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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神秘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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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毒药?”

“那时我坚信自己能改变这一切,我大梁正值鼎盛,即便是凶猛嗜血的北燕尚且被我们击退,更何况南边那一群乌合之众,于是我暗中纵容唐兴德拥兵自重,勾结外党,在他得意忘形之时,将自己扶植已久的蒙赟委以重任,然而,事情并非我所预料的那么顺利。人终究不能与天相敌。”舒景聿道。

“所以你后悔了,后悔三年前没有听从保章正的建议,使用那个邪恶的毒药。”莫应缇及时接上他的话。

舒景聿不置可否,对这种毒药讳莫如深。他越是三缄其口,莫应缇就越是好奇:“毒药嘛,重则要人性命,轻则致人伤残。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这种毒药,相传来自远古的部落,靠寄生在活人生上保持药效,”舒景聿黑色的眸子沉沉地盯着她,“也就是说,如果要保持这种药的作用,那就必须一直杀人。”

莫应缇早已看惯了江湖上的刀光剑影,却也没听说过这种要靠活人养着的毒药,顿时间只觉得后背被汗浸湿,那跳动的烛光像是暗夜的鬼魅,吞噬着她仅存的安全感。

“如果真的有人一直持有这样的毒药,那么在这人周围便会不停地有人死去,以一种悄无声息的方式死去。”舒景聿声色晦暗,“因为,到现在为止,没有人知道,死于这种毒药的尸体有何特点。”

莫应缇脑海里朦朦胧胧地闪现了那晚她死前的情景,那样遥远又那样沉默。

“这毒药与荧祸守心又有何关联呢?”

“在荧惑守心结束之时,也就是太和五年十月初十的申未时分,使用此毒,或可逆转亡国之祸事。如今看来,这逆转之法便是重新回到一年前,”舒景聿道,“这便是我所知道的全部了。”

“申未时分?”莫应缇心里一惊,那夜她睡下之时大约是申时了,可那梦太长太长了,她梦到了舒景聿、自己和顾时章...还有言昭!那时间会不会就是申未时分呢?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那日我中毒了,中毒后我做了很长很长一个梦,醒来以后便发现雪阳宫烧了起来...”

“那是南海的精兵攻进了皇城...”舒景聿似乎还未从灭国的回忆里出来,“你所中之毒会不会就是紫燃花?”

“紫燃花?”莫应缇道,“那毒药名叫紫燃花?”

舒景聿点头。

“也许,我们回到现在是有原因的...我们可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话刚落音,子安轻叩木门:“缇贵人,半个时辰已到。”

黄芪连忙进来搀扶莫应缇,莫应缇走了出去,子安在门口候着:“夜深露重,您慢着点。”

莫应缇问:“舒太医睡哪里?”

子安道:“回贵人的话,这旁舍虽没有娘娘们宫里管制严格,但也是每日清点人数的,只能委屈舒太医藏与衣柜里了。”

莫应缇回头看去,他所说的衣柜竟然是那个只有半人高的陈腐木柜,舒景聿身量高大,竟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呆上一整夜。莫应缇看着那单薄的背影,这才发现他身上衣服竟然有些血痕迹,定是那夜死里逃生留下的伤口尚未好全。

黄芪随着主子的眼光看去,道:“咱们宫里主事太监李宣和那间屋子还空着呢。”

各个宫里的主事太监和掌事宫女都是住在各自宫里的偏房里,环境比这处旁舍好多了,前几日李宣和把雪阳宫的所有太监都带走了,雪阳宫倒是可以多容一个人。

但...莫应缇总觉得自己大发善心有些不妥,舒景聿有太多秘密,对于这毒药他是否知无不言,他又是如何从那个高手刀下逃生的..太多疑团未解,这样贸然将他带回自己宫中,真不知是福还是祸。

黄芪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道:“现在舒太医招人追杀,这宫里恐怕比宫外安全,这一时半会也出不了宫。子安这里又人来人往人多眼杂,的确不适合主子常来,为了主子自己着想,舒太医离咱们近些,也方便咱们自己。况且舒太医在跟前,有什么动静咱们也可及时掌握,若是他敢对您不利,我第一个饶不了他,我的功夫虽说抵不过高手,却也能与他过个两招!”

黄芪总能让人心安,莫应缇笑笑算是应允了。黄芪见状,侧身跟子安耳语两句,子安直点头,上前来朝莫应缇行礼:“谢缇贵人相助,小人感激不尽。”

莫应缇只道:“你我本是相助他人。还用不着你记我这么个人情。”

子安连连弓腰:“小人斗胆谢谢贵人善待顾太医,小人必将听候缇贵人差遣,愿为贵人效犬马之劳。”

莫应缇试探道:“可不敢,你可是御前伺候的人,听候的也是陛下的差遣。不过我多问一句,你为何对舒景聿如此尽心,宁可冒着杀头的风险也要相助于他?”

子安思忖片刻,只说:“舒太医曾救下小人弟弟,小人只是报恩罢了。”

“亏你有心。”

莫应缇走后,子安进屋与舒景聿商议,舒景聿当然愿意去雪阳宫,对于子安周到的伺候,他只觉得疑点颇多。

在这偌大的宫城里,至高无上的皇权下,上一世的顾时章有如此庞大的势力支配着这样一批人,他们散落在皇宫的各个角落,有守护宫城的护卫,有浣洗局的低微宫人,更有御前伺候的小太监,这些人被人组织起来,不计报酬,不顾生死,一呼百应。上一世的他站在这皇城的最高处,却毫无察觉,这样一细想,他不禁感到一阵胆寒。

但此时,他又不得不承认这是自己的机会。

“你刚刚说我曾经救过你的弟弟?”舒景聿装作漫不经心道。

子安正在帮他打包那些医书,听到这话后手里停了下来,他转过身来:“您当真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那日我只记得我躺在宫墙外,昏迷过去,一醒来便躺在这里,这些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舒景聿问。

“您可曾记得飞鹰盟?”子安抬起头,望向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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