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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书啦 > 咸鱼和亲后,他摆烂了 > 第22章 笑话

第22章 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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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时暗自懊恼自己的不细心,应当给沈玉竹带一件披风才是。

眼见着牧场离得不远了,拓跋苍木突然勒住缰绳停下。

“现在迎面的风大,我们先回去给你拿件披风。”

沈玉竹自认他又不是什么纸扎的人,风一吹就破了,他拒绝道,“不用,我没有那么娇贵,只是吹吹风而已。”

在沈玉竹的坚持下,拓跋苍木歇下返回的念头。

这时候风又吹来,刚说完自己没事的沈玉竹咳嗽了一声:……

“没事的,老毛病了。”沈玉竹嘴硬道。

*

拓跋苍木拿他没办法,但也不能真的由着他性子来。

他两只手突然扶住沈玉竹的腰身,轻轻一举就将人翻了个面,让沈玉竹脸靠在他的胸口。

“这样坐能挡些风。”

沈玉竹的脸正对着拓跋苍木的衣襟,与其余脖子上喜欢戴着饰品的北狄人不同,拓跋苍木的着装总是简单随意。

他的鼻尖充斥着对方衣服上传来的皂荚香气。

沈玉竹抿唇,完了,这下他好像真的对拓跋苍木生不起气来了。

这个狡诈的北狄人,惯会戳他心窝。

“那就继续出发吧。”沈玉竹闷声,为了稳住身形,他不得不用手指揪住拓跋苍木的腰带。

沈玉竹的头发依旧是用的他那根青绿色发带松松拢着。

随着马背上的颠簸,那发带越来越松,风一吹,竟然就这么从发上散开,发带顺着风飘拂了起来。

拓跋苍木眼疾手快地腾出一只手一把捉住,发带随着沈玉竹散开的青丝一起飘散着,挠得他下巴很痒。

沈玉竹这下真成披头散发了,他窘迫地连忙用手拢住头发。

与此同时,他听见拓跋苍木无奈又带着点揶揄意味的声音响起。

“殿下还是让我去向柳姑娘学学束发吧,下次我可能就捉不住这发带了。”

沈玉竹不想说话,懒得搭理他,默不作声地从他手中接过发带,只是露出的耳尖有些泛红。

拓跋苍木知道,这便是默认了。

*

来到牧场后沈玉竹才知道原来北狄所谓的牧场依旧是一大片草原。

远远的就能看见一大群马儿在溪水边吃着草。

此时正直中午,阳光从万里碧蓝晴空上落下,掠进沈玉竹的眼底,让他下意识眯了眯眼。

“这些都是好马,殿下可随意挑选,我来帮殿下驯服它们。”

拓跋苍木带着沈玉竹走向马群。

越好的马性子越烈,也越难驯服。

沈玉竹打量着这些马儿,摇了摇头,“我不想让它们被迫臣服我,这种感觉有些讨厌。”

就像前世迫于病弱的身体,过得浑浑噩噩的他一样。

这时,不远处的一匹白马突然停下了吃草,慢悠悠地朝着沈玉竹所在的方向走来。

在沈玉竹与拓跋苍木的注视下站在一旁,也不像那些亲人的马匹会用马嘴蹭人,只是这么站着。

沈玉竹疑惑地看向拓跋苍木,“它怎么过来了?”

拓跋苍木猜测,“可能是以为殿下你在叫它?”

叫它?他方才说了什么吗?

沈玉竹试探着又重复了一遍,知道最后的“讨厌”二次时,那白马突然从鼻子里喷出气,像是在回应。

谁家好马觉得自己叫讨厌啊?

沈玉竹哭笑不得,他抬手拍拍马身,“我们也算是有缘,既然如此,你以后就叫踏雁吧。”

白马晃了晃脑袋,像是听懂了他的话。

“我今天可以将它带回去吗?”沈玉竹转头看向拓跋苍木。

拓跋苍木笑了笑,“在殿下学会骑马之后可以将它带走。”

这人明知道他不会,还故意说送他马,他选了又不给,还有条件,这人究竟想干嘛?

“你明知我不会骑马。”

拓跋苍木眼底滑过一抹得逞的笑意,“不妨事,我来教殿下骑马,只要殿下不再将我赶出帐篷就好。”

原来是这个目的!

沈玉竹暗自咬牙,又觉得不对劲。

“信口胡说,我什么时候将你赶出帐篷了!”明明是这人自己走出去的。

“可是赛罕他们今日都笑话我。”拓跋苍木垂眸,低声道。

“他们笑话你做什么?”

拓跋苍木又将声音放低了些,在某个词上咬了重音,一副有苦难言的委屈模样。

“他们笑话我哪怕身为北狄首领,也依旧和成了婚的哈日朗一样,会在晚上被生气的妻子赶出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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