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虽然但是,按照一般人的逻辑应该是能离多远就有多远吧?”金看着这一连串的身份介绍,忍不住吐槽其中古怪的逻辑。
“诡异、枕头边、古迹、邀请函,这简直就是把恐怖片该有的情节都叠满了啊……”维德赞叹道,“都这样了,还没作死也是一种天赋了。”
“嗯……游戏内容有点怪这点暂且不提,装神弄鬼的定义被系统轻描淡写的略过了呢。”帕洛斯笑着说,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就差明着说整这个剧情的人是不是只看过那种低劣的,无脑的恐怖片了。
格瑞:“……”
而作为这局唯一一位路人,他看了看其他人,又看了看从未发言过的格瑞,一时拿不定主意该过一过嘴瘾还是该感叹他们居然连游戏系统都敢讽刺,就不怕被穿小鞋吗?
只可惜他的心声并没有被听到,而游戏系统播报完规则之后就销声匿迹了。
与此同时那扇封尘依旧的门忽然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声响,他们将注意力往门上集中,飞扬的灰尘和拉开了一道缝隙的门都让感觉有点毛骨悚然。
“这算是邀请吗?”金望着门后方那片黑漆漆的地界,一时之间有些犹豫该不该第一个上。
而就在金陷入纠结的时候,格瑞先一步踏进了那片黑暗之中,银白色逐渐被黑暗吞噬,金有些担忧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黑暗中的人转过身来,眼眸中没有一丝起伏,他伸手将门推开了一点,更多地光跑进了房子内。
金这时才瞧清了屋内的全貌,内部的摆设很符合他对庄园的印象,无论是内部雕刻的花纹,还是阶梯分叉部分,在墙上挂着的巨大画像。
许多铠甲摆成了持剑造型,铠甲上布满厚重的灰尘,像是许多年都未曾有人来过一样。
金往前踏了一步,那股封闭许久的霉味让他猝不及防的咳嗽了起来,他咳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望向格瑞的目光多了一丝敬佩。
格瑞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直面这股气味的,看起来还没有任何反应。
在格瑞的探路下已经确认安全的其余四人,也慢慢地走了进来,金走进屋内才知道,阶梯处的画像是一位气质高雅的女人,她身穿一件红色高领裙,上面绣着金色细丝,祖母绿宝石的耳饰垂落,她面无表情,却有种扑面而来的威严。
不知为何,总感觉是一位很严厉的夫人。
金想了想没把自己的感觉说出口,他只是看了一旁的大家,提出了一个问题。
“现在准备怎么办?”
在原地干站着也太奇怪了一点,但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自由活动吧。”格瑞率先表态了,“随便走走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关于这座庄园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