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的一脸难道不是吗的表情。
阿诺笑道:“你简直太甜了!哈哈!”顶着斯内普不善的眼神他接着说:“别生气,接着说我的事,我爹是从京城来的,他见过的漂亮姑娘很多,我娘只不过是他人生中的一个过客,玩腻了,就要去下一个落脚点了,他背叛了我阿娘,被我阿娘捉奸在床,我娘当场大怒杀了我爹,扒皮抽骨,用他的脊椎做了这把骨笛并取名太上忘情。”
斯内普问:“你母亲做这种事也带着你?”
阿诺点点头:“是啊,她带我去的。不过我阿娘做完这把骨笛就后悔了,她震断心脉自我了结,就留下了这笛子。”
斯内普看着阿诺毫不在乎的脸,不知道他曾经历过什么才能这样无所谓的说出那段往事,他想到了他的母亲,他很久没有想过她了,她活着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呢?她头发枯黄,眼睛无神,被每日酗酒的父亲殴打也不反抗,然后和他一起死在了那一年的雪夜之中,每每想起都觉得酸涩……阿诺和他有着相似的经历,只是一时间说不清他俩谁更倒霉一点,会有这种不负责任的家长。
斯内普讥讽道:“为了个男人去死简直是对生命最大的侮辱。”
“那是她的选择……斯内普教授,你说,爱情是什么呢?”阿诺看着手中的虫笛问。斯内普没有回答他,他的魔药已经熬好了,他将魔药漂浮起来装进药瓶里。
阿诺看着斯内普拿过来的药瓶只觉得嘴里全是臭脚丫子味。
“为了你好,我想阿诺先生应该不会拒绝,对吗?”
阿诺视死如归将这魔药一口闷下,这回不是臭脚丫子味,这回是十斤黄连味。
他怀疑斯内普在报复他,但是他没有证据。他一想到之前斯内普着急的脸,为了熬制他的魔药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换洗,阿诺心里愧疚了一下下,他觉得自己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最近就在我这里吧,我已经通知过马尔福了。”斯内普说。
阿诺闻言点头表示知道了,他收心,盘腿打坐调息。
斯内普坐在旁边看着他,虽然是临时想到的配方,但是他对自己的魔药水平非常自信,这一瓶下去,能缓解阿诺的伤势。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袍子拿去洗,虽然使用了清理一新,但是他还是觉得衣服上留有阿诺血的气味。
阿诺感觉到自己的内力顺畅不少,他运转心法,将他不通顺的内力回路调整过来。
阿诺运转了几个周天,感觉自己好多了,斯内普的魔药真的很厉害。他的碧蝶无法治疗他的伤势。他睁开眼睛,发现斯内普并没有离开,他坐在旁边看一本书。
他将那身弄脏的衣服换了下来,他这会儿罕见的穿着一件白衬衫,他将袖口上挽,,黑色的长裤,突出了他的长腿和细腰,虽然他的脸色蜡黄头发油乎乎的,但是整个人都显得精神了很多。
“斯内普教授,谢谢你。”阿诺真心实意的说。
斯内普检查了一下阿诺的身体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他将书合上,用魔杖将它放回去。
“好了,我想……”斯内普没有说完,就发现阿诺眉头紧皱,脸色苍白。
阿诺觉得自己的骨头在飞速生长,他说:“教授,我觉得我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什么?”
阿诺痛的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几秒钟,他的身体拉长,骨骼变宽,他的身体停止生长后,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都扯裂了,阿诺站起来,大约在斯内普的胸前。
斯内普将他的衣服恢复如初,顺便使了一个放大咒,将外袍披在阿诺身上。
“你感觉怎么样?”
阿诺握了握拳,说:“感觉很好,力量充满了我的全身,那种没有人能阻挡我做任何事的感觉……我现在觉得可以回到禁林将那八眼巨蛛大卸八块。”
“等等,我认为我熬得不是白日梦魔药……”斯内普翻了个白眼。
阿诺觉得自己可以的不行,他感觉自己现在就能冲出去大杀四方!什么伏地魔,什么食死徒完全不在话下!
“我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单挑邓布利多。”他放出双生灵蛇,它们庞大的身体撞倒了斯内普的桌子,斯内普连忙使用漂浮咒拯救了自己的坩埚。正当他黑着脸要训斥阿诺的时候,阿诺就跟跑了气的气球一样又缩了回去。
阿诺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缩回去的身体,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又想到了刚才不合时宜的发言,简直尴尬到抠脚!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能单挑大宗师啊?!
斯内普将桌子扶正把坩埚放好,他抱臂冷笑道:“怎么样?阿诺先生不是要去单挑邓布利多吗?我甚至可以帮你叫一下我们的尊敬的邓布利多校长,就现在。”
阿诺羞耻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