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做了一些没有分寸感的事。
直到弗兰肯斯坦对他露出了獠牙。
“不要、”金发青年像是被激怒的雄狮,他一字一句,满怀怒气:“打扰菜菜!”
福泽谕吉对这样畸形的关系感到震惊,但作为同伴的弗兰肯斯坦都这么说了,他自然也只能收回了提醒的举动。
而现在他无比确认。
青鹿菜菜和乱步不一样。
最初认识乱步的时候他正处于人生的茫然期,可自小从父母那里得来的爱令他能够很快振作起来,并且对自己有些充分的自信。
但是青鹿菜菜不同,她在通过与他人的亲密关系一次次重塑活下去的意义。
福泽谕吉不认同,但无能为力。
作为同伴的弗兰肯斯坦一味地纵容,作为父亲的那个男人只知道在背后当个神秘人,福泽谕吉不是青鹿菜菜的谁,只是就像福地总爱说他现在越发心软一样,出于过强的责任心,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青鹿菜菜这样下去。
尤其是乱步那孩子不仅不帮忙还在旁边看好戏。
福泽谕吉叹了口气,总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叹气的频率比之前的几十年加在一起都多。
“少**多管闲事!小**!”
福泽谕吉皱眉,刚刚抬脚向发出混乱的地方走过去,就看见一个身影比他还要快地小跑过去。
福泽谕吉:“!”
青鹿菜菜:“住手!”
她几乎是瞬间扑过去抱住了小女孩,条件反射地喊出一句:“石田!”
“砰”的一声。
重物倒地的声音。
青鹿菜菜紧张地睁开一只眼,穿着和服的银发男人挡在她面前,衣摆随着动作而轻轻摇曳,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的半张脸不怒自威,帅气得让人心动。
青鹿菜菜瞬间忘记了刚刚想起石田不在的害怕,露出傻笑的表情:嘿嘿。
福泽谕吉转头,眉宇间的褶子能夹死蚊子,他问:“你的保镖呢?”
青鹿菜菜:“……啊?”
等等,怎么回事,这个兴师问罪的表情……
她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