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少恭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笑意更浓了些。
呵,还真不知道,他那个嫡系师兄听到自己,如此亲昵的叫出,这样一个,只有屠苏觉得可信任之人,才可叫出的名字,不知是何等光景啊?为什么想想都觉得,身体是如此的舒畅呢?屠苏这个嫡亲师兄的心里,会不会像是扎进了一根鱼刺呢?
呵呵呵......
“少恭,这就是你以前所讲过的你的家乡琴川吗?”
屠苏觉得此时空气中,似乎有些莫名的尴尬感,一向不善言辞的屠苏,只得硬着头皮,没话找话。
“正是。现下时候也不早了,若是屠苏想要游历琴川,过些日子也不迟。不如先到寒舍,休息片刻,再行量度?”
欧阳少恭望了望日头,差不多也是酉时了,应是行晚餐的时候了,遂顺水推舟,邀了屠苏进驻自己的家。
“这...这...恐怕不太好吧!我还是住客栈好了,若是有什么事的话,就传信于少恭”
屠苏从未有过在其他人家留宿的经历,欧阳少恭一提,本能地觉得不妥。
“人在江湖上行走,哪里有全靠自己一个人的呢?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既然我们曾经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好歹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吧?这般深厚的交情,怎能让屠苏在外留宿呢?这事要是拿给这琴川的老百姓知道了,还不得说我欧阳大夫,不懂待客之道吗?”
欧阳少恭略显无辜地说道,似乎是屠苏不肯到他家留宿,就像是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名声上的损害一样。
欧阳少恭在和屠苏的接触过程中,早就对屠苏的个性了若指掌。
屠苏此人,心地善良。因为自己身负煞气,而心存愧疚。无论如何,都会以他人为先,尤其是不把自己当做异类的人,对自己十分关怀的人,自然是会因为自己这一番说辞,而乖乖就范的。
“...那...那...好吧,如此,就麻烦少恭了。”
屠苏埋下头,沉默了片刻,觉得少恭好像说的,也不无道理。
虽然心里也来来回回斗争了好几次,可最后还是答应了。毕竟,这是少恭的家乡,自己本来就是来看看少恭过的好不好,怎么能够给少恭添麻烦呢?怎么能够让少恭的名誉有损呢?还是按少恭说的办吧!
“那就一同,随我回去吧”
眼见屠苏答应自己,欧阳少恭微挑的眉峰,昭示着自己能够与至交好友把酒言欢的愉悦。
可是,这连个开始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