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肯斯坦在等待死亡。
降生在世界上的第一感受,他只感受了无尽的孤独。
而后,因失恋被亲爹赶到国外散心的墨绿发少女路过了这款废墟,她与实验室那些人一样被弗兰肯斯坦的模样吓了一跳,甚至连连后退几步,却还是吞了口口水,硬装镇定,向伸出一只手。
“快上来。”
那才是弗兰肯斯坦真正诞生在这个世界的时间。
后来随着他对异能的控制日渐增强终于可以用正常人的模样露面时,青鹿菜菜看起来比弗兰肯斯坦本人还要高兴,一下子就跳到他的背上,嘴里不停欢呼:“太好啦太好啦!”
笑过之后,青鹿菜菜又趴在他的肩膀上,闷声闷气:“我还以为弗兰肯斯坦你的皮肤是因为被火烧了才变成这样子的,原来不是啊,幸好不是!”
弗兰肯斯坦在青鹿菜菜起跳的时候就接住了她,在听到她的话后,沉默了几秒,第一次对青鹿菜菜隐瞒了一些事情。
——那确实是被灼伤的伤口。
自他有意识起,弗兰肯斯坦就能感受到自己的每一寸皮肤都在被雷电灼烧,剧烈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是咒灵的血妄图将他驱赶出这副躯体,直至他能够掌握住这股力量才结束。
他赢了。
而且不会输。
一直坐在公寓门前看起来有些呆呆的青年缓慢地抬起头,他迷茫地眨了下眼睛,看向面前金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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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麻烦了呢。”
森鸥外双手交叉放在面前,眉毛微微皱起,露出了像是在苦恼的表情。
“那还是要怪森先生自己哦——”站在他面前的太宰治两手一摊,毫不掩饰自己幸灾乐祸的表情:“该说不愧是森先生吗,既然敢打那位小姐的主意就要承担住后果啊。”
太宰治哼哼一笑:“被对方的父亲狠狠耍了一通呢。”
魏尔伦并没有按照计划一样来到日本的时候森鸥外就察觉了不对劲,经过调查种种证据果然指向了远在美国的那位军火贩子。
“唔,”森鸥外露出了思考的神色,好一会,他宛如叹息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森鸥外笑道:“毕竟当时的选择对于□□来说是最优解。”
刚从老首领手上接过了烂摊子的时候,森鸥外手上必须要有一个强大的异能力坐镇才行——哪怕那个人并不属于□□,但他只要能够在自己需要的时候出手就行,结果都是一样的。
不然的话可是会被虎视眈眈的前首领党派和早就不满不容他人插手横滨的咒术界联手吞个干干净净啊。
说起来。
“果然还是手下人太少的缘故吗。”
森鸥外皱眉,露出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然后这副模样就在看见坐在一旁离太宰治远远画画的金发萝莉消失的干干净净:“爱丽丝酱,林太郎真的还可怜哦!好难过!!!”
“骗人!”爱丽丝一边警惕地看着露出被恶心到表情的太宰治一眼,一遍毫不犹豫地拆台:“明明就是林太郎自己设计的!”
“嘤——”