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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一种不妙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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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半夜,陈广益被薅进陆府的时候人还是懵的。待他给文斐把完脉,两只迷瞪的老眼顿时圆鼓鼓:“……夫人中了分量极重的迷药!”

再细看她喉咙处的红痕,彻底坐不住了,急切万分:“陆大人!这分明是钝器重力所伤,是何人敢下这样的狠手?!这是要她的命!若林老大人知道……”

等他对上陆长泽晦暗的眸子,嚷到一半的话吞了回去。

“陈老怀疑是我?”

他嗫嚅:“不敢。”

陆长泽不愿多说:“除了这些,可还验出了什么?”

他幽怨:“老朽焉知衣裳底下还有什么伤?”

“既如此,有劳您深夜奔波了。”陆长泽冷声道,“阿溪,带陈老去备药。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他坐在床前闭目了好一会,抱起床上的妻子,才发觉自己的手指有些抖。

她的脖颈不受控制地仰在他的臂弯里,肤若凝脂,淤红刺目。陆长泽看着,便开始有些不安。纵使决意划清界限,他也不愿旁人窥探她的身子。

那,只能他来了。

冬日穿的衣裳总是多些,陆长泽剥葱似的剥着怀里的人。待最后一件衣物滑落,美人如玉,比葱白还水嫩,柔若无骨地歪在他胸膛上。

他板着脸,像一个明察秋毫的判官,眼里只有她身上的伤:随着检视的进行,一颗心渐渐安定,疑窦越盛——凭她的姿色,如何全须全尾从采花贼手中逃过?

除了咽喉这处瘀伤,林臻儿后背还有几处磕碰的痕迹,看着摔得不轻,此外明面上没有可以称之为“伤”的地方了。

陆长泽顺着她的后颈,指尖穿过青丝一寸寸抚摸她后脑勺的头皮,果然摸到一处微肿。还好,没有湿意,不至于破皮。

那就是朝后摔下、后脑着地……这着实古怪。

作案之人,躲过重重防守潜入他陆府,迷晕这一院子的仆从,费了这么大的周折,就为了卡着她的脖子摔打一顿?

打而不奸不杀,目的是什么?又是哪来的手段……能将这么多人搬运到此、且不惊动府中守卫?

此贼与潜入将军府的面具人,是同一个人么?若不是同一人,这两人今夜同步行事,到底是巧合还是受人指使?

若是同一人,对两位高官的府邸熟悉至此,更叫人惊悚。他遍寻脑中记忆,也找不到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人——这种诡异感,跟面具人给他的感觉一样,就像一个不合理的存在明晃晃摆在眼前。

按道理,魏轲不了解他府中情况,疑点该是出在他派去镇北将军府的人身上,但这批人领命前去的时间并不长,如何对将军府的地形布防了如指掌?莫非有奇人潜在其中当暗鬼?

陆长泽一时思绪万千,蹙眉看了眼天色。

罢了。左右这傻子没吃太大的亏,但愿后脑勺这一下没把人嗑傻回去。其余的,明日再作计较吧。

这么想着,他将怀里的人重新放平。忽觉她躺下的姿势有些别扭,伸手往被褥里撑起一抓,赫然摸出一个面具!

青面獠牙!

他的牙关瞬间咬死,腮帮子阵阵发紧!先去镇北将军府戏耍了一通,马不停蹄又来伤他夫人,还往她床上塞用过的面具!

挨千刀的狗贼!这是生怕他不知晓!!

若是旁人,或许会疑心潜入陆府之人是另一个带着相同面具的贼子。偏生他陆长泽一路在刑部扶摇而上,靠的就是一双毒辣的锐眼。

摩挲着面具上那颗断裂的獠牙,他当即认出这是在戏台上被魏亭拿长枪擦断的:从袖中锦袋拿出一小截尖牙,对准那颗断牙拼上,恰好吻合。

他听见自己的牙齿在咯咯打颤,气的。他气得不行,给床上昏迷的人儿囫囵套了几层衣裳,打横抱起,向外疾行。

……

陆长泽猛地踢开房门,院中所有安置昏迷仆从的卫士齐刷刷抬头看他。

只见他回望这座昔日熟悉的屋子,阴恻恻道:“今夜给我……把芳华苑仔仔细细搜查一遍,弄醒海棠,叫她从旁跟着指认。何处有变动,一律记下。”

为贼不走空。不要她的色,不要她的命,他倒要看看那人做过什么。

阿溪瞥见他挂在胳膊肘上的獠牙面具,心里咯噔一声,上前问道:“更深露重,老爷这会子是要带臻夫人去哪里?”

“此处不安稳,且去书房安置一宿。”

阿溪凑得更近,以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量低语:“倘若对方有意拿臻夫人作饵,此刻大人岂有命在?”

陆长泽撩起眼皮看他。

“大人的心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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