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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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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兰和玉兰不敢多言,紧张望着冷元初孑立的身影。

“他鄙夷商户,苛责长兄,那时我没有想到,他早想着对我家下了手!先是曲意逢迎我,要我误以为他对我有那么一丝真情,而后便是逼我怀孕,夺我大板巷!此前百般阻挠我归家,是他早知有这么一天!”

冷元初扶着妆台,仰头笑着泣泪,“他本意,便是要我冷氏族,一败涂地!是我的错!我这身份,怎么能肖想爱情!你们说,我是不是要用这身子,卑微求郡王,在陛下面前说说好话?”

……

越国公被抓的讯息是皇帝特命各地速传,冷元朔带妻儿坐船自长江逆流,预备自九江府换车马,才离江宁府未远,便得知家族出了事。

冷元朔立在船头与另一方船老大谈论清楚,回到船舱,看到哄着儿子吃饭的林珈珞,走上前将他们拥在怀里。

“你们换快船速去广州府,我要回江宁,父亲出事了。”

林珈珞一惊,连忙挣脱他怀抱起身,“所谓何事?”

“父亲和堂弟都落了监牢,不行,我必须回去!珞珞,儿子就交给你了,若我不能回来——”

“你不要胡说!”林珈珞把儿子放下来,握住丈夫的手,“不行,我不允许你这么冒险回去!夫君,我也回去,我们成亲时发过誓,生同衾死同穴,你不能抛下我!”

“儿子怎么办?珞珞,我命不足惜,可怜你嫁给我受无妄之灾,但儿子跟着我们,实在是太危险了!”

林珈珞侧过头落了泪,“儿子就拜托韩掌柜,带到广州府。我定要和你回去!母亲还顶着安国公的爵位,救公公亦是救我的娘家!我做媳妇,夫君之忧便是我之忧,怎能临阵脱逃?”

冷元朔听着她的话红了眼,从地上把儿子抱起,蹭了蹭儿子的脸,万般不舍,还是顺了妻子的意思。夫妻二人泪眼目送韩掌柜抱着儿子离去,携手返回江宁府。

冷元初一日未进食,坐在圆凳上,一直等到一更鼓响,才见到温行川。

二伏天里,却见温行川一身凛瑟。白日里他得皇帝之命,向岳父转达圣意:看在郡王妃的面子上,仅留世袭爵位,良田千亩,不得经商,族内已有商船收归市舶司做官船,等等。

越国公没吭声,倒是未被剥夺钱庄产权的冷元知先爆了粗口。温行川没由来看不惯这个堂哥,言谈间将冷元初私自逃跑之事告知他们以做威胁。看到这钱庄大同行跌坐在监牢的地上,再看冷公一脸惊愕,他才舒口恶气。

昨夜他以为冷元初逃离是为此事,回到书房发了火,现在看来妻子并不知情,只是因小产一时想不开。但他不能再容忍她由着性子乱跑,草野之地,太过危险。

看到冷元初乖乖坐着等他,心情舒缓,走近些将她搂在怀里,见她没有反抗,他蹭过她的玉靥衔住她的丹唇,从轻柔到狂烈,大臂轻松将她举起,落在他们的床上。

拆开束结,应是自然而然要她从寝袍解放,衣袖却被那链子和金锁勾住,这才想起早前离府入宫,他悄悄进来,亲手为她上了这道锁。

罢了,那就少些姿.势.吧。

当他时隔很久再次与她相拥,情浪将他彻底裹住,他吻着她的一切,要她为他动情,却看不通她眼眸中的薄情。

微微调整,试图擦到开关,不见她任何反应,温行川感觉不爽,加快了频动。

……

三更鼓响,他才解开锁,抱着一身红痕的她去了湢室。

冷元初浸泡在温热的水中,由着他轻轻抚摸满是齿痕的软絮,脸上的潮红未褪。

“可以为我父亲求情吗?”

“温行川正享受软玉暖怀,忽被她的话刺到,捏着她的肩膀扳过来,要她与他正视。

“你想用身体,换冷公免遭罢黜?”

冷元初心里咯噔一下,侧过头不再看他,“我只是尽我做郡王妃该做的事情。”

温行川本想与她讲,那年在湖畔拉住他衣襟的小姑娘是她,可看到她这大义凛然的模样,说着这般刺耳的话,目光骤沉。

“冷家的事情,你不要管,陛下自有定夺。”

冷元初哪里能用这句话糊弄过去,急忙贴近,用双臂缠住温行川的脖子。温润的触感让温行川难以无视。

“夫君,能不能,在皇帝面前为冷家求情?”

说话间,冷元初强迫自己保持清醒,还是在他执意的点触下仰过头。

……

温行川见她只沉浸在他的掌控中,才算宽心,却不知,冷元初一直在撑住清醒,不要自己沉沦。

“链条太冰了,不要再锁我,可以吗?”

温行川吻着她的鼻梁,没有答应她,“你每一次都要跑,要我如何做才能留住你?”

“我的娘家,也是你的岳家,陛下执意要为父亲定罪,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吗?夫君,我亦姓冷,待到娘家失尽一切,你要我,该怎么活在这里……”

温行川默不作声,只将她抱出,而后耐心擦掉她身上的水珠。

“温行川,你说说话。”

“冷家的事情,自有我和父王斡旋,你要做的,只能是安静等待。”

“你们,你们除了要我父亲放下一切,还能求什么情!”

温行川觉得她被接二连三的打击昏了头,语气和缓下来。

“现在是圣上盛怒余威之时,初初,只有留在王府,才能保你平安。”

“保我平安?我娘家支离破碎之际,我会为了自己偏安一隅,无视一切吗!”

冷元初怕言语激起温行川的不满,连忙换了语气,焦急攥住他才披好的玄袍,可怜巴巴求道:

“我母亲呢!我母亲身边没有亲人,要我做女儿如何放心!夫君,求求你,送我回娘家好吗?我只在家陪着母亲,哪里也不去,求求你……”

温行川看着妻子眼眶逐渐变红,本有些心软,遽然想到这一晚的情.缠,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想他,没有想他为找到她,整夜跑马奔袭,看到她一身麻布,满脸憔悴,心有多痛!

可惜他的妻子不识趣,说出来这些有何用?温行川只冷言相告:“公府全是宫内禁卫把守,任何人不得出入。”

冷元初仅有的期冀被打破,挣扎打断他为她穿衣的动作,愤愤喊道:“温行川!你不顾我的情绪,有精力与我在这里缠绵,不肯为岳丈奔走求情!温行川,这一切,都在你的度料中,对吗!”

温行川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任由她挥拳锤他的胸口。抱回床上时,见她的眼里对他无一丝温情,当着她的面,再度将锁链扣上。

这一次,冷元初不再任由他欺凌,用尽力气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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