仙临世的模样。

一下,就将百里屠苏给看呆了。

陵越微微摇了摇头,走去百里屠苏身边,按了按百里屠苏的肩,低哑了嗓音:“还在发什么呆?”

陵越这低哑的声音,在这样的夜,好似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百里屠苏落荒而逃。

瞧着空了的掌下,陵越仅仅只是愣了一瞬,便轻轻笑了笑,走出房间,寻了小厮,让其换上轻薄的床饰,颜色还得是清淡的,这夏日太热,见着深色的,都觉得平添了几分热气。

吩咐完后,陵越就回了房,站在窗边,抱臂环手,望着夜空中的明星,眸色深沉。

即使这欧阳府中的小厮为了更换被面儿什么的,来回多次,陵越也一样跟一尊雕塑似的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安如山。

换好之后,小厮们吱了一声,便离开了。

陵越淡淡一瞥,嘴角不由勾起一抹讥讽的微弱弧度。

又转过头去,看着明星,恢复平静。

风晴雪刚一回房,就见着之前伺候她的仆役正在收拾屋子,还有些奇怪:“你在干嘛?”

那女子仆役停了手上的活计,转过身来,答道:“付管家说,你的病已经修养的差不多了,不宜在这还有病气的屋子里住,今晚就搬去别的房间休息。小的正在打理此事。”

风晴雪一怔,心下隐隐有些黯然,但面上却是笑道:“我还不困,你不用着急,慢慢收拾就是。”

那女子仆役微微福了福身子,又继续手头上的活计。

风晴雪也不愿在此处碍事,便往距离门口稍远的位置走了几步,背手在后,看着星星忽闪。

百里屠苏沐浴归来,脸颊上还带着两分水汽和红晕,在灯下,自然显得更有少年气。

陵越早已上了床,靠着床头,看着闲书。

百里屠苏归来后,想着时间也晚了,确实也该早点休息,但莫名的,这心头却颇为跌宕起伏,静不下来,甚至觉得那床都有可能是一只变了型的洪水猛兽,正等着将他吃拆入腹。

察觉到百里屠苏归来,陵越放下闲书,看向百里屠苏,正欲让其早些休息,却发现此刻的百里屠苏头发还是湿的。

只能是略有点心累地叹了口气,任命地下床来,将那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儿推去梳妆台前坐下,又取来干巾轻柔地擦拭着百里屠苏的头发:“怎么不把头发擦干?你的内伤还没好,若再染了风寒,岂不是雪上加霜?”

百里屠苏被陵越这么一说,才发觉,他也不知道今日到底是怎么了,连这种小事都能忘了。

这脸是越发的红了,连带着头也跟着微微低下。

陵越瞥了一眼镜中的人,又淡淡地把目光收回。

百里屠苏抿着唇,一只手折磨着里衣的一角。

瞥见百里屠苏的小动作,陵越倒是善解人意,将手中的干巾隔空扔到脏衣筐中去,又用手指代替梳子,轻柔地一边为百里屠苏梳理头皮,一边用内力将百里屠苏的头发烘干:“在想什么?”

百里屠苏一怔,头埋得更低了些:“...师兄,你真的要帮风晴雪吗?”

陵越右侧的眉尾轻轻一挑,但嘴上却说:“好歹她也和我们师兄妹一场,再说也只是帮她留意一下这方面的消息,也不碍事。此事不过顺手为之,并没有什么为难的。”

百里屠苏浅浅抿了一下唇:“可...”

眉头紧皱:“我...我感觉她的话并不全是真话。如此,我们还要帮她吗?”

陵越眼底飞过一抹流光,眉间浅浅有了“川”字:“...此话怎讲?”

百里屠苏将那下唇蹂躏几许,面上尽是纠结与苦恼:“我...我也说不清是为什么,总觉得她的话...呃...就像...嗯...就像少恭那些精心经过修缮的药花儿一样,看上去很漂亮,但并不原始。”

陵越顺了顺百里屠苏的头发,有些难言:“虽然...我与你有相同的感受,但我感觉晴雪这是一种善意的隐瞒。毕竟,幽都那个地方,确实是...”

百里屠苏抬起头,透过铜镜看向陵越:“幽都到底是什么地方?”

