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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第 9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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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菱茶杯中的热水溢了出来,把她纤细如葱段般的手指烫得通红,可她却像是没事人一样,还有些失魂落魄的惶恐。

“我的好妹妹,你在说些什么呀?”青菱嘴角上扬,眼睛里却没有笑意。

翟合乐以为青菱这是在害羞,毕竟就算她已经是管事,但卖身契却还在醉人楼东家手里,想要从良还是有些困难的。

“姐姐,等到仙人祭结束后,你跟我一起走吧。”翟合乐认真道。

青菱跟她情同姐妹,对她关怀备至、体贴入微,她没有道理只顾自己离开。

“到时候再说吧,”青菱放下茶杯,岔开话题:“我还苦恼于这节目要怎么排呢。”

休息结束,青菱继续忙碌起来。

翟合乐没有参与这场仙人祭的演出,或者说是青菱没有把她的名字编排进去。她看了一会儿表演后就有些兴致缺缺,打算去找昌宇跟林巍然,暗中套一下话。

只可惜她扑了个空,新进来的这一批歌姬全都到绮罗楼量体裁衣了,要到晚上才能回来。

于是翟合乐就回房等待,她等着等着就觉得困意上涌,于是上床打算休息一下。结果一睡就像是昏过去了一样,全身乏力,唯独鼻尖滑过一丝异香。

“指尖轻点朱颜改,昨日佳人今日仙。镜中新貌映心田,不知自己时谁人。舞台之上谁真面,落幕时分难分辨。迷失自我怅茫然,脱胎换骨是诡谲。”

咿咿呀呀的唱戏声突然响起,翟合乐全身的知觉开始恢复。她蹙眉起身,头重脚轻,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悬浮感。

窗外黑夜暗红,没有月亮却亮得吓人。整个醉人楼都沉浸在黑暗中,没有一盏火烛是亮着的。

翟合乐下了床,轻轻推开房门。

走廊上蒙着一层雾,让人看不真切。亮色的光投射在墙壁上,一个影子一闪而逝。

翟合乐瞳孔陡然一缩,几秒之后,一股惊悚感涌上心头。

刚才那个影子......是从天花板上爬过的......

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脑子里在思考到底要不要走出去。

傻子都看得出来眼下这情况有问题,她现在只是一介凡人,遇上妖魔奸邪毫无自保能力,不如......

正当翟合乐准备缩回房间里的时候,她往后一退,后背却碰到了坚硬冰冷的墙壁。

她猛然回头,就发现原本的房门不知何时竟然变成了一堵墙。而且这墙面极为斑驳陈旧,上面布满黑褐色的污渍和暗红色的血手印。

这下可不得了,翟合乐直接一个激灵,脑子也不晕了。

【翟合乐:系统,你在吗?】

【系统:在的。】

【翟合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是中了幻术还是在做梦?】

如果是前者,那太恐怖了,如果是后者,那也很恐怖。

【系统:呃,估计是幻术。】

翟合乐心凉了半截。

【翟合乐:你现在还能给我开个挂吗?】

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有些心虚,毕竟这系统的本事她是有目共睹的,实在是不怎么样啊。

【系统傲娇叉腰:哼哼,宿主,好歹我也是系统好不好,虽然我不能插手剧情,不过保护你还是可以的。】

翟合乐眼睛一亮,连忙问系统打算给她开一个什么金手指,好让她在过一过装*的瘾。

【系统:宿主,虽然你现在是肉体凡胎,没有任何法术灵力,不过我可以强化你的肉身,让你比普通人更厉害!让你拥有老奶奶过马路的速度,小孩子写作业的毅力以及上班族强壮的身躯!】

翟合乐:......我,我去你大爷的!

在胖揍咒骂了一番系统后,翟合乐终于接受事实。她眯眼琢磨,思索半天,觉得这小废物系统也没有太多东西能给自己,所以还是见好就收吧,不然连个屁都捞不到。

不过她虽然心里有些害怕,但也不尽然。因为容祁曾和她连下了血咒,对方能时刻感应她的安危。万一真的遇到了巨大危险,翟合乐觉得容祁一定会来救自己的。

他一定会。

翟合乐紧握手中的木棍,心里有了后盾的底气。

她缓了缓,在克制心里对未知和黑暗的恐惧后,一步步慢慢挪出走廊。

那咿咿呀呀的唱戏声还在继续,微弱的灯光从一楼大厅照来。翟合乐小心翼翼从二楼探头往下看,只见宽阔的舞台上升起一道轻纱薄帐,穿着白色锦霜雀羽衣裙的女子端坐在纱帐中,在她面前是一个梳妆台。女子正在对镜梳妆,只是被磨得发亮的铜镜却没显现出女子的容貌。

而在舞台之下是一大群人,他们呆若木鸡,像是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唯独动作形态各异,似乎都在为台上女子的演出叫好。

“昔日恩爱柔情水,谁知命途惨多难。良人昔日言笑晏,刀光一闪血染衣。红颜就此归冥汉,只留孤影伴彷徨。”

女子一遍唱着一遍对镜梳妆,她拿起剃刀把及腰的长发剃掉,又用簪子疯狂戳着脸颊上的皮囊。鲜血渗透,流了一地,镜子中朦胧的影子月愈发清晰。

那竟然是若雪的脸!

更为诡异恐怖的是,随着头发的剃光,原本该是光秃秃的后脑勺却凹凸不平,像一团没揉坏的面团,最后长成了蓉蓉的脸。

一颗头两张脸,涂着红色眼影的上吊眼和血盆大口,那怪人突然发出惊悚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李郎,你负了我,你负了我啊!”

电闪雷鸣,周遭卷起大风。一张穿着铠甲的人皮冲上舞台。它像是提线木偶一般动作僵硬迟缓,却提着刀狠狠刺向女子。

女子被掐住脖子,像一只白鼠一样任由对方施暴。她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鲜红的手指直直伸向二楼的翟合乐。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个字,只能拼命用口型示意。

一道道铲雪声响起,女子命丧舞台。她的衣裙被人皮脱了下来,然后埋进舞台的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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