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打到了兔子可以准备晚膳了!”
容盛看着眼前被草绳穿起来的十来条小鱼:“这小鱼...也不是不能吃,只是有些多了,成趁着还活着,不如放几条回湖里。”
江执玉随意道;“都行,总归我们也吃不完这么多,原本没打算钓这么多,只是同阿珏聊天一时没注意,回过神来就已经钓了这么多了。”
中午几人都吃多了,晚膳容盛也就没做太多,只是煮了碗简单的野菜汤,一人一条烤鱼和红烧兔肉。
第二日一早,几人洗漱过后,就跟着问剑往芦花村赶去。
也正如问剑所说,梨花村距离此地很近,不多时便到了,容盛跳下马车随意找个村民问路。
“婶婶可知黄里正家在何处?”容盛摆出自己的营业专用笑容。
那包着青色头巾的婶子眉头皱起,没好气的说道:“往东走青石门头,看起来最气派的那家就是,你们找里正做什么?”
容盛谢过婶子:“昨儿个里正儿子,口出狂言说我家公子是穷酸秀才,我一时气不过,同那位黄公子定下赌约今日前来兑现。”
听完容盛这番话,那婶子的态度转好,却又带着点担忧的提醒道:“那黄茂仗着自己的爹是里正,手上又有些拳脚功夫,最是喜欢仗势欺人,小哥现下也没损失什么,不如早些离开吧。”
“多谢婶子提醒,只是这来都来了,也不好随意放弃叫那黄茂得意。”
那婶子见他们几人不听劝,只能惋惜的摇摇头。
容盛跳上马车后回头对着那婶子挤了挤眼睛:“婶子放心,晌午有好戏婶子得空过来看。”
一路找到里正家,村民听说是来找黄茂兑现赌约的,纷纷忙完手里的农活赶来看热闹。
笃笃笃...
“里正可在?黄公子可在?”
“小爷我来赴约了。”
一个头发花白,满面沟壑的老者打开门:“我是这个村的里正,公子们找我家小儿何事?”
容盛三言两语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告诉黄里正。
黄里正顿时脸色一变,就对着几人道歉:“小儿无状,冒犯了几位公子,我替小儿赔罪了。”
这黄茂的爹看起来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怎的纵容儿子借着自己的名头在外横行霸道。
“死老头子,吵嚷什么?不知道昨儿个我醉酒今日头疼吗?还大早上的来在院子里聊天。”
黄茂顶着一头鸟窝一样的头发,挂着两个硕大的眼袋一副酗酒过度的样子,看来昨日从林子里离开后又去吃了几酒。
“哼,还知道出来,小爷我以为你怕了呢?”
容盛毫不客气的开口:“说吧,你那厨艺世家的舅舅何时来同我比试,该不会是怕了不敢来吧?”
知棋和问剑在一同对着黄茂拱火:“本来定好的赌约,输了就给你们一百两银子,奈何有的人连应战也不敢。”
“没错,什么黄公子,就是软蛋一个。”
“吵什么,谁说小爷不敢?现下还早,你们且等午膳后再过来,小爷我自当应战。”
那黄里正夹在几人中间,左右为难,想上去劝解黄却被一把推开:“走开些,碍事的老头子。”
江执玉无奈的看了司徒珏一眼,见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几人激那黄茂:“也是蠢,这般明显的激将法也能上钩。”
同黄茂越定好比赛的时辰,几人就去村里悠哉闲逛了,同容盛等人的悠闲不同,黄里正家里显得有些忙乱,黄茂推搡着黄里正出门去:“快去找舅舅过来,我定要那无知小儿好看。”
王黄里正也没别的法子只好请来黄茂的舅舅。
“舅舅救我!昨日侄儿路过芦花村前边的林子,看见几个书生模样的人在做什么新鲜吃食,便想着讨来带给舅舅尝尝,万一舅舅吃了新鲜吃食,能受到启发想出什么新菜讨的县老爷欢喜,谁知那书生十分无礼,不给东西就算了,还口出狂言,说舅舅你...舅舅你...哎。”
黄茂捶胸顿足看起来很是难过。
“只是什么?”那黄茂的舅舅名唤黄玖,打小就跟着爹爹学手艺,年纪轻轻就开始在村里做席面,也是有点手艺,黄玖同自己姐姐的感情甚好,姐姐去了之后留下的这个侄子他也很疼爱可以说是有求必应。
听见黄茂的哭诉黄玖不由得火气上涌:“茂儿别怕,舅舅替你讨回这公道,必叫那无知小儿下跪与你赔罪。”
...
黄玖对着黄茂耳语一番,只见黄茂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点点头就跑出去不知道准备些什么。
到了晌午时分,众人汇聚在黄里正家的院子里,司徒珏和黄里正为裁判,容盛和黄玖为参赛者,开始厨艺比赛,规则很简单用现有的食材每人做一道菜,味道佳者胜出,鉴于容盛等是外乡人,就用黄茂备好的菜,抽签来决定选菜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