陵越眼睫低垂:“人去世之后,□□在这个尘世消亡,魂魄却前往幽都,渡忘川,洗前度,又开始下一场尘世之旅。”

双手缓缓搭在百里屠苏的肩头:“我所了解的幽都,就是这样。至于晴雪所说的那些前尘往事,我却不清楚。不过,这也没关系,等着师尊出关了,我们再问也可以。”

浅浅捏了捏百里屠苏的肩头:“时间很晚了,我们该休息了。”

百里屠苏的眼睫低垂了一瞬,复又抬起,紧紧盯着镜中的陵越:“师兄,你...对方兰生...”

陵越眼睛看向他处:“大概是很无奈的盛情难却吧~”

百里屠苏怔愣了一下,又目光闪烁,声音放低:“...推开他,也不难。”

陵越一把抄起百里屠苏,往床上一扔,紧接着整个人扑了上去,床帘一瞬滑落。

百里屠苏根本无法反应,直到唇上印上了温热。

可陵越的态度...

百里屠苏抬手推着陵越的胸膛,也躲闪着这种模棱两可的温存。

陵越停了下来,一瞬不瞬地看着百里屠苏:“作甚?”

此刻,陵越的声音变得低哑,磁性。

百里屠苏一听,先是腰肌窜过一股麻感。

这麻感直通天灵盖。

继而微微侧过头去:“那个...”

陵越悄然靠近那红透的耳朵:“我想你了~”

低哑的气音犹如火星迸溅进了油锅,刹时沸反盈天。

然而,即使被陵越这句话一砸,有些头晕目眩,但百里屠苏的心头还是有一些梗。

当陵越的手指攀上衣带的时候,百里屠苏一把按住陵越的手,不让陵越继续下去:“我困了~”

陵越轻微眯了眯眼,压迫感十足:“今晚,可由不得你了~”

如此模样的陵越,恍然间有了曾经的影子,当然是彻底让百里屠苏怔住了。

陵越趁隙兵临城下,攻城略地。

这晚,当真由不得百里屠苏了。

欢愉,痛苦,挣扎,拧成了一股纠结的绳,似那随着夜风摇曳的药花,低垂着的花朵,总能漾出几丝迷人的甜香。

***

欧阳少恭闲闲躺在美人榻上,手中把玩着一只镂空银丝球。

银丝球中装着几粒带着清苦气息的香丸。

香丸因欧阳少恭的把玩,苦香阵阵散开。

欧阳少恭正把玩得起兴,却忽而眉头一皱。

轻轻微闭的凤眼也一下睁开。

眼底飘过了一丝复杂。

连带着对银丝球的把玩都停下。

***

此时,女仆已经领着风晴雪来到了新的房间安顿。

风晴雪环视四周,瞧着颇为雅致的装点,眼睫轻轻一颤。

***

坐在太师椅上的白发女子,一手搭在膝头,一手搭在扶手上,拇指像是无知无觉般的搓揉着扶手上的花纹,低垂着的眼里,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一夜,似乎注定这欧阳府无眠。

***

某客栈一楼大厅。

随身背着偃甲工具的蓝衣年轻偃师正苦恼地挠着头:“这该怎么办?夷则的师尊也太霸道了些~一点道理都不讲!更可气的是,夷则居然那么听话!看他也不像什么循规蹈矩的人啊~这...”

眉头拧紧:“这到底该怎么办?”

正在大快朵颐的馋鸡在这时似乎察觉到了主人的烦恼,蹦了两下:“唧唧~唧唧~”

原本就烦,还有捣乱的,岂不是更烦?

年轻的偃师正欲赏某些吃货一个脑瓜崩儿,却在这时有一只女人少见的带着长期握着长枪而有茧子的手轻轻按住了手背:“无异,莫急。”

收回手来,正色道:“无异,关于夷则的事,我想,诀微长老这么做,定有他这么做的道理。夷则一声不吭地被擒,却也不解释,甘心被俘。这其中应该也有原因。只是这些事都应该是他们师徒之间心知肚明的事。我们即使是朋友,这些太华山的家务事自也是不必对我们明说。此番,应当从长计议才是。”

听闻“太华山”和“诀微长老”几个字,就坐在乐无异背后邻桌而坐的一男子,正欲抿上一口茶,却在这几个字出现的时候,停住了动作,茶杯距离其嘴唇只有一指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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