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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尽心竭力养仙根,闻说惨祸心境平【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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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的有些绕,但又没有具体讲明究竟发生了什么,这让自己不由追问了一句:怎么了?

他看了自己一眼,之后将目光落在了手中的茶杯上,声音低沉:这次,百里屠苏并不是没有受伤,而是在夜色里紫色的道袍根本看不出来。今天约着芙蕖师姐去看他的时候,我闻到了药味,但很淡,不仔细,察觉不了。除了药味,还有很隐约的血腥味。但那血腥味不纯,混杂着一些我说不上来的味道。我发现,百里屠苏在用饭的时候,右手的动作也有些不太流畅,所以就猜测他应该是被姑获鸟伤到了右肩的位置。趁着芙蕖师姐去刷碗的时候,我问他,昨晚去追击姑获鸟的时候,是不是受伤了?若是受伤了的话,尽快去找凝丹长老。姑获鸟的爪子和嘴巴都带有毒性,若是被伤到,需要解毒疗伤,万万拖不得。可他就像是没有听到我说话一样,沉默到我以为他这是要装哑巴了,但他最终还是回了我一句,他没有受伤。然后就不理我了。但是吧,他只是自以为没有表情便能瞒过我,可在我说到凝丹长老的时候,他不自觉地眨了一下眼睛。由此,我非常确定他受伤了。我当时本想继续规劝他的,可想到他那么说,肯定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无论是芙蕖师姐,还是别的什么人。既然已经知道是姑获鸟,这比不知道是什么毒物伤了要好。我猜想,执剑长老应该也给他们准备了不少的珍惜药材,应当比凝丹长老那里的要好上不少。如此,他应该有能力自行疗伤的,遂就没有自讨没趣。

末了,他又变得模棱两可起来:只是,这个事情...我觉得不好说是个什么情况。

听闻了具体的过程,自己觉得这事儿似乎并没有什么超过范围的意思,遂对于陵阳的结论不是很明白:不好说...为什么?

他一脸的纠结与为难:这只是很隐约的感觉。

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但还是改变不了那般因心情沉重而带来的涩哑:我只是觉得,在这个事情上,百里屠苏没有受伤,其实相对来说,事情会好解决一些。但他受伤了,这让我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天墉城要变天的感觉。[628]

自己并不知道他究竟是出自于什么样的心情,才能那么涩哑地说出如此可掀起惊涛骇浪的推论来。

自己的眉尾狠狠地往上挑了挑,而心则是往下狠狠地沉了沉:变天?!!这是...

他瞧着自己这模样应是非常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了,遂轻轻用手指叩击了几次桌面,待得自己回神,这才缓缓说道:百里屠苏若是没有受伤,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在追查之后,大概会是个什么结果。这次,无论如何,陵端都无法逃过这个私放姑获鸟的罪过。因为这是无论明眼人,还是瞎子都能知道的事情。无论在最终的处理结果上是不痛不痒,还是有一定惩戒的意义,这陵端的罪过都是明明白白的。若是他的狗腿子里有人帮他顶罪的话,这个事情也最多出现一点小额的变数。但若是百里屠苏受伤了,感觉上来说,会搅乱现在的局面。掌教那边,不好对大师兄有个交代。一者,这姑获鸟是陵端私自放出的,意在坑害百里屠苏。但事情却超出了预料,竟令百里屠苏受伤了。新晋弟子那边也因此受伤,还因为前期陵端与芙蕖师姐之间的事情和这次的事情,对天墉城的印象相当不好。有了这种不好的印象,以后想要扭转就变得困难起来[629]。并且,若是他们有下山的机会,将这些事情七嘴八舌的传到江湖中,怕是对天墉城的影响也是不容忽视的。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掌教督教不严,教徒无方。二者,百里屠苏现在都才是个舞象之年的年纪,又对天墉城的很多事情都不了解,却来做这个事情,也真的有那么一点点说不过去。分明可以做这件事的人,两三双手都不够用。三者,这百里屠苏又是执剑长老的小徒弟。这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这次的事情又是掌教自己答应的。百里屠苏的情况,执剑长老那边,我猜想应该是觉得大师兄是可以有一番作为的人,而百里屠苏的话,那么坎坷的经历,那么糟糕的状况,应该是希望他平安就好[630]。而现在呢?并且,凭我感觉,执剑长老对大师兄应当要严厉很多,而对百里屠苏估计是态度要和缓一些,以及疼宠一些。你想,这下子,整个事情该怎么办?[631]

被他这么清晰明了地列出利害关系,自己感觉到了这其中的牵扯,舌尖蔓延着一股进退维谷的味道:这...确实很麻烦。

陵阳忧心的,远不止之前他说的那些:尤其现在这个事情出了,其他几个阵营竟然都有些意味莫名,这就真的令我都有些抓不着头脑了。

听他提起那几个阵营的事,自己看了他一眼,眉头微皱:那几个阵营...似乎是有些意味莫名。

他看自己这样,觉得自己应该是知道什么,眼眸中立刻就清扫了忧心,多了些期待和感兴趣:哦?你这是有什么消息?

原本此事也是要告诉他的,只是自己也没有预料到会是在这么个话头下,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这才说起了他不在的时候,自己遇到的事情:今天中午去用饭的时候,你跟我说要避开陵端,我就提早去了。我当时去的时候,瞧见我们这边的人,也多数是挑的这个时候去的。之后,就瞧见了陵芝、陵耀、陵樵的人也大致是这个时候去的。他们有前有后,应该不是有着什么约定的前去。我去的时候,独独不见陵涪的人。晚上,去思忆厅的时候,我也是提早去的。但却并没有遇到那三个阵营的人,反而遇到的是陵涪和他的人。他们围坐在东南角落那里,整体的气氛有那么些阴郁,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但自己只是叙述,并没有添油加醋地说自己是个什么想法。

如此,可能会影响到陵阳的判断。

陵阳以手支头,轻轻勾了勾嘴角,眼眸中是清明如镜:所以啊,这几位怕是存了看结果的心思,这才暂且的安静如鸡。

但自己对于他的这么个一概而论,不是很认同:他们都是这么想的?

他冲着自己挑了挑眉:你有不同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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