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微微皱了眉:“...这个...徒儿就不知道了。但可以推测的是,大师兄和对方掰腕子,存在三层含义。一者,人心。二者,剑心。三者,道心。徒儿觉得,大师兄在人心上,恐怕还得加油了。对方可是把人家百里屠苏的心拿捏得死死的。而大师兄一味的霸道,很多事情未必。正常情况下,没人喜欢苛政猛于虎。除非有特别的原因。即使有这个特别的原因,但这人心柔软的一面还是会偏向温柔似水的。而剑心,大师兄没这个本事驾驭焚寂。除非先驾驭人心,以人控剑。而这个道心,大师兄的心不是□□心。同样,百里屠苏也不是。但相对来讲,百里屠苏的道心比大师兄的要纯然一些。可现在这个道心却慢慢偏向了佛心,倒也不知道大师兄是否能够力挽狂澜了。”
执法长老浅浅叹了口气:“再是力挽狂澜,若拗不过天意呢?”
小兔子轻轻咬着下唇,将执法长老的话在心头反复一搓捻之后,高高地挑了一下眉。
执法长老瞥见小兔子那震惊的样子,轻轻点了点小兔子的脑袋:“不许瞎想~”
小兔子小小地翻了个隐蔽的白眼,极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我倒是不想瞎想,你有本事就别叨叨啊~害我瞎想了之后,又拦着~很好玩啊~切~”
听着某人的嘟囔,执法长老觉得,他确实应该做一顿干煸兔子才对。
一下抓过小兔子的手腕,反手一拧。
小兔子惊呼:“师父,你干嘛?”
执法长老笑得有点阴森:“不干嘛~想吃干煸兔儿了~”
小兔子尽量地转过头来,眼角红红:“师父父~人家还疼呢~不要嘛~”
执法长老挑了一下眉,笑得和善:“演得真好~下次继续~”
说罢就押着人去了书桌旁,把人给摁在书桌上。
小兔子想挣,但没敢挣,怂哒哒,又眼泪巴巴的:“师父父~真的还疼啦~还...”
耳朵脖子都红了:“还没好~那个...那个还疼~”
执法长老一愣。
小兔子那眼泪立刻就流了下来,惨兮兮的,还吸吸鼻子:“师父父,你忘了...那个...陵隐跟我住一起,我又不好...哼嗯~”
执法长老把人给拉起来,拥进怀里:“那昨天过来的时候,怎么不说?”
小兔子眨巴两下眼:“不...不好意思~”
执法长老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将人拉去了卧房,给轻轻涂了药。
但某只兔儿还是疼得抽抽搭搭的。
惹得他的心都跟着一抽一抽的。
只得是把这兔儿给搂在怀里给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