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库洛姆迅速移到云雀身边,盯着对面的铃木爱迪尔海德,
“你们天天在一起,可你连身边的伙伴早已换人了也不清楚吗!”
铃木爱迪尔海德莫名地听着她的话语,本能地反驳,
“怎么可能,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是什么样子。你一定是故意这么说,想要我们率先内讧,不战而败。”
她始终不肯相信禅院绘纪的话,坚信根本不会有这种假设,毕竟她也很清楚,能够做到这点的六道骸尚在复仇者监狱,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
禅院绘纪见她的样子,心里无奈地叹一口气,不愿再次多说,用空起的那只手,拉了拉云雀的衣角,不必多言,两人默契的迅速一同沉入影子之中,瞬间消失在铃木爱迪尔海德面前。
移到岛的边缘,禅院绘纪召唤出鵺,将库洛姆小心地扶到它的背上,拉着云雀的一起坐了上去。
俯瞰着身下碧蓝色的大海,几千米的高空下,零零碎碎的岛屿显得十分渺小。
绘纪拿出药箱,轻轻地为云雀处理着脸上的伤口。万幸划痕都不深,进行简单消毒后便被她贴上了创可贴。
被贴上创可贴的云雀恭弥,轮廓分明的脸颊搭配上凤眼薄唇,平白多了几分野性。
此时正抿着薄唇看着她一点一点地检查着他衣物上的划痕,看有没有割伤肌肤。
禅院绘纪将他前前后后破开的衣物都检查一遍后,心里松了口气,抬头正准备告诉云雀刚刚发现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却被少年扶住了下颌。
下一秒,云雀挺拔的身躯朝她压过,刚刚在那个房间沾染上冷意的冰冷唇瓣吮过她柔软的下唇,撬开她的唇齿,肆意慢咬着她的嘴角,缠吻片刻,才被他放开。
绘纪不自在地看过躺在身旁,眼睛紧闭,没有清醒迹象的库洛姆,刚刚悬着的心微微放下,有些不满地看向云雀。
云雀恭弥因为刚刚那场被压着打斗的躁动心情显然已被安抚,此时有力的大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扶着她飞舞的发丝,感受着风的肆意吹拂。
此时显然不是指责他不看场合就直接吻下来的时机,距离沢田纲吉所在的位置越来越近,禅院绘纪将刚刚遇到初代雾守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云雀听,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他的衣袖。
“是不是很诡异,简直可以称的上是惊悚了。一个早该死亡的人却活了百年,而且虽然没和他真正打起来,但他的实力不容小觑,估计可能还在六道骸之上。”
云雀恭弥一手勾着她的发尾,也陷入了沉思,他也不知道为何如此,而且看铃木爱迪尔海德的反应,显然她也是被蒙在鼓里。
“虽然不清楚他怎么会出现,但肯定也是和最近和西蒙交战的事情有关。”
他肯定地说道,见快到要去的那个岛屿,那里早已围聚着彭格列众人和西蒙家族的人,云雀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一块人群,眉头紧皱。
眼看着就即将落到众人面前,他勾起禅院绘纪的腰,抱着她迅速跳落而下,一手扶住她的肩膀,一手揽住她的腿弯,站落到他们不远处。
将怀里的女孩儿放到地面,鵺也随之停落在他们身边,禅院绘纪猛的用力将库洛姆抱下,一转身便看到了众人目瞪口呆的样子。
“云……云雀学长。你……你们没有戒指,是怎么做到可以飞起的。”
沢田纲吉想起刚刚的场景,只觉得他们三个仿佛有什么东西托底,一路降到了地面,可不管他怎么揉眼睛,也始终没有看到其他的什么东西。
“这……就是十大不可思议事件!”
一旁的狱寺隼人满脸兴奋地看着他们,不知从哪里掏出纸笔在上面沙沙记录着什么。
坐在沢田纲吉肩上的里包恩实在看不下去徒弟的蠢样,一脚踢了过去,瞬间将他踢得清醒。
“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玉犬吗……这次和那两只玉犬一样,是只有着翅膀的巨型生物呢。”
里包恩握着列恩变成的拐杖,和他解释着。
一旁的狱寺听了他的话,更加激动地追着他问着问题。
这边禅院绘纪不免抽了抽嘴角,托D·佩斯德的福,她被吓得完全忘了他们看不到式神这回事了,早知道就先回码头,再做直升机来了……
云雀恭弥也实在忍受不了他们的视线,示意她将怀中的库洛姆交给他们,便拉着禅院绘纪想要走得更远些。
“等等云雀……我还没和他们说初代雾守的事呢。”
绘纪握住他的手,摇了摇安抚着,随即便看向彭格列众人。
“初代雾守?”
他们当然也听到了她说的话,只是一时没想明白与现在的事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