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这家伙,不管他的那个传说中的中文考试怎么样了,但假如用这种水平能力去考俄语的话,那必然是考官想当场用上一整桶去污液给他好好洗洗脑子的程度。
青年于是轻哼了一声,目光从那本书上略过——这家伙忙活半天做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钉个帘子还要把竹片间隙调整到很大,光是透过来的光反射在纸页上那些个就已经明亮到有些刺眼、能够烫伤了。
就和后面这个男人一样,一大个死死贴着他,两条胳膊也要伸到前面来箍住,这样很方便把头枕在他肩膀上,说话的时候也更方便用气息对他的耳垂进行骚扰。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得寸进尺到这种程度?
青年回想着这家伙和某个挂面头肉眼可见越来越频繁的联系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肩膀。
他可不是小崽子……
正想要开口说什么,贴着口袋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以特殊的频率震动起来,伴随着有节奏的闪灯。青年没有把身体从男人双臂间挪开,只抽出一只胳膊单手操作着,看清信息上那句话后不由得冷嗤一声。
“已完,可收。
——Baileys”
这种风格强烈、几乎压根就没人能看懂的鬼话她已经接收到不止一条了,自从小崽子转达了、让自己把要求和安排直接讲给这瓶利口开始。
食指缩了缩,把一句已经打出两个字节的讽刺删掉——作为组织成员,利口酒和朗姆调性完全不同,这种调制的、根据口味和需求强行添加各种佐料而干预出来酒完全就没有正确的感知能力——这一瓶奶油酒、还有那个力大无穷的傻子,包括那个女人。
冷笑着同样短促地回复完消息,青年盯着暗下来的屏幕忽然觉得某种程度上后面这个男人说的也没有错。
按照小崽子说的,他在解剖台上听见自己说话于是开口学着重复了一句俄语,从此有了利口这个代号。
那这样来看,小崽子长成现在的状态,记不下那两瓶劣质酒没有神智一样的愚蠢,更不似那个女人的令人作呕,这里面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